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國,杏國,邕國,西北的曲國最小。
古曜國:北邊,比鄰雪山。國土最為廣闊。
藺南國:南邊,地多沼澤,國土較古曜次之。第二大國。
長濟國:西南方向,比鄰大海,國土第三。
熔國:西南方向,比鄰大海,國土小。
杏國:西南方向,比鄰大海,國土小。
邕國:西南方向,比鄰大海,國土小。
曲國:最西北邊一小塊,地處沙漠,是個綠洲。九年前被古曜國所滅,現更名為曲洲。
長濟國右邊是古曜國,國內的小河彙集於古曜國中形成一條磅礴大河——滎汨河,橫向的將古曜國和藺南國分開。兩國要想互通只有兩條路,一水路,二繞山繞道長濟國。
這是蕭正陽離開邕國途徑杏國和熔國,輾轉到達長濟國後,方明白自己身處在怎樣一個世界。
之所以要輾轉來到長濟國,是因為易田、王妃被殺,八歲的易月汐失蹤。憑著往日對易家的觀察和了解,覺得與此事必與古曜國有關,因此做好打算先去比鄰古曜國的長濟國,看能否從中探尋到事情根源,同時最主要是訪尋易月汐下落。
這一訪便是整整三年時間。
當蕭正陽親手埋葬全村男女老少一百三十八口人後,憤然從易田屍身上取下他的佩劍。
那是一柄鋥亮的鐵劍。也是伴隨著易田南征北戰的隨身佩劍,想當初此劍殺敵無數,想不到最後這劍然竟然刺進了自己主人的胸膛。
蕭正陽跪著易田墳前拜了三拜,“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月汐的。”
一陣微風徐徐吹來,燒盡成灰的冥紙隨風飄散。
蕭正陽將鐵劍用快藍布裹了往背上一背,剛要離去。
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
他回頭望去,一輛極其普通的青布馬車已停在了路邊。車伕對著身後低聲說一句“老爺到了。”
布簾被一隻滿是皺紋的枯手撩開,簾內有人說話。“這位公子,此處荒郊野嶺的,還望速速離去的好。”聲音很真誠,但在這荒山墳前聽來,又平添了幾分蒼涼、悲傷。
蕭正陽的手警惕的覆上胸前背繩。“你要怎樣?”他不問你是誰,卻問你要怎樣。
“如果公子不嫌棄小老兒的馬車破舊,小老兒願載公子一程。”車內人不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自顧自的說著。
蕭正陽心下大疑。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公子!”不給蕭正陽思考的時間,一個聲音又起,卻是那車伕“老爺請公子上車。”說著,隨手拋來一件事物。
蕭正陽本能反手一接,事物穩穩落入掌中——只是一隻珠花。
但是,這珠花對於蕭正陽而言並不陌生。那是曲薰然平常所帶的飾物。
能有她的飾物,那車內的人不是兇手就是朋友。
不管是那種可能,蕭正陽都必須踏入這車內,方能尋找出答案。
蕭正陽若有所思的回望身後蕭索的墓碑,心裡默唸道:“大哥,保佑兄弟能夠替你報仇,也保佑月汐平安。”隨即一步一步決然的踏上了馬車。
這一踏便是踏上了一條無法回頭的路。
一騎馬隊五人風馳電掣般的在沙漠裡橫行。
為首的正是蕭正陽。
他本不會騎馬。
但是他們這一行人中卻有的是騎馬的高手。
只是現在這騎馬的高手正在後面的馬車裡晃晃悠悠。
這高手不是別人,正是請蕭正陽上馬車的人。
他叫君無憲,是個五十來歲佝僂蓄鬚的老者。——不過在很多年以前他是位文將軍。也是原曲國舊臣。亦是易田的同事兼好友。別看他老是老,可是那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子狡潔。應該是隻老狐狸——這是蕭正陽對他最為中肯的描述。
易田出事前就已經聯絡上了君無憲。
只是遲了一步。
當君無憲得到訊息趕來時,見到了揹著易田佩劍的蕭正陽。他“威逼利誘”蕭正陽上了他們這條以匡復曲國為大任的“賊船”。
現在他們一行人正急急趕往他們的復國大本營——曲洲沙漠中的一塊無人知曉的小小綠洲。
這個大本營是曲國舊臣們私下裡偷偷摸摸組織的軍隊。人數不多,但是招兵買馬的活計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而蕭正陽回到了他即熟悉又陌生的軍隊中。而當上了他很多年前就想當的班長一職。
雖然他班上現下的人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