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澄厭惡的掰開她的手。
但白貞卻像八爪魚一樣死死的抱著蕭澄。
此時,蘇茜推門而入。
她目光冷寂的看著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
蕭澄猛的甩開白貞。
看著蘇茜,白貞唇角勾起冷笑。
蕭澄,我會讓你明白,你和蘇茜之間的感情是如何的不堪一擊。
也會讓你看清楚,蘇茜是多麼不堪。
她比任何人都骯髒。
蘇茜靜靜的看著蕭澄,嘴角劃過淺淺的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說著,無動於衷的轉身。
所有的平靜在她轉身的那瞬間頃刻瓦解。
蕭澄一把拉住蘇茜的手,急切的說道:“你怎麼在這裡。”
蘇茜並沒有回答,垂頭平復了許久的情緒,才再次轉身,淡漠的笑道:“只是順路過來。”
繞過蕭澄,白貞漠然的冷笑著:“蘇茜,不要在我面前把自己裝的多高貴,殺過兩個人的人,你覺得你比別人乾淨多少。”
聽到她的話,蘇茜臉上的所有的情緒瞬間的破碎,平靜的臉上急遽劃過清晰的痛楚,她朝著白貞衝了過去,拽著她衣領,冷冷的說道:“我殺過人?你是不是也想死在我手裡。”她的目光裡迸發著從未有過的冷意,誰都沒看到她什麼時候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精緻的小手槍,對著白貞的腦門。
白貞這麼都想不到她居然會隨身帶著槍,身子因為恐懼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她分明在蘇茜眼底看到了瘋狂。
“蘇茜,看來你四年前牢沒有做夠,還想進去。”白貞抑制住心底的恐懼,朝著蘇茜冷諷的說道。
蘇茜眼底的冷意更濃了,扣下扳機。
白貞身子顫抖的更劇烈了,她終於感到了害怕,驚恐的看著蘇茜。
“我不相信你敢殺我。”
蘇茜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眼底的笑意更加的瘋狂了:“看來你是想試試。”
蕭澄蹙眉,伸手奪過她手裡的槍,低聲的說道:“我們回家。”
蘇茜的雙眸血紅,目光冷冷的掃向蕭澄,指了指白貞,低聲的笑道:“怎麼,你心疼了?”
蕭澄眉頭蹙的更緊了。
牽著蘇茜的手,把她用力的拽了出去。
蘇茜全身都籠著瘋狂的冷意。
走出酒店,蘇茜的情緒似乎好些了,跟在蕭澄後面,神色並沒有緩和多少。
蕭澄停下腳步等她,等到了和她平肩,他低聲的解釋道:“我只是怕髒了你的手。白家欠你的我都會一點一點的討回來的。”
聽到蕭澄的話,蘇茜的目光終於有了波動。
沉默了片刻,她低聲的回了句:“不需要。”
蕭澄並不和她辯駁,只是放慢了腳步和她齊肩走。
他伸手把手槍遞還給蘇茜,低聲的說道:“如果要帶槍出門,就帶真的。你是需要有槍防身。”
在英國執槍不犯法,只要有執照,按照法律來,不會有任何問題。
蘇茜的目光動了動,並不接話。
其實那把不是槍,只不過是和槍差不多的打火機。
這東西只能唬人,沒有任何的實用性。
。。。。。
就在第二天,蕭澄給蘇茜送了一把槍,是白色的,象牙手槍,精緻的不像真槍,就像是玩具。
看著那把搶,蘇茜的目光沉了沉,她並沒有伸手接。
“太貴重了。”蘇茜淡淡的回了句。
蕭澄朝著正在客廳玩積木的誠誠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這是我送給誠誠的。你放在身上防身。”
蘇茜目光復雜的看著蕭澄。
蕭澄的手一直伸著,蘇茜的手不去接。
兩人就這樣相互僵持著。
最終,還是蘇茜伸手接過了那把槍。
“生日快樂。”蕭澄突然開口說了句。
蘇茜全身一震,莫名的淚流滿面。
她的生日和蘇盈的忌日是同一天。
所以六年了,她從來沒有過生日。
看著蕭澄,蘇茜突然嘲諷的笑道:“蕭澄,今天是阿盈的忌日,你跟我說生日快樂?你記得阿盈是怎麼死的嗎?是白貞害死的,我雖然暫時還拿不出證據,但總有一天,我會讓她償命。”
蕭澄垂眼並沒有接她的話。
許久,誠誠小盆友,突然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