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八年的也品不出裡面的味道,十年八年之後,他們再敢呲牙,看誰打誰個吊膽精光!”
楊猛這一番解釋,潘仕成也聽得目瞪口呆,本來自己在廣州城花翻了幾番的價錢購買軍火,就是人傻錢多的典範了,沒想和洋鬼子一比,他們直接把自己甩出了十幾條街。
“真有此事?你說的屬實?”
“絕對屬實,這是天大的事情,在這事兒上,我瞞誰也不能瞞您啊!”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離島!在內外伶仃島之間的離島就是咱們的水師良港,那片島嶼有水有田,養上十萬八萬的人都綽綽有餘。
上接澳島下接港島,而且直接鎖住了伶仃洋,如果水師建在那裡,廣州固若金湯矣!”
為朝廷研製水雷、戰艦,潘仕成也算是半個水師的將領了,對於伶仃洋附近的海灣島嶼,他是一清二楚,那離島附近雖說不是什麼好的港口,但勝在島嶼眾多啊!
佔下一個大島,只要自己在兩廣總督府使些手段,神不知鬼不覺,三五年的時間,洋鬼子再想如庚子年一樣,炮擊廣州城,根本就是妄想,誰打誰個吊蛋精光還真是不好說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九章 護商團練
“佔島?現在還不成吧?我是這麼打算的,讓帕特里克父子,先在廣州附近買幾艘商船,那十三家大商,不是要往雲南遷人嗎?選一批年輕一些的船工,加上我手下的一些人,讓他們跟著別國的商船,跑一跑歐洲海路。
這麼做一是可以培養一些合格的水手,二是讓他們開著商船過去,用雲煙換一批戰艦,同時在歐洲當地,購置一部分大型火炮,帕特里克原本是比利時的軍人,而且還有正規的軍銜,這事兒讓帕特里克父子去辦,阻力會小上很多。
然後在當地僱傭一些退役的水兵,一邊返航一邊讓這些水兵訓練咱們的人手,路上也可以拿著歐洲各國的商船練練手。
比利時去年與大清通商,他們肯定有自己的海路,往返個三四趟,商船戰艦咱們就都有了,最重要的是能培養出一支打過海戰的水軍。
等有個十艘八艘的戰艦,咱們再佔島不遲,現在就佔島,只怕會讓港澳兩地的洋鬼子忌憚。海軍是大事也是技術活,不能莽撞行事啊!”
翁婿兩人,先是潘仕成責怪楊猛莽撞,這一會兒的功夫,楊猛把話原封不動的返了回去。
“嗨!看咱們兩人,你年輕也是如此,我這歲數大的也是如此,這是怎麼了?”
被愛婿一說,潘仕成也覺得自己有些急促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想著海上的威脅。
“世道如此,朝廷太爛、洋鬼子太貪婪,咱們不快走一步。就要被人拽著辮子打。您看咱們後腦的辮子。這就是個破綻。一旦被人抓住了,想掙脫太難!
可現在這辮子又是咱們安身立命的本錢,雖說礙手礙腳,可一旦剪了,路更難走!咱們想快走一步,不被人抓住辮子,可這辮子盪來盪去,也是個羈絆。現在戳準了機會咱們都想大幹,所以就顯得倉促了。”
楊猛手裡握著油亮的辮子,無奈的發出了感嘆,成也大清敗也大清,沒有大清朝廷的腐朽,自己不可能短短一年多時間,在雲南鋪下如此大的攤子。
現在這大清朝廷又成了雲南的羈絆,許多事情不能明著幹,順著朝廷、瞞著朝廷,讓雲南有機會安安穩穩的發展。現在的雲南決不能成為眾矢之的,反清何其難也!
“唉……萬事都有規矩。多些束縛也並不是壞事。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朱和尚當年如此得的大元江山。
星斗啊!你也不妨學那朱和尚,用一用謀士朱升的策略,拒守雲南慢圖這大清江山,世道如此,用不個十年八年,安知雲南那樣的民亂會不會席捲大清,到時候你率軍沿江而下,先奪四川天府之郡,再圖江南之地,沿運河而上大事可期啊!
離島之事倒是我想的倉促了,但咱們可以變通一下,先往離島遷移人口,那護商團練,一半留在廣州,一半發去離島,糧食補給,我這裡發過去,先在離島打下基業,那勞什子帕特里克父子弄回戰艦,直接停靠在那裡就是了。”
潘仕成說完之後也是意氣風發,這樣的感覺已經很多年不曾有過了,沒想到跟愛婿一起做事,自己的歲數好像也變得年青了。
“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這個主意不錯,朱和尚是誰?”
匱乏的歷史知識,讓楊猛成了呆頭鵝,這三字經不錯,很適合雲南的現狀。
“呵呵!你啊!明祖朱元璋,無事的時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