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頭是道的,真是不容易啊!”他故意地在那兒嘆息。
我眯起眼,瞪他:“好啊!我看你是長膽了,跟誰學不好,偏和皇上學著來編排我。”說著便伸手去騷他的腋下,他極怕癢,想抓住我的手卻因為離得太近不能得手,再也忍不住呵呵笑起來,躲不開便乾脆用身體壓住我,我使勁得扭想掙開他的身子,卻不想某人猛地收緊手臂把我捺在懷裡,低頭俯到耳邊斯啞著聲音道:“別動!你要是不想我在這兒就要了你,就別亂動!”
我聽得臉上紅了一片,不敢再動。雖然穿了那麼厚的衣服,我還是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火熱。也是,整個冬天我都病著,身子不好,他也不想我累著一直都不碰我,平時也很少回貝勒府去,他是個正當年的正常男人,還真是難為他了。我的鼻子有些酸。輕柔的回抱他,在他耳邊輕聲說:“老公,我好想你!抱我回房去。”
他低下頭輕吻我的額頭,溫柔地確認:“你的身子受不受得住?”
我有些羞澀得把臉埋入他的胸口,微不可見的點頭。
當他抱著我向臥房走去時,暖暖的春風,花香在風中飄散,幸福的滋味漸漸地在空氣裡瀰漫。
春天是情人的季節;相愛的人彼此眷戀著;燃燒的情慾在百花齊放的時候同時綻放出瑰麗的嬌豔。
德妃
春天來了,我又重新開始活動,康熙笑我是冬眠結束的小胖豬!雖說是病了一個冬天,我倒是不見瘦反而一點點的發胖,他笑說是四阿哥會養人。只有唐朝的時候,女人才會因為被稱讚胖而高興。而且,我那叫豐腴好不好!氣得我不想理那個八卦老頭。康熙見我真的生氣了,不但不知道節制反而變本加利得嘲笑我,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我正想給他一個教訓時,四阿哥來接我回府,皇帝立即擺正了臉色,每次都這樣,人前就要擺皇帝的架子。臭老頭!老小孩!我不滿的拿眼瞪他,他乘著四阿哥轉頭的空,對我做了個鬼臉。氣得我臉都漲紅了!
鬱悶地隨著四阿哥走出乾清宮,他看我一臉不高興,忍不住問:“咦,今兒怎麼不高興?誰敢得罪你這個小霸王啊?”
“還不是你家老爹,他居然笑我胖!你說說看我哪裡胖?”我一臉不樂意的瞪眼。
他輕笑:“就為這個,胖有什麼不好的?不過——好象是比年前胖了點?”他作勢打量我。
“你!你!”我頭髮都快豎起來了,他居然也這麼說,說到底還不是他害的,都說結過婚的女人體形會變,嗚!我不要!
他看我的樣子有點惱羞成怒了,壞壞得湊到我耳邊道:“其實也不是胖”他的眼賊兮兮的掃過我的身體,笑道:“不然晚上回房我再親手確認下你到底是胖了,還是隻是某個地方胖了!嗯?”
我的臉猛地發燒,他落井下石。這個壞胚色狼,和他爹一樣就會欺負我。父子倆一個德行!
他牽著我的手卻不往出宮的方向走;我忍不住用疑惑的目光看他;他微微一笑;為我解惑:“今兒早上說好的,你忘記了?額娘讓我帶你進宮讓她瞧瞧,她不放心你的身子。”
哦,我想起來了,今天進宮本來就是給德妃請安來了,給皇上一攪和我倒是忘了正經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結了婚的原故,漸漸的我也不再害怕和後宮的那些女人相處,事實上德妃性情幾乎可以說是敦厚的,不然的話,康熙也不會賜她一個德字。
到了長春宮請安行禮完畢,德妃和四阿哥閒話家常,我只安靜的坐在一邊。說實在的,我並不是能主動跟人熟絡的人,在不相熟的人面前我一向都是拘謹而客氣的。
閒話了片刻,四阿哥好象發現了什麼不妥:“咦,額娘您最近是不是有些上火?臉上怎麼長了這些——”
再看德妃的臉上果然很乾燥,而且長了一些紅皰,連脂粉都遮不住。
“可不是嗎?這段日子也不知道怎麼了,盡長些東西,用了不少法子也退不下去。”德妃懊悔地說著,忍不住伸手摸摸臉。自古以來有哪個女人對臉面上的事不上心的!
我歪著頭想了想說道:“娘娘最近是不是吃了什麼上火的東西?北京的春天本來還是很乾的,容易起燥。”
“前些日子皇上賜了些進貢的羊羔子。用了些,就成這樣了。”她一臉頓悟的樣子。
難怪前些日子我生病期間,皇上打發李德全來探病時,隨便跟我要了祛熱解毒的偏方。今兒我問他是不是吃了什麼不合的東西他還不肯承認,真是個老小孩!
“若是不嫌棄的話醺兒倒是有個偏方,用過的人都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