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泥土上瀰漫這一股濃郁的清香之氣。林中光影交錯,焱妃雙手持著腰前,緩緩的走出。
嬴子弋將手中的盒子向上拋了拋,對著焱妃說道:“想不到這個盒子經歷這麼多的波折,還是回到了我的手中。”
“太子殿下,接下去要怎麼做?”
“這個盒子在我的手裡一點用也沒有,在陰陽家的手中也沒有一點用處,自然要交給應交給的人了?”
“道家還是墨家?”焱妃問道。
“無論是道家還是墨家,其最後的作用都是一樣的。何況現在,逍遙子和墨家的鉅子早已經穿了一條褲子。”
“屬下明白了。”
……
嵐翠撲鼻,山崗之中,自有一股塵世中沒有的出塵之意。嬴子弋沿著小道下山,下了最後一片山地,視野徒然開闊。
平野之中,水草茂密。遠方,通往安邑的馳道上,車隊往來不絕,匆忙而不失活力。
這其中,除了往來的秦兵以外,還有著從附近大倉中調集糧食的車隊。
自這河東郡的官員下令警戒之後,嬴子弋更是下達了封境的名令。安邑雖然是一座大城,但是城中的存糧卻是沒有了多少。封境之後,來往的商隊無法再進入安邑。因此,只能從附近的大倉之中調來糧食,用以維持市面的糧價。
可是就在這車隊往來之中,嬴子弋卻看見一騎飛快的向自己奔來。
奇怪?自己的身後就是山野了,怎麼會有人特意往這裡過來。
正覺得奇怪間,那一騎卻是越來越快,嬴子弋看清了來者,是忘憂!
忘憂也看清了嬴子弋,當下舞動著馬鞭,馬兒跑的更快了。
“師姐。”嬴子弋正想和忘憂打招呼,誰知忘憂已經從馬上飛躍了下來。
嬴子弋只見一道曼妙的身軀劃過玲瓏的曲線,緊接著便是一股軟玉入懷,嬴子弋差點因之摔倒。
“師姐?”嬴子弋的雙手不知道放在哪裡,最後卻是安然的放在了忘憂的肩上。
“師弟,你去哪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忘憂埋首在嬴子弋的懷中,嬴子弋看不到忘憂的臉,卻是能夠感受到她在自己的懷中微微的扭動著,身體也再微微顫動,似乎一隻貓一般。
嬴子弋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忘憂,特別的柔弱,乖覺。嬴子弋雖然不知道忘憂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她的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佳人在懷,嬴子弋感覺時間過得似乎特別的快。
忘憂冷靜了下來。覺這樣躺在嬴子弋的身上不好,隨即又一把推開了嬴子弋。她低著頭,臉色通紅,不敢看向嬴子弋。
“師姐,你是怎麼找來的?”嬴子弋問道。
“我是從徐東海,令中虎他們口中得知的,他們說上山擒拿陰陽家大少司命的計劃因為一個少年功虧一簣。我從他們的口中的形容推測,那個少年是師弟你。”
忘憂說的很客氣,但是嬴子弋知道,徐東海說起自己的時候,恐怕是沒有忘憂空中說的那麼客氣。
“師姐你也是趙國人麼?和徐東海她們相識?”
“這…。。”對於自己是趙國公主的身份,忘憂一直沒有和別人說過,甚至是忘巧這樣親近的姐妹也是一樣。
雖說那日忘憂拒絕了趙歇的提議。但是忘憂明白,趙國,這個名字卻是若一座大山一樣,緊緊的壓迫著她。趙國雖然辜負了忘憂母女許多,然而忘憂也欠了趙國許多。也許最後,她會迫於壓力,真的答應趙歇也說不定。
但是現在,因為嬴子弋的插手,那個重要的盒子…恩。。。忘憂注意到了掉在地上的銅盒。
“師弟,這個盒子怎麼會在你的手上?”忘憂好奇的問道。
“啊!是我搶來的。”
“你搶這個做什麼?”忘憂閃爍著眼睛,心中擔憂。這個盒子在師弟的手上,怕是以後又要有一番風波了。
“這麼多人都在搶它,我也是比較奇怪,所以也就搶了。”對於自己師弟純真的話,忘憂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們快回去吧!師姐相比現在已經急壞了。”
……。
“參見月神大人。”
深山之中,大少司命按照既定的地點,前往了陰陽家在山中的據點,卻在那裡遇到了月神。
“你們為何這麼落魄?”月神看著大少司命的樣子,奇怪的問道。
“屬下有罪,銅盒已經丟失了。”大司命將前後的事情都交代了一番,當然這其中隱瞞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