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說道:“小屁孩而已,大和軟什麼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顏可可小眼睛一眨一眨的,笑嘻嘻的道:“姐夫,我和韓雪有比較過哦,比她稍微大那麼一點哦,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摸摸。”
秦陽被她誘惑的死去活來,費力的道:“真的可以摸?”
“當然可以。”顏可可挺起小胸脯,一副隨便摸不要錢的樣子。
秦陽伸出手來,隔空抓了抓,一狠心,就要一把抓下去。
就在這時,忽聽韓雪的聲音傳來:“秦陽,你在幹嗎?”
秦陽急忙收回手,呆愣當場,該死的,又被算計了。
顏可可哈哈大笑,頑皮的吐著小舌頭,“禽獸,你上當了哦。”
秦陽恨的牙癢癢的,恨不能一巴掌將她拍死算了。
韓雪疑惑的問道:“什麼上當了?”
顏可可笑的跟小狐狸似的:“不能說的啦,這是我和姐夫的秘密。”
“我看你就是故意在調戲秦陽,你還要不要臉。”韓雪指了出來。
顏可可小臉微紅,說道:“才不是啦,你可別汙衊我。”
“那你告訴我,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韓雪覺得秦陽剛才的動作太過古怪,心存懷疑,緊追著不放。
秦陽一頭毛汗,悄悄鬆開顏可可的手就要跑,顏可可一把將他抓住,嘟嘴道:“姐夫,你有什麼好怕的哦,真是的。”
秦陽苦笑道:“沒有……沒有啊……”
韓雪更是懷疑,又是說道:“到底怎麼回事。”
顏可可漂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了幾圈,說道:“沒什麼呢,人家只是問姐夫要禮物而已,可是他居然沒買,人家是在生氣啦,才不是調戲他。”
“是這樣子嗎?”韓雪盯著秦陽看了好幾眼,直看的秦陽頭皮發麻。
“是的。”秦陽乾巴巴的道。
“既然可可要禮物,你明天帶她去買就是,拉拉扯扯像什麼話。”韓雪不滿的說道。
秦陽鬆了口氣,又見顏可可一蹦而起,跑過去抱住韓雪,笑嘻嘻的道:“小雪,你真是太好了,人家愛死你了!”
秦陽卻是要哭了,看這樣子,明天肯定得大出血啊,難怪孔老夫子說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女人排在第一位,不是沒有道理的。
晚餐是卿城夫人親自下的廚。
卿城夫人回到藍海之後,一直都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種花養草,照顧顏可可,間或照顧韓雪和他。
雖然秦陽很好奇卿城夫人以前是做什麼的,但卿城夫人的一舉一動,都表現的太過尋常,尋常到和平常的家庭婦女沒有兩樣,又是讓秦陽問不出口。
菜如其人。
卿城夫人做的飯菜,如同她本人一樣的jing致優雅,味道好的讓人幾乎能將舌頭吞進去,秦陽吃的很是感嘆,也不知道哪個男人有幸娶得這樣的女人為妻。
要是卿城夫人願意嫁給他,就算是短壽十年也成啊……額,還是十天吧,十年實在是太多了。
吃了飯,韓雪拉著顏可可一起收拾碗筷去廚房洗碗,看的出來秦陽不在的這幾天,二女都是這般過來的,動作極為熟練。
卿城夫人倒了一杯茶遞給秦陽,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順手開啟電視,問道:“杭州的事情都辦好了?”
秦陽喝著香茶,微微一愣,說道:“你知道了?”
“很稀奇嗎?”卿城夫人問道。
她臉上未施脂粉,素面朝天,模樣素雅,素雅得如同一朵綻放著的白sè蓮花,讓任何人都心生不起半點褻瀆之情。
秦陽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說道:“只是覺得意外,看來你一直都很關心我。”
“我不關心你誰關心你?”卿城夫人隨口說道。
末了,不知是否自我察覺到這話有些曖昧,卿城夫人秀氣的眉毛微微一皺,手指一按,調換了一個頻道,目不轉睛的看了起來。
秦陽見著她臉上表情的細微變化,想起當初在皇朝會所之時,卿城夫人撐著一把油紙傘行走在雨夜裡,傾國傾城轟動全場的模樣。
如果說當初卿城夫人過去救場,是因為他和韓雪以及顏可可的關係不錯,賣給韓遠一個面子的話。
但現在,秦陽卻不會這麼認為了。
秦陽盯著卿城夫人雅緻的粉臉看了好一會,才說道:“卿城姐,如果我知道你一直在關心我,我一定不會惹那麼多麻煩的。”
卿城夫人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