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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這樣的毛頭小子,難道是為了控制拉姆瑟斯來保持她在埃及的權利?

諸多猜測,但是少有人認為拉姆瑟斯是真的具有這樣的能力經過那些他們不知道的鬥爭上位的。

然而事實卻偏偏真的是如此。

埃及新任法老的登基,可算是一件盛事,雖然前任法老出身是西臺帝國的王子,而他才死去沒有多久,但是不管怎麼說,各國使節還是喜氣洋洋地來了。一個已經死去,從頭到尾對埃及的政局沒有什麼影響力的法老,和一個剛上任還不知道未來會如何的法老,他們自然會更看重後者一些。

等待各國使節到達埃及的時間約摸兩個月,在奈芙提提宣佈了新任法老的人選之後,拉姆瑟斯就順理成章地開始處理埃及的政務。

這對他而言並不困難,畢竟他到底也是從小就在處理家族事務中長大的,而且拉姆瑟斯的身旁還有一個烏魯西——烏魯西對於處理這樣的事情,可不缺乏經驗。如此一來,原本一群等著看奈芙提提繼續把持朝政或者等著看拉姆瑟斯摔跟頭的人驚呼失算,拉姆瑟斯處理這些事務的感覺,就好像他真的天生就應該是法老王一樣,出身貴族世家,能力卓越,身具王者風範,怎麼看拉姆瑟斯作為法老王都再適合不過了。

而就是這麼短暫的一段時間內,透過這些看似並不是特別重要的小動作,拉姆瑟斯一步一步穩固著自己的地位,在不知不覺之間慢慢站穩了腳跟。

直到登基的那一天,天色還暗沉著,拉姆瑟斯就已經起身,在宮女的服侍之下穿戴好法老王的圈套禮服——除了頭冠,那是在儀式上才會戴上,象徵著他正式掌權的物品。事實上,由於埃及的特殊氣候,法老王的禮服也不可能像烏魯西曾經所見的那麼繁複華麗,相對而言簡直輕便得很,不過是和往日同樣的裙襯加上披風——只不過是用更加珍貴的織物加上華麗的金銀裝飾罷了。

可以顯示出法老王不同的,或許是拉姆瑟斯脖頸、頭上、手腳處層層疊疊的首飾吧。黃金為底,其上勾勒出誇張的線條,環繞著大顆大顆的珠寶,光輝驚人。但是即使在這樣的寶光之中,拉姆瑟斯仍然不減半分風采,讓這些裝飾都成為他的陪襯,而非被掩蓋。

這個過程中,自始至終烏魯西都在一旁看著,金髮的神官一如往常穿著寬大的袍服,即使是在這種再理智的人都會洩露幾分喜悅的日子裡,他的表情還是冷靜自持的,站在那兒看著人來人往忙忙碌碌,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然而他從奈芙提提明確提出讓拉姆瑟斯繼位成為新的法老之後,就一直呆在拉姆瑟斯身邊,沒有離開過皇宮。曾經認識烏魯西的人都不知該如何反應了,明明是一個所有人都以為已經死去的人,現在卻正大光明出現在皇宮,出現在下一任法老的身邊,而那位尊貴的繼承者明擺著十分信任這個人……讓人不由感嘆這神官真是好心機,好運氣,成為了拉姆瑟斯的心腹。

當然,真正離他們近的人才發現的了事實——根本不是烏魯西巴上了拉姆瑟斯,而是未來的法老王死纏爛打厚著臉皮糾纏著神官,甚至烏魯西幾次想要離開皇宮都被攔下來了。

登基典禮將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尼羅河的時候開始,在這之前,所有的侍女都被屏退,整間房間裡只剩下拉姆瑟斯和烏魯西。

拉姆瑟斯是笑著的,而烏魯西冷著一張臉,看上去不怎麼高興。

寂靜半晌,首先打破沉默的是烏魯西:“我以為你應該知道,在各國使節到達埃及的時候是最麻煩的時候。”

“啊,我當然知道。”拉姆瑟斯只是微笑著回答。

“我以為你應該知道,我是處理這件事的最合適的人選。”烏魯西添了一句,和拉姆瑟斯對視,他的眼神裡有些微小的波瀾,似乎是煩躁的情緒,又或者其他的什麼?

“你當然是最合適的人選。”拉姆瑟斯肯定地回應,烏魯西的手段經驗,和現在還沒有徹底開放的身份,如果用於處理這件事當然會很合適,只不過……

“那麼為什麼不讓我去?”烏魯西終於問了出來,他有些懷疑拉姆瑟斯是不是犯了疑心病,身為帝王的多疑會讓拉姆瑟斯選擇放棄烏魯西這麼一個合適的人選,這是烏魯西想到的最大的可能。

拉姆瑟斯異色的雙瞳中有著認真的顏色,他向前跨幾步,拖在地上的披風跟著他的動作移動著,發出細碎的摩擦聲,這幾步距離讓拉姆瑟斯走到了烏魯西的面前,然後他低聲說:“人若是擁有了無價的珍寶,是不會有任何一點時間肯讓這珍寶脫離自己手心的。”

烏魯西一甩袖子,向後挪開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