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而奈修的母親接收到一封信,她連連皺眉,最後搖頭,就算是為了伯爵,她還是隱瞞所有人好了。
“什麼?”安茱玎立刻紅了鼻子,她等了這麼久,終於可以來見哥哥,卻被告訴,哥哥走去別的地方玩了?
難道哥哥的心裡沒有她嗎?這麼久了,他都沒有回過家,雖然她知道父親是禁止他回來的,但哥哥就不能偷偷的回來看她嗎?
安茱玎越想越難過,接著忍不住真的哭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還夾雜著幾句對安隱微的埋怨。
哥哥討厭,哥哥是壞蛋。
史坦看到,有些手足無措,“小姐你別哭,安隱微過段時間就會回來,你現在別哭啊,到時候你就可以來看她了。”就像如同安慰自己一樣,史坦安慰著安茱玎。
“騙人,你們都在騙我,哥哥是不是被你們藏起來了?你們合夥就是不想讓我見哥哥。”安茱玎帶著哭腔胡言亂語。
史坦聽到,眼神一暗,要是他真的把那麼美麗的安隱微藏起來就好了,以後他就不會弄丟了。
這時卡夫卡回來,桔父也來了,他們本在路上遇到,一個問,一個答,突然聽到房間裡有很大的動靜,於是一同進來了。
結果看到,安茱玎哭的抽得一愣一愣,史坦無奈的站在一旁。
這情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史坦欺負了她,史坦正要開口解釋,能不解釋嗎,一個女孩在他面前哭的梨花帶顫的,而且還被桔父看著。
結果安茱玎一步搶先,指著一旁皺眉的史坦說,“卡夫卡,他騙我。。。說哥哥去了別的地方,說哥哥。。。不在這裡。”說的一顫一顫的。
卡夫卡也無奈,誰欺負得到他家大小姐啊,原來是因為這個,只以為史坦是一個收拾安隱維房間的男僕,正好被安茱玎逮著問話。
“小姐,桔教父也跟我說了,少爺去了元帥家和奈修去了他姥姥家。”
“什麼!他是誰?”安茱玎無法接受,看了看桔父。
這時桔父說,“安隱微之前一直跟著我,我是這裡的一位老教父,你可以和安隱微一起叫我桔父。”桔父微微頜頭,尊敬她是伯爵的女兒。
安茱玎一愣,什麼和安隱微一起叫他桔父?
卡夫卡反應過來,彎腰恭敬道,“我替小姐謝謝你。”桔教父的身份可不簡單,能被他關注,也是一種榮耀。
“不用,事情就是這樣,安隱微現在不在教堂。”桔父對卡夫卡說。
“謝謝,桔教父,那我們回去了,下次我再帶小姐過來,請你等少爺回來一定要通知他,今天我們也是突然來的,不能怪誰,怪自己唐突了。”說著去把安茱玎帶到門口。
安茱玎在聽到卡夫卡說下次還會帶她來見哥哥,然後立馬不哭了,“卡夫卡,你說的是真的?”
“是的小姐,等少爺回來再說。”
“好。”安茱玎抹掉臉上的淚水,“下次一定要帶我來找哥哥!”然後笑顏如花,茜茜相容。
史坦搖頭,長著一樣的臉,卻一個是天,變幻莫測,一個是地,沉默寡言。
☆、第三十八章
在塞得恆歌劇院的一個高層觀光臺包房裡,淮扎維諾的站在一旁,低著頭。
“赫霍任,她們的表演還是很不錯啊。”一個身材中胖穿著貴族不能再俗氣的衣服,坐在奢華沙發,抖了抖翡玉大扳拇指掐的煙,吐霧看著下面天鵝舞蹈表演的舞臺,對著他對面另一個人說。
那個被叫赫霍任端正的坐著,不時皺眉,掩蓋對對方舉止的厭惡說,“還不錯。”他也再看了看下面的表演。
沒多久,赫霍任還是直接切入正題,“達勒,上次的那個男孩到底有沒有處理好。”
達勒聽到,好像被正在抽的煙嗆了一下,咳嗽了幾聲,連連把手上的煙往菸灰缸上戳滅,怪笑道,“哎呦,親愛的赫霍任大人,你還惦記著啊,我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和我好久不見,你還是這樣。”
“哼。”赫霍任冷笑,“要不是當時你搞那麼多花樣,不直接果斷了她們母子,現在還會擔心這個問題嗎?”
“哎呦喂,我道歉,我道歉,現在我也後悔啊,誰知道他們那些人後面就趕過來了。”
赫霍任不說話,想著事情。
“你放心,那小子遲早會被我的人逮住的,到時候,我直接叫人把他的人頭給你送去。”達勒油光的臉帶笑,說著無關緊要的事,眼裡卻是殘忍帶血。
這時,達勒搓手獻媚再次笑道,“話說,這次你能再給我一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