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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您……”

才剛開口,就被姚成恩揮手打斷。

姚成恩若有所思地望著纖纖,沒有出聲,也沒有制止。

纖纖反手將姚素素擲出去,後者踉蹌數步,這才跌入柳眉的懷中,嚶嚶抽泣起來。

“人,我要帶走。”纖纖口中所說的人,自是金巧。

“不行。”姚成恩瞟向纖纖的目光微沉。這個賤婢是他要挾這賤女的最後利器,他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讓她帶走。

纖纖冷笑。“宰相大人,不知這‘醉別離’有何來頭?”輕輕淺淺的一句話,卻讓姚成恩震住了心魂。

他一顫,原本逼視纖纖的目光不由得放軟。“既然王妃想要帶走這個奴婢,那老夫也不作強留,來人啊,給金巧鬆開鏈子。”

就這樣,纖纖扶著金巧,在姚府一干人怨恨卻又生生忍下的目光中離去。

殤王府。

鍾離殤一襲白衣,長髮隨意披散,目光慵懶卻性-感地倚在軟榻上,修長好看的手指,時不時有節奏地敲打著桌子,冷然的唇角,淡淡地閃過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

“王爺,要不要我們派人去跟蹤她?”說話的,是鍾離殤座下的八大將之首,血宇。

只見他一身黑衣打扮,一臉的冰冷常年不變,那雙眼眸,充滿著無情的犀利。

他口中所說的她,便是纖纖。

“不必,她竟然能解本王身上的‘醉別離’,只怕身份跟月靈宮有關,你傳我的命令下去,將血墨叫回來,目前為止,本王試不出她的武功底子,如果冒然跟蹤,只怕會洩了我們的底,打草驚蛇,不是本王所為。”慵懶的聲音,帶著篤定從容。

“是,屬下明白。”

鍾離殤懶懶揮手,那黑衣人血宇便無聲縱身離去。

就在血宇離去的瞬間,外間侍衛來報。“王爺,王妃回來了……”

以吻傳毒

回到那冷清的新房,纖纖將一身是傷的金巧扶到榻上。

“小姐,我,我不能躺在這裡。”她是身份卑微的奴才,要是在隱涼居她倒不會這麼拘謹這些,但這裡是殤王府啊,她不敢大意,要是因她而害了小姐,她死一千次都不足以抵過。

纖纖不理會金巧的掙動,依然將她輕放榻上,做完一切,她抬起清冷的眸子望向她。“金巧,在我面前,無貴賤之分,我是人,你一樣是人,我們都是站在一個平行線上的生命,而你的傷是因為我的關係,你讓我怎麼能棄你不顧?”

聞語,金巧驚震地睜大雙眼望著纖纖,感動的淚水譁然落下。

“小姐……”

“先什麼也別說,讓我看看你的傷。”

纖纖手上動作極為嫻熟地為金巧清理傷口,這些鞭傷處理起來十分麻煩,因為所用的皮鞭掛了倒勾,可想而之每一鞭下去就是刺骨勾肉的了,只要輕輕一碰傷口,都會是難捱的。

然而如此難處理的傷口,卻在纖纖手下如此簡單地處理完了,從頭到尾,金巧都感覺不到有多痛。

這一切金巧自是不知,而門外站定之人,全部看得清清楚楚,那雙勾人的鳳眸變得更加幽深起來。

如此精妙的手法,恐怕連當朝最為精湛的醫官也無法做到,這個看似極醜,然全身散發一種奇異魅力的女人,比他所想更不簡單。

沉穩的步子,邁了進來,一室驟然冰冷。

“好大的膽子,你竟然不聽本王的命令回來?”冷厲卻又清魅的聲音至纖纖後方響起。

纖纖沒有回頭,早就鍾離殤出現的時候她便知道了,此時她故意在鍾離殤面前顯露一手,其實是另有目地的,她知道自己越是讓這個男人琢磨不透,就越有機會接近他,取得紫玉鈴的機會更多了。

那晚她幫鍾離殤解去‘醉別離’,他並沒有馬上給她紫玉鈴,只是要她配合演一齣戲,姚府那一幕,只是這出戏的開始而已……

鍾離殤見纖纖完全淡視自己,一股觸犯的怒意襲上心頭。絕美的臉上冰冷更甚,他邁前一步,一把糾過纖纖披垂的墨髮。

眸底閃過玩味的笑意,生生將纖纖糾了起來。“你若不想她現在就死,你大可以這麼漠視本王。”

冰冷的氣息緊緊地繞在纖纖四周,她的髮根是一陣陣,而她,依然一臉清冷,好似那痛根本與她無關似的。

她凝眸波瀾不驚地瞟向鍾離殤,清冷道:“放手……”

躺在榻上一臉蒼白的金巧,心都提都嗓子眼上來了。“小,小姐……”怎麼辦?怎麼辦?這個兇殘的殤王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