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之後,恭敬一禮,率先開口!
“公子已說了自己不才不敬了,容止對於無禮之人的態度,世人皆知!所以,請回吧!”
容止依舊帶著昨日的面具,穿著一聲啡色玄衣,盤腿坐在書席上。目不斜視,認真的閱讀著手中書簡。
這份書簡是份古籍,十分珍貴,容止視它為寶!
元歌頓了頓,方才開口;“這故人是元歌的恩人,所以元歌三番四次上門!既然公子街上的那些小乞丐都能真心以待,元歌心知公子不是那冷酷無情的人,肯定能理解元歌的一片苦心!”
然而容止聽完,卻沒有半分遺憾同情,淡然道;“請回吧!”
即便他這般說道,但是元歌卻沒有打算離去。拋去他元歌這張皮臉不要了,也要讓容止在開金口。
“你身為大夫,難道看著這病人死在你面前也無動於衷嗎?”銀狐突然開口,這個容止她見一次就想打一次,直到打的他鮮血直流才好!
擺什麼臭譜!
“容止說過了,命由天定!”
若是容止不屑的對待他們,譏諷的嘲笑他們也好,也能讓他們有個動手的理由!可是容止答而有禮,絲毫不為昨日銀狐的無禮而今天對她惡言相向!
銀狐無奈,不知道該怎麼辦?容止的態度皆是軟硬不吃,他們所學的本事統統都對他無用!
元歌讓後面的血煞和小廝把白紫月放在地上,轉而面對容止,道;“元歌不才,只能跪求了!”
說罷,一掀衣袍,果真就那麼直直的跪下了!
這一跪讓血煞和銀狐不由的吃驚,元歌都能做到這份上,他們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銀狐摔先跪下,血煞見此也將擔架放在地上。準備跪下的時候,因為力道過猛差點身子猛地往前撲到,後面的血煞眼見他要撲到在白紫月的身上,心中一急,一腳踢在擔架上,擔架順著力道往前劃去,因此而錯過血煞的力壓!
但令血煞沒有想到是,竹屋的地面比較滑,他這一推看似力道不大,但是在地面上卻得到雙倍揮發。擔架直接撞上了容止的書案才停下,白紫月被撞的身子一顫從擔架上落下滾在地上。身上的一顆隨身攜帶的那顆夜明珠也因為撞擊的力道,滾滾而落,剛好落在容止的腳邊。
銀狐和元歌大驚,連忙去扶起白紫月,緊張的檢視她的脈搏和心跳!
那顆通體明亮的夜明珠吸引住了容止的眼球,骨節分明的手放下珍貴的書簡,撿起那顆夜明珠,放在面前仔細打量。
“那是我們閣主的東西,還給我!”銀狐眼尖的看見,當即轉過身子,趴在容止面前,伸手就要!
聞言,容止將放在珠子上的眼神收回,看著銀狐,平淡道;“你們閣主叫什麼名字?”
一如昨天一樣,即便容止帶著面具也依然能夠感受到,那雙眼睛裡帶給她的壓力。雖然不懂他為什麼有此一問,但還是如是說道;“白紫月!”
“白紫月!”
容止重複這一遍的名字,眼神繼而看向手中的夜明珠。
會是同一個人嗎?
容止想了想,將夜明珠還給銀狐,轉而道;“留下他們吧!”
他語出驚人,銀狐拿珠子的手當即一頓,險些將珠子扔掉了。她震驚的看著容止,竟然不敢相信,剛剛還態度強硬的容止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改變主意了?
元歌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喜道;“公子當真的嗎?”
容止看著元歌,鄭重的點頭!他說出的話,從來沒有收回和反悔的!
這簡直就是喜寵天降!
“阿直!”容止突然叫道,這一行人既然留下了的就要安排食宿。
容止這一叫,銀狐才想起那個被自己點了穴道的小廝。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銀狐俏臉當即湧上一片紅暈!
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直奔出門。然後找到那小廝,二話不說給人家解開了穴道。
容止沒有也從桌案處站了起來,走到元歌面前蹲下。白紫月白裡透紅的小臉就印入眼底,但察覺到她不正常的唇色,容止眉間一皺,伸手就撈起白紫月的手臂,雙指在她的脈搏間細細的探查。
“她的病實在嚴重,我淺薄的醫術實在看不了!”
元歌看著一直未出聲的容止,轉而鄭重的說道;“她的內傷很重,但是我懷疑她有其他的病症!”
“你給她吃了眠石散!”容止用了肯定而非疑問。
元歌點頭,當時的情況如果不用的話,白紫月根本就撐不到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