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驚訝的問道:“那這是為什麼?”
“無外乎借雞生蛋,借刀殺人罷了。”陸漢宇冷笑道。
“公子你就是他要借的刀?”小蘇眼神一陣閃爍,若有所思的道。
“不然還能如何?”陸漢宇隨手丟掉菸頭,臉上表情無比戲謔。
小蘇說道:“杜公子倒是個聰明人,只是公子曾跟我說過,人太聰明瞭也不好,將聰明這兩個字掛在臉上,更是不好。”
陸漢宇哈哈大笑:“你看出來了?”
小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因為杜西海一直都將我們當傻子,我們自然看的出來他是個聰明人。”
“說的好。”為這一番話,陸漢宇幾乎要拍手叫絕,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說道:“杜西海怎麼還沒來?”
小蘇放慢了按摩的速度,說道:“剛才接到電話,說是正在來的路上,好像是去接兩個朋友,估摸著一會就要到了。”
陸漢宇輕哼一聲,不屑的道:“知道是什麼朋友嗎?”
小蘇搖頭:“不知道。”
陸漢宇說道:“那倒是想要見見到底是誰了。”
小蘇想了想,又道:“不過蘇州這邊,能夠讓杜西海親自去接的人,數來數去也就那麼幾個,公子應該猜的出來是誰才對。”
陸漢宇感嘆一聲,說道:“是啊,蘇州的廟還是太小了,藏不住真龍,若非如此,一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秦陽,怎麼可能單單憑藉幾拳幾腳,就將這座城市攪個天翻地覆。”
小蘇遲疑了一下,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陸漢宇冷笑道:“還能怎麼辦?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我只是中了一槍而已,又沒有死,如果有人等著我死,以為這樣就可以平安無事的話,那我就先送他去死!”
小蘇臉sè微變,旋即恢復正常,眼中異彩連連的道:“公子真霸氣。”
二人正說著話,在漂亮的侍應生的引領下,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邊推開了,三個男人從外邊走了進來。
走在前邊的是杜西海,杜西海依舊是一身白sè西裝,風度翩翩,極為耀眼,相比較起來,跟在他身後的兩個年輕男人,雖然有些氣度,卻還是不可避免的淪為跟班的小角sè。
這兩個男人都是二十七八歲的年紀,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其中一個剃著個大光頭,露出凹凸不平傷疤累累的頭頂,滿頭的油光,另外一個則是一頭濃密的長髮,長髮飄飄,無形之中,形成兩個鮮明的極端。
“陸公子。”兩個男人笑著朝陸漢宇打招呼。
陸漢宇點了點頭,朝杜西海說道:“杜公子。”
杜西海笑的溫和,說道:“都坐吧。”
說著,他率先坐了下來。
兩個年輕男人張望了一會陸漢宇,隨之落座。
陸漢宇對杜西海反客為主一幕似乎毫無所見,對小蘇道:“給三位公子倒酒。”
小蘇拿過酒瓶,有些不好意思的去倒酒,杜西海微微一笑,說道:“我來吧。”
“不,不,我來。”光頭青年聽杜西海這麼說,趕忙站起身來,從小蘇手裡搶過酒瓶,擠著眼睛說道:“怎麼能讓杜公子來,這可擔當不起,我來我來。”
他身形極高極胖,但即便有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一身的肥肉重量還是跟身高不成比例,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座移動著的肉山,擠著眼睛的時候,臉頰上的肥肉抖動,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說不出的滑稽可喜。
杜西海淡然輕笑,說是要去倒酒,去連起身和伸手的姿勢都沒有做,這一幕又是被陸漢宇看在眼底,陸漢宇眼皮子輕輕一挑,盯向光頭青年,看一會,轉移視線,看向長髮飄飄的年輕男人。
“我這次倒是佔了杜公子的便宜,不然哪有喝著齊公子倒的酒的機會。”陸漢宇皮笑肉不笑的道。
光頭青年連連擺手:“陸公子你這話擺明了是在罵我啊,我可不喜歡聽。”
“我從來只說真心話,難道你連這點都不瞭解?”陸漢宇笑眯眯的說道,眼中寒隱隱。
光頭青年聽出陸漢宇話語間的火氣,微微一怔,下意識看向杜西海,杜西海哈哈大笑,說道:“來,喝酒喝酒,有什麼話一會再說。”
“好,喝酒。”長髮男人附和道。
不同於光頭青年的滑稽可惜,長髮青年頗為斯文,很有些文藝青年的範,他的五官還算不錯,只是因為臉頰太長的緣故,不錯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幅沒能全部拼對的圖,無形之間氣息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