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賺幾乎不可能,所以很有可能就賺了,然後一間鋪子變成兩間,可能兩間變成一條街,妻主我就成了有錢銀~生意大了,有錢了,就少不了交際應酬,你知道生意人一般喜歡去哪裡應酬嗎?”
顧木子從她懷裡抬起頭,想了半天,咬牙切齒道:“小倌院!”
“賓果!”楊明宣親了顧木子一口,“答對了!”
“你敢!”顧木子一聽,撐起身子就拎起了楊明宣的耳朵,可是也沒用力,就這麼虛拎著恐嚇她。
楊明宣笑笑把他的手捉下來,道:“這不是敢不敢或想不想的問題,而是必須的!你想啊,大家都去,只有為妻一個人不去,如果為妻與人處處格格不入,那些管我們的當官的、同行、供應商等,會讓為妻賺錢嗎?為妻若是賺不到錢,說不定心情就會很差,說不定會生木子的氣!”
“談生意也不一定要去那些地方談嘛!”顧木子嘟著嘴,騎坐在她身上。
楊明宣握住他捏得緊緊的兩個小拳頭,笑道:“那種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地方,女人都愛去,哪怕一百個女人只有一個愛去,這另外九十九個都會被帶去的,人在江湖,太多的身不由己了!”
顧木子想了會兒,覺得有點道理,於是把希望寄託在妻主的人品上,樂道:“那你也去嘛,不過,眼睛不許亂看,手不許亂摸!”
楊明宣笑得一顫一顫:“為妻倒是可以不看不摸,可保不準有人來摸為妻啊,你說為妻如何是好?”
顧木子聽到此,立馬想到白天送帖子來的綠竹,橫眉怒道:“你不會兇他啊!”
“何必呢?說不定別人也只是職責所在,小倌院裡的男子不都是為了取悅女人嗎,他們要吃要喝,安身立命,也不一定就是本心想做這些的……”
顧木子挑著眉:“你們真奇怪,女人不想去也得去,男子去了也是逼不得已,都有苦衷怎麼卻又都往那兒湊?”
楊明宣一愣,“是啊,你說人怎麼就這麼複雜,一邊深惡痛決,一邊意亂情迷,兜兜轉轉還是把自己繞進去了!”
“那,宣,你以後會變回以前那樣麼?”顧木子問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說重一點原來那個妻主就變回來了。
楊明宣一愣,她不敢肯定的說不會,可是自己這麼莫名其妙的來了,等到了時間,她會不會又莫名其妙地走了呢?思及此,唯一不捨的便上身上的人兒,忙一把拉回懷裡趴著,輕輕的,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木子的背。
半晌,顧木子似是鼓起莫大的勇氣,抬起頭道:“你會不會像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就走了?”
楊明宣大驚,心中咚咚之響,他知道了?再看小夫君眼中的神色,卻並無防備或懼怕,眼中除了愛戀,便只有不捨。楊明宣心中一鬆,深深呼吸一番,微笑道:“你知道了!”
顧木子突然“哇”的一聲撲進楊明宣懷裡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哽咽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妻主!”
顧木子癟著嘴在她肩頭猛擦,小手緊緊攛著楊明宣的袖袍,再不作聲。
楊明宣將他拉開一點距離,認真問道:“你知道了,不害怕?”
顧木子哼了一聲,擦乾眼淚:“我只害怕以前的!”
楊明宣笑笑,幫他將未擦乾的淚水抹乾:“看你像個孩子似的,說哭就哭!”
顧木子整晚都沒有睡踏實,楊明宣略一翻動,他就驚醒,醒了後就死死拽著楊明宣的手,似乎這樣她就不會離開。
楊明宣心中也是百轉千回,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也不知道自己會什麼時候走,若是真有一天,她毫無預兆的離開,木子會又像以前那樣艱辛的過日子嗎?想到此,她便不由想到剛來那日,床上奄奄一息的男子,身子熱得像火爐,已經燒得迷迷糊糊,卻只是在床上緊皺眉頭一聲不吭,咬著牙硬挨著。她一想到自己走後她的木子說不定會再次重複以前的厄運,自己的心就像被刀扎一樣……
第二日,楊明宣去墨軒的時候,特意問了問王掌櫃這個世界有無“公證”一說,最後得知也是有的,只需請當地計程車紳名流或官員當個見證人就行了。於是,她心中便有了個想法。
綠竹特意送來去聽戲的帖子,楊明宣終是沒用,她很意外綠竹的舉動,仔細反省了一下這十來日的相處中有無不妥之處,想了半日,也沒想出一星半點的曖昧,終於是把原因歸結為綠竹少與年齡相當的年輕女子來往過,所以連自己這麼一歪瓜劣棗也能入了他的眼。最後痛定思痛,主動到小夫君面前表忠誠,絕不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