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可嚇壞我們了。”
“多謝小姐關心……”
菁姑娘小嘴一噘說:“我叫你大哥,你這小姐二字能否免去?”
茜茵也介面道:“楊大哥怕我們高攀了他哩。”
玉琦面紅耳赤說:“兩位如不嫌冒瀆,玉琦豈敢自高身價?我虛長數齡……”
“我們早就稱你大哥。”菁姑娘搶著介面。
“楊大哥,你不應再稱我們小姐和姑娘了吧?元真弟最小,比我小半齡。”
玉琦坦然笑道:“如不見棄,愚兄有僭,稱兩位為華妹茵妹,只是太過有僭了。”
菁華說:“這才像話。”
茜茵道:“可不許那神劍書生也叫我們為妹。”
玉琦道:“茵妹,你們對神劍書生似乎懷有芥蒂……”
“不!是戒心。”菁華搶著介面。
“據我看來,他這人不時會流露虎視耽耽的神色,至少也有點陰險。大哥,你得多加小心。”茜茵也表示意見。
“其實愚兄對他並說不上信賴,只是我看他倒不是壞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他是好人抑或壞人?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總不是壞事哩。”菁華朗朗而言。
“謝謝華妹關心,我會小心留意的。”
菁華又問:“大哥,內傷真好了麼?”
玉琦笑道:“確已好了,真氣已可直上重樓。”
菁華正色道:“大哥,小妹對你的武學甚感困惑。想日前在龍門官道中,你鬥毒無常之時,所用身法僅一快字,別無可取。而在金墉廢墟中,你的身法卻神奧絕倫,絕不能以一個快字來形容。大哥,能告訴我們內情麼?”
玉琦笑道:“其實我也是初學乍練,妙在步法的變化,這步法乃家祖……祖母所傳授,名叫幻形步。”
茜茵突然抓緊話題問道:“大哥,小妹有些話,不知該不該問。”
“茵妹有話請說,愚兄不會怪你。”
“大哥真與龍門楊家沒有淵源麼?”
玉琦一怔說:“奇怪!在我到中原這半月來,猶其是從八節灘相遇祥弟始,直至前晚玄陰叟以死威脅我為止,皆以我是否與楊家有淵源為話題,豈不可怪?”
茜茵神色悽然說:“此間大有原故。”
“茵妹能詳說麼?”
茜茵一雙星眸,凝注著他,往下說:“二十年前回龍谷慘案發生之後,玉獅壯烈地為保全武林實力而殉身。龍門楊家一門老小,即於事後全部失蹤。白道朋友江湖英雄們,得天涯跛乞老前輩傳示,囑於二十年後起而大舉,屆時自有玉獅的後人出面。目下二十年屆滿,天涯跛乞老前輩已經暗中出面召集俠義道門人。玉獅的好友奪魂旗詹明老前輩,亦已重出江湖呼應,可是至今未見玉獅的後人出面。天下英雄們正在翹首相望,已有眾多豪傑分赴各地,搜尋無情劍太清妖道的匿伏處所。這事目下已是風雨滿江湖,正邪兩道皆有風聞,全都紛紛參與行動。大哥,根據江湖朋友傳聞,你的相貌極似傳聞中的玉獅,不同的是你的膚色有異而已,豈能怪我們疑心?”
玉琦倏然站起,神色凜然地說:“茵妹,愚兄亦有事請教。”
“大哥有話請說。”她也凜然站起來了。
玉琦神色肅穆,一字一吐地說:“請教茵妹,在風雨飄搖中,你站在何人一方?”
茜茵也一字一吐地答:“小妹乃是玉獅之生死至交、武陵狂生譚公的孫女兒。”
玉琦渾身一震,搶前兩步,顫聲道:“你……你是譚家世妹?”
姑娘閉上雙眸,也顫聲叫:“你……你果真是楊家哥哥?”
“茵妹,是的。”
茜茵騰身一撲,搶入玉琦懷中,悽然叫道:“天可憐見,我終於找到你了。”她哭倒在他懷中。
玉琦也淚如泉湧,將她送回椅中說:“茵妹,愚兄的身份,請不必先往外揚,我將先找無情劍先行一決,但不知我祖母和爹媽目下隱身何處,也得先定省他們。”
“琦哥,雙絕窮儒他老人家呢?”茜茵抬起淚眼問。
“他老人家已專程遠赴東海毒龍島踐約,能否返回中原,仍是未知之數。”
菁華倏然站起,正色說:“大哥,你是否對毒龍島懷有恨念?”
玉琦一怔,說:“不!毒龍島與我風牛馬不相及,我為何要恨?”
“毒龍島曾羈留谷老爺子二十年。”
“那是島規所限,與人無涉。而且谷義祖叔安居海島,也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