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已經走了幾十步遠,一邊走,一邊打量四周,天色似暗非暗、一片“如亮”的情境。
兩都兵馬,奔襲二十多里,確實乏累,趁著探馬斥候、打探訊息的功夫,不少人喘著粗氣、徐徐慢行。
曹雄一皺眉頭:“都精神點!才這麼點路,喘成這樣子!真是養尊處優,缺乏鍛鍊!”
一轉頭,發現孟安已經被撇開老遠,仍舊站在路邊荒草中,低著頭,不停地抖動。
“唉,懶驢上磨屎尿多……”
,!
猛然間,曹雄勒住戰馬,尿多,這也有點太多了!這抖了半天,有多少“存貨”也甩乾淨了吧。
須臾,一瞬,剎那——
地平線上,太陽似乎一跳,周圍的亮度提高不少,曹雄發覺落後二十米左右的孟安,有點不對勁。
他的雙手,握著身體下面的一個東西,他的眼睛,死死盯著身體下面一個東西!
那個東西,是一柄搗馬突槍!
寬大、鋒利的槍頭,已經全部插入到孟安的小腹,不僅如此,他的喉嚨處,早就被紮了一個口子,血水不停地噴射。
人,雖然保持戰力的子時,卻已經死透了!
恭喜孟安,成為吳越滅國之戰過程中,第一個因為解手喪命的將領。
“伏兵,有伏兵!”
本能的,曹雄嚎叫了一嗓子,尖銳的聲音迴盪在滸口關周圍。
姑蘇、虎丘兩都士兵,被這一嗓子嚇了一哆嗦,聽到“伏兵”兩個字,立即緊張地擺開了陣型,人呢?人呢!伏兵在哪兒?
答案是,就在眼前,就在腳下!
謝彥下令,三千人趴在道路兩邊的荒草叢,身上用荒草覆蓋,吳越援軍不到,誰也不準動一下。
拉屎也要拉褲襠裡!
曹雄的一嗓子,省的謝彥發訊號了,猛然間,路兩邊的荒草“會說話”了,憑空湧現出大量唐軍!
瞬間,原本清靜、寬闊的道路,成了一個殺人的戰場,除了不足百人的吳越軍,沒有進入“伏擊圈”,其餘立即被三千人包圍起來。
曹雄戰馬不安地遛動:“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這三千伏兵,結結實實地趴了將近兩個時辰,期間,連咳嗽都不敢。
“弓箭手!”
“長槍手!”
“刀斧手!”
殺——!
凍死老子了,殺幾個吳越鼠輩,暖暖身子!
最先爬起來的,就是孟安腳下的南唐小校,他一腳踹翻屍體,拔出搗馬突槍,解恨地戳了幾下。
“讓你尿我一臉!”
:()南唐榮光:我李煜不止是詞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