以我們要推出王芳的幼子,扶持他做我們的傀儡,方便我們收服兗州各郡的官員!”
“那有什麼,不服氣的殺了就是!”黃忠有些不耐的抱怨了一句,他本身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加上心情有些不好,所以語氣也顯得有些衝。
“話不是這麼說的!”劉曄笑呵呵的打了個岔子,見黃忠和項瑜都盯著自己,便開口解釋道:“現在我們豫州和主公的冀州,都有一個致命的缺陷,尤其是主公所在的冀州!那就是領地擴張太快,沒有足夠的人才治理。”
“我們這邊還好些,人才勉強夠用,偶爾也可以支援一下主公!不過主公那邊就不同了,主公因為性格的原因,所以一直被士人厭惡,投靠他的多是寒門子弟。”劉曄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舉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酒,這才繼續說道:“主公任命冀州的官員已經很頭疼了,有的文官乾脆都是武官擔任,所以冀州的官員任命顯得十分混亂!如今局勢還沒有穩定下來,主公又開始染指幽州。如果一個處理不好,幽州便會成為一個廢州,沒有官員治理變得十分的混亂,屆時盜賊四起、百姓民不聊生……”
砰!
“你的意思是主公做錯了!?”黃忠見劉曄說劉辯的不是,頓時拍案而起,一臉怒容的瞪著劉曄。他最容不得別人說劉辯的不好了,哪怕對方是軍師也不例外!
“漢升休怒,聽子揚把話說完!”見黃忠有發飆的趨勢,荀攸連忙站起來打圓場,還不忘對項瑜打了個眼色。對於黃忠的火爆性子,荀攸也是司空見慣了,所以打起圓場來倒也十分嫻熟。
“忠叔你先且坐下,聽聽子揚先生要說什麼先!”項瑜收到了荀攸的指示,連忙拉著黃忠坐了下來,這裡也就他敢同黃忠這麼說話了。
“哼!”見荀攸和項瑜都這麼說了,黃忠也不好一直生氣下去,只能冷哼了一聲坐了下來,瞪著劉曄不說話。
“主公的計劃沒有錯!冀州已經是四面受敵,所以主公只能取下幽州,給自己一個穩定的後方,這個是迫不得已的舉動!黃將軍倒也不必如此震怒,在下只是說明其中的事實而已!”劉曄見黃忠不唱反調,隨即微微一笑,說了幾句好話,讓黃忠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主公那邊缺乏文官這個致命的缺點,卻是不會有任何改變!我們豫州因為表面上同主公劃清界限,加上豫州多出文士,所以並不缺乏文官。不過要將兗州的官員全部換掉,就有些不切實際了,我們找不到那麼多替換的人。”劉曄誇誇其談著,讓黃忠的滿腔怒火也漸漸的消失,開始思考劉曄的話。
見黃忠開始思考,劉曄同荀攸相視一笑,隨即又說道:“我們不能重蹈覆轍,所以才需要名正言順的接管兗州,扶持王芳的幼子上位。這才能讓兗州的官員,心甘情願的為我們效命!到時候只需要替換掉幾個身居要職或者掌握實權的官員,即可解決一切問題。”
“老夫受教了!先前多有得罪,還望先生見諒!”黃忠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見劉曄說的有理,便也低頭認錯了。
“你我同為主公左右膀臂,自然是要相互扶持,這些客套話就不用多說了!”劉曄也不是個愛記仇的人,非常大度的對著黃忠擺了擺手,一個小誤會就這麼揭過了。
“不知道王芳的妻室和孤女要如何處置?”項瑜坐在黃忠的身旁,冷不防的開口問了一句。
“不如送與你做妾室如何?”荀攸有些幽默的開了個玩笑,讓項瑜羞的臉都紅到脖子根了。
“先生說笑了!”項瑜紅著臉擺了擺手,別看他是堂堂的超一流初階的高手,可實際還是一個小處男呢!
在這個封建社會,像項瑜這種二十多歲的有為青年,至今還沒有娶妻,也算是一件稀事了。如果項瑜一直不娶妻,霸王一脈會不會絕後呢?
“將她們看管起來就好,等我們將兗州完全掌控住了,再還她們自由便是。之後就是趁勢奪下兗州,然後利用青州,讓我們同主公‘決裂’就可以了!”荀攸怪異的笑了笑,豫州同冀州的決裂,一早就在計劃之中了。
劉辯和荀彧這三大諸侯之二聯合在一起,別說是靈帝會擔心,就算是各地有野心的諸侯也會擔心,甚至會是他們為眼中釘……
沒幾天荀攸便對外宣佈,兗州刺史王芳不幸病亡,其子王陵代其父領兗州刺史之位。同時荀攸還送了一份請命書,呈給了洛陽的靈帝,請靈帝承認王陵的地位。
不止是如此,荀攸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刺史的名義,向還沒有被攻奪的各郡釋出的命令,讓他們交出手中的兵權,來安邑商議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