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少奇從袋中拿出一瓶白蘭地遞給她,“喝一點,你的臉色比雷薩還白。”
“亞琪,對不起……”雷薩心疼的道歉。
亞琪喝了好幾口,臉上的血色迅速恢復。“感覺好多了。”
殷少奇也灌了好幾大口,他嘴上說不怕,其實心裡非常緊張。
“喂,那瓶是烈酒,你可別喝醉了。”殷少奇喝酒的樣子,雷薩懷疑他是不是酒鬼。
“我看你還是不要說話得好。”殷少奇把剩下的白蘭地統統灌到雷薩嘴裡,然後用消毒藥水消毒刀子後,開始挖子彈。他們並不知道,這點酒對雷薩來說根本沒啥作用。
雷薩低吼,不知是因為殷少奇的態度還是疼痛。
亞琪為雷薩拭去額上的冷汗,聲音顫抖地問:“少奇,難道你不害怕嗎?”
“你是指挖子彈?”殷少奇抬起頭微笑地看著她。
可惡!該害怕的人應該是他,雷薩不滿的瞪著殷少奇。
“嗯。”亞琪點頭。
殷少奇笑得更開心了,“反正痛的人又不是我。”
“你真沒同情心。”亞琪也笑了出來,“不過說得也對。”
殷少奇的嘴中雖說毫不在意雷薩的疼痛,但他幹勁卻儘量放輕柔些。
“雷薩,現在覺得怎麼樣?”亞琪擔憂地問,
殷少奇已經挖出於彈,並幫他包紮好傷口。
“沒有你想得那麼嚴重。”雷薩不忍亞琪為他擔心。
殷少奇拍拍他包紮好的傷口,“這點小傷對雷薩而言就像被小刀劃了一下面板,不痛不癢,對不對?雷薩。”
“對。”雷薩狠狠瞪他一眼。
“最近大家各忙各的,好久沒有聚在一起了;沒想到今天會在這種情形下見面。”亞琪對雷薩和殷少奇之間的怪異氣氛感到有些不解,不過她突然想到他們和羽帆的三角問題,“對了,你們和羽帆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呀!竟然在畢業前有幸見到雷薩的孬樣。”殷少奇故意忽略亞琪的問話,伸出於邀請道:“亞琪,想不想下去打球?”
“可以嗎?”她轉頭看著雷薩。
什麼事情可以嗎?雷薩剛回過神還搞不清楚狀況.迷惑地看著兩人,“什麼可不可以?”
殷少奇在雷薩伸手拉住亞琪前,搶先握住她的手衝下看臺。
“喂,你們要去哪裡?”雷薩忍痛大喊。
“你就乖乖待在原地吧。”殷少奇人笑。
他不知從哪從找來一顆球和球棒,把球棒遞給亞琪後,學著播報員大喊:“壘上滿壘,‘風雲隊’第五律史亞琪在三好球四壞球的情形下,是不是可以再擊出這場球賽的第五支全壘打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接著,他投出球,亞琪用力揮棒,“全壘打!”
“他們兩個一定都醉了。”雷薩皺眉地想,但在看見亞琪燦爛的笑容後,他也不禁露出微笑。
亞琪笑得好開心,似乎所有的煩悶、憂慮都已消逝無蹤。
最後是受傷的雷薩開著殷少奇的車子把三個人載回倉庫。他把殷少奇丟在沙發上,小心翼翼地把亞琪放在閣樓的床上,自己則在亞琪的床下席地而睡。
凌晨三點,雷薩的行動電話一響,他立刻接起來,“喂。
“薩,是我。”方少佟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
“搞什麼鬼,你知道現在幾點?”雷薩不悅的問,人已經完全清醒。
“半夜三點。”方少佟的聲音清楚而且嚴肅,“不過你的命恐怕活不過明天的這個時候。”
“發生了什麼事?”
“有訊息傳出,黑剎盟要把老大黑雨的死嫁禍給你。”
“查出是誰嫁禍給我的嗎?”雷薩坐起身看一眼熟睡的亞琪,她的臉蛋因酒醉而浮上一層紅暈,看起來好可愛。
“是剛上任的老大黑玉,他是黑雨的弟弟。”
“好傢伙,他真狠。殺死自己的親哥哥,然後嫁禍給我。”即使大禍臨頭,雷薩還是非常冷靜。“那我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黑剎盟有兄弟兩萬,你自己算算機率。”方少佟笑道。
“零。”雷薩可笑不出來,不過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憤怒,“我要宰了黑玉那個傢伙。”
“別衝動。”方少佟勸道,“黑玉現在氣焰正旺,你還不是他的對手。”
“放心,我沒那麼笨。”方少佟說得沒錯,即使他殺了黑玉,也殺不過黑剎盟那兩萬名弟兄。“如果你的話已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