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麼親的姐弟呢?再有就是……他總覺得魏宸對蘇靜卉所表現出的並不僅僅只有恨,還摻雜著更復雜的東西,甚至是他並不願意去多想去接受的那種畸形的情感!
“賢妃死了並不代表我也會死。”蘇靜卉平靜道。
軒轅徹無法反駁:“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
話沒說完,外邊香兒傳來話:“平郡王,秦四將軍夫人和秦七爺秦七少夫人來了。”
自上次提秦興變相威懾蘇靜卉不成反被直接威脅後,秦四將軍夫人就明著跟其他三房鬧得撕破臉似的兇狠,再加上素來息事寧人的秦七秦俊賢夫婦也站出來明著支援她,竟愣是讓向來比較弱勢的四房一直不輸另三房,搞得兄弟中最小又生的兩個兒子一病一沒出息,平日裡總被三個哥哥壓著的秦四將軍大覺出了惡氣,偷著樂的同時,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袒護自家婆娘和兒子。
所謂物極必反,秦四將軍本就是暴脾氣,秦四將軍夫人又一炸之後便不回頭,愣是扯了整個四房反起,莫說其他三位將軍夫人礙著軒轅徹夫婦也在西北而不好太過強硬,就是其他三位將軍也覺頭皮發麻不好對付,免得一個不小心秦四將軍直接帶頭投靠軒轅徹而跟他們對著幹,而這一旦開了頭,只怕以後就沒完沒了,整個秦家成為軒轅徹掌中物也是遲早……
歪在炕上的軒轅徹懶洋洋坐起,對外道:“先帶他們到暖閣香茶侍候著,一會兒我們就到。”
香兒外頭應諾,便將意思吩咐了下去。
瞧著蘇靜卉又要將兩小寶裹成球,軒轅徹忙攔:“暖閣又不遠,也燒著炭暖和得很,真凍不著他們。”頓了頓,還覺得似乎說服力不夠的補充道:“他們現在也大了不少,步子都挪得老快了,一會兒去了暖閣跟秦韻那丫頭有伴兒,指不定爬上爬下動來動去,你把他們裹成球,讓他們怎麼爬怎麼動?直接用滾麼?”
這些其實蘇靜卉也知道,只是一想到外邊天寒地凍兩小寶要出去,她就條件反應的翻出大堆小襖子,不把兩小寶裹成圓球總覺得不保險,此時聽到軒轅徹那麼直白的說出來,不禁俏臉微燒了下,有些尷尬的把兩件小襖子挪開。
軒轅徹手疾眼快,緊跟著就扔走兩件,想了想又扔走兩件,而後就近拖了一寶到跟前,利落的給他加了套白虎皮做的褲襖。
“錯了,他是天翊,該穿這身。”蘇靜卉擰眉糾正,把那身黃虎皮做的遞過去。
軒轅徹已經把軒轅天翊一隻小手塞進了白虎皮襖的袖子裡,另一隻也正在努力中,就懶得脫了:“沒事沒事,我記得住,再說了,那時候分也是胡亂分的,指不定這才是天翔呢。”
蘇靜卉黑線滾滾後,怒了:“你總這樣不但永遠分不清他們,還把他們也搞混亂了,不管,無論之前是對是錯,既然已經分了那是天翊,就錯也錯到底下去,趕緊脫了換過來!”
“換就換嘛,那麼兇做什麼?嚇到孩子怎麼辦?”
軒轅徹一臉誇張的委屈,被欺負的小媳婦兒似的念念叨叨著把軒轅天翊身上那套白虎皮扒下來,換了那身黃虎皮再穿上。
兩小寶遇上喊打喊殺的場面都鎮定得很,哪會因為她那點音量就嚇到,蘇靜卉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懶得說他,直接拿了白虎皮給軒轅天翔仔細穿上,末了還端端正正的給戴上白虎皮做的絨帽,橫豎怎麼看怎麼帥怎麼可愛,忍不住湊近小臉去用力的親了兩口:“我們家天翔真帥。”
立馬,那頭帥爹不滿的用力:“額哼!”
“誒呀,我們家天翊也很帥。”蘇靜卉轉頭就直接看向也已經穿好的赫連天翊,拉過來湊近又是狠狠的兩個大香吻。
帥爹的俊臉頓時拉黑,更加不悅的用力:“額哼額哼!”
“奇怪,你怎麼還不去換衣服?”
蘇靜卉倒是看向他了,卻是故意不理會他的不滿,一本正色道:“當爹的人了還成天孩子氣不脫,剛還在炕上一個勁亂滾,瞧瞧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兒,頭髮亂得跟鳥窩似的,去去去,快去梳梳。”
“哼!有了孩子忘了男人,到了晚上有你哭的!”軒轅徹陰陽怪氣的哼了句,倒是下炕去換衣服自己梳頭了。
蘇靜卉忍著沒笑,任他牢騷搗鼓,喊了香兒和水仙進來看著兩小寶後,也去鏡前照了照,瞧見沒什麼不妥,便準備加件披風就這麼出門,卻哪想軒轅徹居然忽然伸了手落她腦袋上一陣亂揉,愣是把她原本好好的髮型揉成了鳥窩。
沒及時躲開,她乾脆讓他揉個夠,而後不理會他那一臉得瑟,平靜如水的坐到銅鏡前重新把發盤起,哪怕他抽風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