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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那輝煌現在的股東都有什麼人你應該知道吧。”紀子越道。

趙凱搖頭:“我不知道。我已經不是輝煌的法律顧問了,這些事情我怎麼會知道。”

趙澤楷這明顯不合作的態度讓紀子越不知道該怎麼問下去,他下意識的看沈澤之。

沈澤之道:“趙律師和姚輝是朋友吧?”

趙澤楷道:“是。”

“你一定知道姚輝妻子的聯絡方式。”沈澤之微笑道。

趙澤楷眉毛微微一皺,他拉開抽屜撕下一張便籤紙寫下一串數字交給沈澤之。

“這是顧清現在的聯絡方式。”他頓了頓又說:“我希望,如果不是必要你們不要去打擾她的生活。姚輝的意外去世對她的打擊很大。”

沈澤之結果便籤站起來道:“現在就是那個必要的時刻。趙律師。”

沈澤之說完轉身要走,趙澤楷忽然問道:“你們到底要查什麼?”

沈澤之帶著紀子越和桑雲清腳步不停的離開。趙澤楷無力的坐下,他拿起手機撥通顧清的號碼告訴她剛才這裡發生的事情。

那邊顧清的語氣很平靜,趙澤楷這才放鬆了幾分。

同時,沈澤之要的顧清的資料也傳到他這裡了。

從資料上看,顧清和姚輝的婚姻幾乎完美。姚顧兩家是世交,姚輝和顧清又是青梅竹馬。後來理所當然的戀愛結婚。姚輝的死對顧清的傷害很大,她的資料中有一份醫療記錄,診斷結果是顧清換上了抑鬱症。這才是顧清匆匆出國的原因,她出國後回到了父母家裡,經過一年時間她的抑鬱症才漸漸好轉。

顧清是沒什麼問題的。沈澤之坐在車裡微微閉上眼睛。那麼,這起交通事故的問題出在哪裡呢?

這時,關辛的電話打進來。“組長,找到那個大貨車司機了。”

沈澤之皺眉:“他離開豫南了?”

關辛道:“是的,四個月前他刑滿釋放,然後就南下說是做生意。”

沈澤之:“他賠償給姚輝的一百二十餘萬賠了沒有?”

那邊關辛敲了幾下鍵盤道:“賠了,時間是三個月前。轉賬的地點是粵東。”

“把他的資料發給我。”沈澤之道。

一分鐘後沈澤之收到了大貨車司機的詳細資料。

孫貴義,29歲。父母是豫南農村的農民,他25歲的時候加入大慶運輸公司做長途運輸司機。運輸司機的工資不低,但是他本人好賭,所以總是向別人借錢。一年前那起交通事故讓他入獄服刑一年。四個月前出獄後南下做生意。

沈澤之笑笑:“這個孫貴義有點能耐,一個月的時間湊夠了一百二十多萬付清了賠款。”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一個月掙一百多萬,除非彩票中獎,還有什麼能這麼掙錢?

桑雲清問道:“組長,我們現在怎麼辦?”

沈澤之道:“找到這個孫貴義,他肯定是這起交通事故的知情人。”

紀子越看了一眼表,從收到信到現在已經十個小時了,他們還有十四個小時。人海茫茫,十四個小時怎麼可能找到一個人。

“我們去粵南嗎?”紀子越問道。

沈澤之搖搖頭:“不,如果這起交通事故是場謀殺的話,孫貴義充其量就是個劊子手。現在他已經刑滿釋放了,那就表示一年前的交通事故已經沒人會懷疑。按照他的性格,他一定會回來的。既然有人僱他殺人,那給他的錢一定不少。他這麼好賭,我們去賭場裡找找看。”

紀子越立刻給關辛打電話,讓她想辦法查查鄭州市的底下賭場。可是等關辛把底下賭場的地址發過來時他覺得頭都大了。鄭州市大大小小的地下賭場差不多上千個,這要一家一家找下去,別說十二個小時,就算一個星期也不一定找的出來呀。

沈澤之從網上調出鄭州的地形圖,然後把關辛發過來的賭場分佈圖附在上面重合。他道:“我們得做個排除法,範圍太廣,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去他之前工作的大慶運輸公司。”

夜幕降臨,沈澤之他們卻繃緊神經找這個可能的知情者。

等沈澤之他們趕到大慶運輸公司的時候人家已經下班了,沈澤之坐在車上看了一會兒,然後讓紀子越和桑雲清坐在車上別出來。他自己下車。

沈澤之走到大慶運輸公司的鐵門前,他敲了敲門,裡面門房裡出來一個老頭。

“你幹什麼?”老頭語氣不好的問。

沈澤之臉上帶著笑,他道:“大叔,我來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