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太過嚴肅,玫瑰女人被震住了,她果然不敢亂動,只是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裸露在外的小腿,以及抓著自己腳的那一雙可惡的手。
秦陽見女人老實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他的手,輕輕的在她受傷的腳踝上滑過,如同情人的撫摸,讓女人又是一顫。
但很快,那種心慌意亂的感覺,被一種暖熱舒適的氣息包裹,那摸在腳踝上的手,似乎有著一種出奇的魔力一般,讓她舒適的幾乎要呻吟出聲。
玫瑰女人詫異的看秦陽一眼,眼神微有些不敢置信,她倔強的咬著紅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難堪的聲音。
秦陽早知女人xing子清冷,也不以為意,淡淡說道:“感覺好點了沒?”
女人閉著紅唇不答腔,但她的俏臉上,卻糅雜著集中了銷~魂和迷亂的感覺,紅唇緊咬,神sè無比複雜。
秦陽好笑的道:“要叫就叫吧,叫出來就好了。”
女人怨憤的瞪他一眼,急忙拿手掩住嘴巴,生怕自己太過丟人,只是,隨著秦陽的大手撫摸而過,她身體內那種奇怪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似乎迫不及待,要釋放一般。
這一刻,女人不知道是舒適到了極點還是難受到了極點,玫瑰面具下的臉,因此而變得有點扭曲,裙子裡面的兩條美腿,更是緊緊的夾在一起,不安的蹭動著,不過,即便忍的如此辛苦,她卻至始至終的咬牙忍耐著,沒有向秦陽妥協示意的意思。
她腳踝的扭傷並不嚴重,秦陽幫她稍作處理之後就要鬆開手,見著女人這般情態,一時間竟是有些捨不得,假裝療傷的繼續摸來摸去。
他的掌心越來越熱,好似有一團火在燃燒,直燒的玫瑰女人理智殆盡,忽然間,她的嘴裡發出一聲特別高亢的尖叫,被秦陽抓在手裡的腳一陣亂踢,嬌軀更是禁不住抖了兩抖,眼睛裡流露出恍惚失落的媚態。
她飛快的收回了腳,將腳套進高跟鞋裡,順手將車內的燈光關掉,連續揉了揉起皺的裙襬,這才急急忙忙的一個轉身,推開車門要逃跑。
秦陽一把將她抓過來,納悶的問道:“跑什麼跑,我又不會吃了你!”
女人也不答話,繼續掙扎著抗拒著,秦陽有些無語,威脅道:“你再跑的話我就要不客氣了啊!”
女人咬牙說道:“你這個混蛋,你到底還想怎麼不客氣!”
秦陽聽她說話,笑出聲來:“怎麼,生氣了?”
女人扭過頭去,也不說話,秦陽知道氣氛有些尷尬,剛才的舉止的確太過冒失,以這個女人剛烈清冷的個xing肯定是接受不了,就是轉移話題道:“你怎麼來杭州了?”
“你說什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玫瑰女人很快斂了心神,不解的問道。
秦陽笑眯眯的道:“你莫不是以為自己戴了面具我就不認識你是誰?”
女人雙眸圓睜,盯著他看了許久,憤憤的摘下面具,不滿的道:“你既然都認出我來了,還要那樣子對我?”
“我不那樣子對你又該如何對你?”秦陽故作疑惑的問道。
女人粉臉爆紅,羞惱不堪的道:“總之就是不能那樣子對我!”
“其實我也不想那樣子對你,但我又怕傷了你的心!”秦陽好心好意的道。
“你少在這裡自戀,我好端端的有什麼好傷心的!”女人才不承認。
秦陽嘆了口氣,抓過她的手,握在掌心,輕輕揉捏著:“你要是不會傷心的話,為何要去鬥舞?”
“我喜歡,你管我啊!”女人氣鼓鼓的道。
秦陽笑了笑,說道:“就知道你會口是心非,其實喜歡我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的對吧,你也彆著急否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多喜歡我,既然有勇氣從燕京追到杭州來,為什麼就沒勇氣面對我呢?”
葉沉魚一聽這話,簡直要去死。
她來杭州來是為了拍一首新歌的mv,因為趕上下雪,劇組停工的緣故,這才會無聊之下來coco酒吧。
哪裡知道湊巧趕上了假面舞會,更湊巧的是,竟是在這裡遇見了秦陽
遇見了不說,他竟然還在和別的女人**?
葉沉魚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會衝上去,或許是心裡面某種奇妙的情愫作怪,也或許是因為秦陽說過她是他的女人,儘管她本身並未承認這一點,但這樣的事情還是令她心裡有所芥蒂。
只是這事自然不會承認,不然指不定秦陽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這樣的話葉沉魚哪裡聽的下去,恨不能拿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