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色倒是少見。”穆森讚美道：“很好看。”

“你快別誇它了，再誇肖曉尾巴都翹天上去了，整一個松鼠奴，見著誰家松鼠都挪不動腳。”林木木說著，突然想到什麼，於是對封煬說：“絕版照片，僅此一家絕無分店明碼標價童叟無欺，肖曉少年紀念版的照片你要麼？”

肖曉疑惑道：“你哪來的我的照片，我自己都沒有。騙人可恥。”

林木木不屑：“我是會騙人的人嗎？”

肖曉：“……你是慣騙。”

林木木想了一下，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反駁，於是轉移目標，繼續向封煬推銷，目光堅定道：“信我！”

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情人間的話，穆森用手遮住他的嘴唇：“別亂說。我信，你都賣給我吧。”

林木木拉開他的手：“肖曉的照片你買什麼啊。別告訴我你今天這麼一來，一見鍾情了？”

“瞎說。”穆森瞪著他，“你缺錢麼？”

“不缺。”林木木“嘁”了一聲，“沒情趣。”

穆森急了，“你賣照片給封煬，你講什麼情趣啊！”

封煬看著他倆簡直無語，乾脆給肖曉剝起桔子來。兩人邊吃邊看他們鬥嘴。

肖曉偷偷湊到封煬耳邊道：“認識小林哥這麼多年，我還第一次見他這樣的。”

封煬塞了個桔子瓣兒到他嘴裡，雖然他認識穆森不久，但是見穆森這樣不也是第一次。還真挺新奇的。

“林林！”穆森提高了語調。他可是看見了那倆人的樣子。這不是把他們當猴戲看呢麼。

林木木看了他一會兒，到底沒再纏下去。

“小林哥，你什麼時候搬家啊，我幫你拿行李啊。”肖曉故意笑說：“不是找好了房子，也該搬了吧？”

林木木住在穆森家裡，這事兒肖曉是不知道的，但是這麼看來總覺得肖曉也不是不知道。

“好了，今天來看你是一回事，還有另外一件事呢。”林木木拉了個凳子坐下，“你那藥材都運出來了？現在放哪兒了？”

肖曉看向封煬。他也不知道放哪兒了，封煬沒跟他說。

封煬：“在我們公司閒置的小倉庫，你們要賣這個也不是不行，就是這次數量多的話，還是辦理個正規的執照比較好，我已經安排人去處理了，現在還差找個小門面，好讓你們開張。”

穆森不甘落後，與封煬交換了個眼神。“我去找吧。”生意既然是要林木木和肖曉一起做的，那就沒有隻讓他們出力的道理。

肖曉壓根不懂這些，林木木則是不在乎，所以也倒由著他們去了。

下午肖曉才見到所謂專家組一行，凌強依次介紹過眾人之後，他們的名字肖曉一個都沒記住，全都是些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好在封煬在一邊陪著，不然肖曉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肖曉又開始一個指令一個動作，被一行十三人輪流捏過耳朵之後有些哀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醫生都下手重，總之捏的很疼。一個褐色頭髮的外國人看他耳朵的時候，還唸叨了一句什麼，肖曉看了嘴型，但是沒認出來。

第一次來只是做一個初步情況的瞭解，所以並沒有停留太久眾人就準備離去。肖曉見他們慢慢退出病房，悄悄摸摸問封煬道：“他們說的你都能聽懂？”

“差不多吧，有些專有名詞不是太理解。”封煬剛準備把門關上，就發現有個外國醫生又折了回來。

“賽斯醫生，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嗎？”封煬用英語問道。

被稱為賽斯的褐色捲毛誇張的“哇唔”了一聲，嘴裡說出來的竟然是中文：“封先生，沒想到你居然記住了我的名字。”

剛才凌強介紹時名字都只說了一遍，而且同時十三個人，難免會弄混，不過封煬早就習慣了這種快速記憶，畢竟面對客戶的時候總不能記不住對方的名諱。

賽斯自己擠進半開的房門：“小甜心呢，我是來看看他。”

封煬本來想著可能是有什麼忘了囑咐，現在聽到這個稱呼登時面色不豫。“賽斯先生，如果您沒什麼事的話，我的愛人現在需要休息了。”封煬危險的眯起眼睛，人類雖然已經進化至今，但是雄性總是對入侵自己領地的其他雄性充滿惡意且喜歡宣揚歸屬權。

“封煬，誰？”肖曉在裡面問道。他剛才把吱吱關在衛生間，這會兒正安撫被冷落的小傢伙。

“噢，年輕人，別緊張，我不會對你的愛人做什麼，我只是對他的耳朵感到好奇。我是醫生，你總該相信我。”

封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