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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意興闌珊的狂野佳人將腳跨向人肉墊枕,嫌癢地發出不耐煩的警告聲,藍凱月最恨有人在她睡覺的時候吵她。

食為先,睡次之,人排最後,有事沒事都等她睜開眼再說,人在睡眼惺忪時最容易出事。

瞧!最好的例子就在眼前。

“這朵花開得比往常冶豔,是激情過後的緣故嗎?”愛極了,同時也為她當時所受的痛而心疼。

這片刺繪花了她外公將近一年的時間,每天晚上以現摘的花剌一根一根地刺染,等隔天再在同樣的位置滴上磨成漿的花汁加色。

如此重複再重複,看得莫提亞由心驚到害怕,逐漸轉為麻木和羨慕,小小年紀的她竟有勇氣承受大人也不敢接受的挑戰。

刑爺爺的刺青技巧已臻出神入化的地步,不少大哥級的人物捧著大筆金錢上門,為的就是他活的巧藝。

而那年她才十歲吧,背上血珠直冒仍喊不痛,眉頭緊皺的笑著騙人,他差點信以為真地要加入她的行列。

當第一針刺下時他痛得跳起來,當場奪門而出不再嘗試,好些日子避從她家門口經過,總是繞遠路怕被拉進去受苦。

日子過得真快,一晃眼她都二十六了,由大膽的小女孩長成迷惑眾生的小女人,她的美只有他看得見。

“去問和我上過床的男人們,我背後沒長眼睛。”而她也不會刻意買面大鏡子自我欣賞。

“你有過很多男人?”聲音含著緊繃,似在壓抑滿腔的酸氣。

一腳朝他小腿踢去,她不像剛做完激烈運動的女人。“我不是處女,你很失望嗎?”

“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所以我很清楚你是不是處女。”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

“是嗎?時間太久遠了,久到我忘記自己第一個男人是誰。”她沒有初夜情結,記掛著誰是她的最初。

性在她的年代並不開放,十五、六歲若和男孩子走得近總會惹來一堆閒言閒語,所以那段時間她和女孩子處得較久。

而他是唯一不被議論的物件,因為他的形象太清新了,是眾人眼中的好學生、好孩子,絕不會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地跟著學壞。

事實證明他確實壞不起來,被她一再強迫才扭扭捏捏的屈從,當了她將近一年的性奴隸。

不過他們發生關係的機會並不多,她忙著飆車、爭地盤,他必須上課參加補習,因此錯過的時間遠比相聚的多,再加上身邊總有一群人鬨鬧著,想要多做磨練也是不可能的事,平白讓他逃過好幾劫。

想到此,她不由得笑了,他一臉委屈的屈辱樣叫人捧腹,好像她才是大他四歲的摧花色女。

她的輕描淡寫讓他非常不悅。“你的緊窒不像常常放蕩的樣子。”

“嗯,是有一段時間讓它閒著,這幾年遇見的男人部不太養眼,讓我懶得去自找麻煩。”真正的好男人又是同性戀,讓人倒足胃口。

她沒興趣和性別男的女人上床。

“意思是自動送上門的男人來者不拒,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她在輕賤自己。

掀開含笑的眼一睇,藍凱月的惡女本性表露無遺。“你在氣什麼,難道這十年來你一直守身如玉,沒碰過我以外的女人?”

“這……”他不自在的扭開臉,泊看她坦蕩蕩的眼。

“告訴我,你有過多少女人?”她扳起手指準備替他計算。

多不可數,連他都無從計數。“呃,我們可不可以別提這個話題。”

“是你先起的頭,我怎麼好意思不配合呢?”從她的腰快折斷的技巧來看,他“進修”後的功力高超,絕不是一朝一夕可成。

“我要她們並不是因為個人需求,而是她們是我不得拒絕的‘禮物'。”他說話的神情含著苦澀,不得不讓她接受他的說法。

“禮物?”她好奇的趴在他胸前,雙手託著腮拄在他起伏不斷的胸膛。

“第一個女人是我的成長禮,第二個女人是我透過考驗,第三個女人是學業完成的獎品,第四個女人……”

她們的面孔沒有重複過,只要他做了值得嘉許的事,次日他的床上便會出現一位全身赤裸的美女,身上只用一尺不到的緞帶系在腰上請他享用。他曾拒絕了第一個,但隨後是一段很長的時間無法和母親通訊,甚至得受更多的磨練教訓他的不馴。

“那個人威脅我若不順從,這輩子休想再見到我母親一面,他要一個聽話的傀儡。”他要弄髒他,這是他的目的。

“那個人?”誰會這麼善良,顧慮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