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三粗的男人。
這三個男人看到小悠手裡拎著的兩隻兔子時;都是露出“你懂的”表情——這女人絕對是剛剛和哪個野男人上過床;才拿到了兩隻野兔做為嫖資
真是奢侈啊
現在想要打到野獸真是太難太難了;連他們這幾個資深獵人都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吃到肉了;野菜吃得嘴裡都要淡出鳥味來了
可居然有人拿兩隻野兔做嫖資;真他瑪的舍的
嘿嘿;不過他們今天不但要白嫖;還能打打牙祭了
“大美人;晚上一個人多寂寞多無聊;不如讓我們幾個陪陪你吧”一名男子說道;眼睛盯著小悠高高隆起的胸部;那玉一般光滑、彷彿會發光一般的俏臉;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小悠的意識中根本沒有生氣的概念;她只是冷冷地指著門口;道:“出去”
“嘿嘿嘿”三個大男人都是笑了起來;一人取出了把匕首;往蕭雲的脖子上一架;道;“你不想要你爺爺的命了?”
小悠的眼神中頓時閃過一道兇光;她可以無視別人的辱罵;但絕對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對蕭雲不利
啪;一道血光閃過;那持著匕首的男子頓時手臂齊肩而斷;然後是腦袋;從頸上就是一滾便掉了下來。
沒有警告;只要對蕭雲不利;那就必須於掉
這是小悠的信念。
另兩名男子直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俱是尖叫一聲;落荒而逃。
小悠並沒有再出手。
對她為說;只有威脅到蕭雲的才是必須剷除的;至於對她說幾句流氓話?她根本沒進耳朵
她打出靈力;將地上的屍體焚燼;然後將手洗於淨;開始烹煮兔肉。做這活的時候;她可要專注多了;對於她來說;食物是神聖的
兩個逃走的男人自然會把小悠的可怕加油添醋的說上一通;可並沒有人相信
抬抬手就能殺人?開玩笑了
真要有這樣的實力;於嘛要來他們的村子;於嘛聽了那麼多的流言斐語卻毫無反應?
這兩個男人肯定是在胡說八道
可那名獵戶卻是真是消失了
村民紛紛猜測;八成是馬上風;死在床上了。
這件事情之後;村民對小悠的印像可絲毫沒有改善;反而“坐實”了她暗娼的身份;越來越多的男人繞著她轉;不著痕跡地問價。
小悠只若未聞;依然故我地過著單調無比的生活;卻是讓村民以為開的價不夠高。
但平靜的生活終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村子的秘密還是被人發現了
一支巡邏隊抓到了一個進山狩獵的村民;而那村民為了保命;將村子給出賣了;結果便將巡邏隊給招來了。
這支巡邏隊赫然都是由燃血境的武者組成;普通的村民在他們面前又有什麼抵抗之力?不過;他們並沒有展開殺戮;而是讓村裡的人帶上老少跟他們一起去城裡。
他們畫出了誘人的餅:城裡有專門的安置營;不但每天三餐不用愁;還有強者的保護;讓他們免受其他武者、妖獸的威脅
事實上;眾人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這小細胳膊擰得過大腿嗎?
小悠沒有出手;她戴上一塊頭巾;遮去了她的絕色容顏;將蕭雲背上之後;與其他村民跟著那支巡邏隊上路。
城很遠;一路走了得有兩個月的時間;這才來到了一座古城。此城同樣人丁稀少;只有到了那安置營的時候;才能看到大量的人。
差不多有幾萬人;但基本是年輕人;幾乎沒幾個上了年紀的。
那支巡邏隊並沒有說謊;這裡確實很安全;而且提供一日三餐;晚飯甚至還能吃到肉這讓村民們差點掉出了眼淚;太幸福了
但幾天之後;他們便從其他人的嘴裡知道了這個安置營的真相。
說白了;他們就是一群被圈養起來的豬
他們活著的意義就是生孩子——生靈現在是一種財富;可以用來換取赦免令的
村民們的美夢破碎了;男人和女人被分開;真得如同豬一樣;無論男女;除了吃飯睡覺;剩下的時候只能用來生孩子。
這是任務
生不出孩子的女人;會在下一個赦免令到期的時候被殺掉;男人從來不需要多;太多的男人只會浪費食物;只要有足夠讓女人肚子大起來的數量就夠了。
整個安置營沒有一絲希望;只是為了活下去而苟延殘喘;活著的人麻木得像是行屍走肉。整個安置營黑暗無比;既然沒有希望;讓許多人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