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的話可能胡靜安都不記得有徐桂這個人了,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你已經惹到了別人呢,既然惹到了徐桂,這輩子就別想甩掉他了。
在連續幾次的打擊之後,山上的幾個鹽梟和幾乎全部的鹽民都被曹文鼎,陳世杰,段千里,徐桂等人控制了,他們分工合作的很默契,合作起來又是猛虎下山,所以這事情辦的很華麗,基本上沒有遇到什麼阻力。
幾乎是這邊曹文鼎和徐桂剛打完仗,那邊段千里就帶著人清理戰場,點算貨物,清點人口,然後陳世杰就開始組織繼續的生產了。從戰鬥結束到恢復生產,往往只需要一天的時間,效率之高,令人感到恐怖,正是由於這樣的高壓速度,高速的運轉,才有了他們之後取得的重大的成績,才有了鹽場的高效產出,有力的支援了陳世青的作戰。
山裡非常的崎嶇,容易爆發泥石流,又招風又招雨的,所以山上面都是窮人呆的地方,官府和大戶人家都沒有興趣對這裡進行佔領,對這裡的窮人進行盤剝。反倒是在這樣的錯過之下,讓這裡的人,有了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寧靜。
正是因為大戶人家對山上沒有興趣,所以胡靜安也對這裡沒有任何的興趣,他的人馬都在山下,都在山下的肥沃的土地上,海邊直接待著。從作戰的角度上來說,山裡人要襲擊他們平地上的人的話,要容易的多,他們反過來要攻克山頭的話,就困難的多,所以這一次的突襲,在保持了神秘的情況下,是很容易取得重大戰果的。
不知不覺的,天色已經徹底黑透,而大隊的鹽丁也已經潛伏到了胡靜安的鹽場附近,胡靜安的鹽場很大,勢力龐大護衛也多,所以一般情況下都不怕有人突襲,但是這一次他們遇到了一個可怕的對手,註定了要失敗。
“怎麼樣,等一會再動手,還是現在就動手?”段千里輕聲的問道。
徐桂看著遠處火影重重,笑著說道:“胡靜安這個老狐狸狡猾的很啊,我們要是跟他玩心眼的話,只怕輸的人是我們自己,別看胡靜安的人防守很鬆懈,但是他們會有很多人反覆的排查附近的情況的。就比如現在的話,就不知道有多少個潛伏哨在附近呢,他們早晚會發現我們的,還不如直接出去好了,不給他們任何的機會反應過來。”
曹文鼎也表示了贊同,舔著嘴唇說道:“呵呵,我們不會給他們機會發現我們了,安排一下吧,一會動手的時候,段大人,請帶大隊人馬正面衝殺,不求殺敵只求殺敗他們就成,請注意儲存力量,避免傷亡。然後我呢,直接帶著人衝他們的中心,讓他們亂起來,我們就有機會打了,趕走他們之後,我們就趕緊搬鹽,搶錢,立馬走人,絕對不能羅嗦!”
徐桂說道:“我們順便燒了這裡的房子吧,把這個鹽場給徹底的毀了,讓胡靜安哭都哭不出來,不然的話,以後他們還可以回來這裡繼續發財的!”
“不可以!徐隊長,你要清楚,這裡的東西早晚都是我們的,我們殺了他們的人正常,毀滅他們的鹽場做什麼?鹽場要是毀滅了,以後還是要重新建設的,徐隊長,我知道你和胡靜安有私仇,但是你不能和錢過不去啊!”曹文鼎急忙制止道,他怕的就是徐桂不分輕重的做事情,好在他今天能控制住徐桂,不然的話,徐桂還不翻天了?
其實之前他猶豫著讓不讓徐桂跟隨他一起來這裡打胡靜安的鹽場的時候,就是考慮到了這一點,如果要是讓徐桂隨便來的話,那胡靜安的鹽場連一粒沙都留不下。好在徐桂沒有帶任何的部下來,不然的話,誰都說不準徐桂會不會自作主張,抗命都難說。
徐桂果然有些不高興的甩了甩頭,不服氣的說道:“不就是一點錢嗎,鹽場我們自己蓋新的不好嗎,胡靜安的鹽場,又能好到什麼地方去。”
陳世杰知道徐桂有情緒,笑著勸慰道:“胡靜安的好日子不會長久了,準備戰鬥吧,一會有氣的話可以撒在敵人的身上,我們要團結起來,好了,行動吧!”
“嗖!”
“嗖!”
鹽丁隊伍裡立刻箭雨如飛,負責做哨兵的幾個鹽場鹽丁當即倒在了血泊中,更多的人開始大聲的呼救,鹽場上頓時亂成了一片,很多還在幹活的鹽丁,武器和錢都來不及拿,就開始瘋狂的逃命去了。
由於胡靜安的鹽場規模太大了,形成了統治階層的存在,不像吳濤徐桂這樣的小鹽梟,都是自己人朋友親戚的在一起幹活賺錢,只是老大多分點,其他人少分點而已。歸根結底了吧,還是一家人,也都是自己人的生意,既然如此的話,當然也就沒有了統治階層的存在,遇到了危險的話,就好像守護自己的家鄉一樣的拼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