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國企。
換一個臺,還是與李家明有關的,漢華的三號人物王志棟在接受專訪,談的是她老公的高瞻遠矚。
再換一個臺,依然是。
就連換到音樂臺,播放的居然是十年前李家明剽竊的那三首歌,樂評人還稱讚詞曲之優美、雅緻,可謂開了樂壇之先河。
“哎,你怎麼想到寫《青花瓷》”。
不提另外兩首,只提這一首,能猜到妻子所思所想的李家明笑而不語。
“問你呢!”
女人是要哄的,李家明伸手過去撫著她的滿頭秀髮,自嘲道:“參觀故宮時想起了某些人、某些事,又不好意思說得太直白。”
滿意了,剛才還悶悶不樂的柳莎莎被哄高興了,支使道:“不走隧道了,我們走花山的盤山公路。”
行,緬懷下往事也好,當年她就是在盤山公道上被氣得七竅生煙,可能也就是那個時候,自己開始走進她心裡。李家明熟練地打著方向盤,將悍馬車拐進了那條開始長草的盤山公路,十幾分鍾後將車停在了當初她摔跤的彎道上。
初春的陽光明媚,兩人站在半山上,眺望著遠處的縣城,早已不是十幾年前的模樣。
“家明,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什麼時候?李家明擁著如花嬌妻,不知如何說起,等她再問一遍時,才感嘆道:“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世的擦肩而過”。
足矣,心滿意足的柳莎莎伸出白淨的小手撫著眼前這張醜臉,笑盈盈地打趣道:“家明,人是會變的,你一直想讓我管家,就不怕我變?萬一哪天我看中了一個帥哥,你可就人財兩空了!”
帥哥?當年的趙劍鋒不帥?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一直是情有所繫,才會十幾年連個真正的男朋友都沒談過。
將懷裡的愛人緊緊抱住,李家明的下巴輕輕蹭著她的滿頭秀髮,自嘲道:“莎莎,我這種人說好聽點是弄潮兒,難聽點就是隨波逐流,一不留神就不知飄到哪去了。在我眼裡,你就是那種不變的人,隨便我飄到了哪,只要回頭看到你,就知道自己應該回到的地方。”
“所以你以前把財產全部注入家族信託基金,就是防著你未來的老婆?”
‘咳咳咳’,被揭穿心思的李家明喉嚨都發癢,對懷裡的妻子無語以對。柳莎莎見他開始咳嗽,立即知道自己猜得沒錯,不禁鄙夷道:“被我講中了吧,胡暄是不是因為這事?是不是你要求她籤婚前財產協議書?”
書有未曾經我讀,事無不可對人言,李家明還沒歐陽夫子那能耐,但對家人、老婆說實話的膽量還是有的。既然被揭穿了,李家明也光棍道:“你可以去查,我幹那事是剛到美國的時候,你講那時候發生了什麼事?莎莎,我跟你講,我的財產是我自己賺的,有資格跟我分享的人,除了耶耶、文文、婉婉還有你外,連我阿姨都不行。”
這話比情話聽著還甜蜜,可柳莎莎俏臉一板,冷笑道:“你哄我?”
“我哄你幹什麼?他們是我家人,有血緣關係,我沒有選擇的餘地。老婆、孩子都是可以選擇的,她們也是因我而富貴,就不能怨我有保留。
只有你不同,我心甘情願與你分享一切!你要是不信,回到美國後可以去查。從你答應做我女朋友那天開始,我在信託基金會就備了案,如果我有什麼意外,基金會由耶耶、你、文文、婉婉四人共同繼承。”
“你”,嬌美的柳莎莎臉上冰霜立消,感動得將臉頰埋進丈夫懷裡。雖說感情不能用金錢衡量,但這是一個物質的世界,丈夫心甘情願地將所有財產交給自己,也就意味著對自己有絕對的信任與深沉的依戀。(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六章 繞圈子
貧賤夫妻百事哀,望文生義是完全曲解了詩人的初衷。
昔日戲言身後事,今朝都到眼前來。
衣裳已施行看盡,針線猶存未忍開。
尚想舊情憐婢僕,也曾因夢送錢財。
誠知此恨人人有,貧賤夫妻百事哀。
詩人是懷念亡妻,懷念他們貧賤時的生活。
李家明與妻子不是貧賤夫妻,卻相識於貧賤之時,一個是鄉村中學校長的女兒,雖能衣食無憂也是粗茶淡飯;另一個乾脆是農民子弟,身上的破衣補丁摞補丁,僅能吃飽薯絲飯而已。
當兩人告別父母,回到繁華的京城工作後,見妻子經常買回來一堆質優價廉的東西時,李家明總會拿小時候的事調侃她。記得兩人初一在縣裡參加競賽時,本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