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冷若寒冰,仔細看似乎能看到他身上冒出一層白霜。他知道戴納和凱瑞的事情,這麼親暱的舉止他自然會多想。戴納並不知道這兄妹倆已經調查過他和凱瑞的關係了,只是,既然艾倫斯自己有這種傾向,那麼他做出這樣的舉動,也很容易造成他的誤會。於是,就這麼簡單的成事兒了!
旋梯拐角的時候,楚衣看到艾倫斯的一臉寒氣就全都明白了,一進房間他就開始笑,那副樂不可支的樣子讓戴納好生納悶:“有什麼好笑的,說來聽聽啊。”
楚衣連連擺手卻還是笑個不停,戴納沒法子也不再追問了,自己把衣服換了去洗澡,留著他一個人在這裡瘋笑傻笑。其實楚衣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就是覺得那張臉那樣子很好笑,沒理由的就是想笑。
笑了一會他也覺得沒意思了,拿起床頭櫃上上次看的那個古英文劇本來看,消磨時間。
僕人來送下午茶,戴納剛好洗完了出來,端著盤子放到床頭櫃,瞄了一眼那兩個瓷碗,一邊扣好了釦子,把楚衣手裡的書抽出來,遞給他一碗。
楚衣已經忘記靈蛙那回事了,他還從來沒有吃過這裡的下午茶,帶著三分好奇端起看來有些大的杯碗,小口的喝了一點,味道非常奇怪,但看著戴納神情怡然,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適應。硬著頭皮又喝了一大口,嚥下去不敢喘氣拿起一塊蜜餞吞下去,然後又喝了一口,再吞塊蜜餞。
戴納好笑的放下杯子,他的是正常下午茶,楚衣的卻是那隻靈蛙,只不過為了避免楚衣懷疑,他早就吩咐了用同樣的器具盛來。
楚衣看著他這副樣子,慢慢想明白了,可是湯水已經全部喝下去了,就剩嘴裡還含著半口。他直犯惡心,想要吐出來又實在太不禮貌了,上下不得眼睛都開始冒水汽。
“嚥下去,吃點蜜棗,不是也沒什麼怪味嘛。”戴納哄著他,手放到他背後撫拍著。
楚衣想說話,還是選擇了嚥下去,立馬就回道:“你又沒吃!”
“我的碗裡跟你一樣的。”戴納睜大眼睛表情誠懇,說的卻是瞎話。
楚衣想事已至此,人家本來也是為自己好的,就吃了幾顆蜜棗,說一天折騰的乏了,要睡一會。
23。2
傍晚時分肯尼把楚衣的包裹送了來,晚飯他們是一起在房內吃的,因為楚衣睡得身子都軟了,戴納又不想下去和那對兄妹演戲,所以正好藉口他的腿傷,為了明天能正常參加本市都督兒子的婚禮,最好還是不要來回走動的過多為妙。
這一夜安靜無話,楚衣了了心事終於安安穩穩的睡了個好覺,連夢都沒做一個,早晨醒來太陽都升到半天了,原來是窗戶拉了窗簾擋住陽光,只是又多放了一盆冰來降溫抵住酷暑高溫。
清醒過來,楚衣忽的想起今天是什麼日子,他們在這裡多留這麼長時間可就是為了今天,別是因為自己睡過了頭而錯過去,那可就白白浪費時間了。
視線轉變房內四周,也不見戴納半個影子,他不禁奇怪。
“呵,你醒了?”戴納擦著溼漉漉的頭髮,身上穿著乾淨的浴衣,鬆鬆的繫著腰帶。看到楚衣坐在床上,打了聲招呼。
楚衣連忙問道:“這都什麼時辰了,是不是錯過婚禮了?”
“沒有啊,這邊的風俗都是晚上迎親,我們下午三四點鐘過去不晚。”戴納擦完了頭髮,把溼了的毛巾放回浴室,回頭說:“你好像很有興趣的樣子。”
“也不是……”楚衣鬆了口氣,神情也懶了下來:“我就是想,如果錯過去了,那就白白在這裡耽誤了三天時間吶。”
“是啊,還受了傷。”戴納坐在床邊,掀起他的薄被露出腳和小腿:“現在,感覺怎麼樣,下床走走看?”
楚衣依言起身,走了幾步都沒什麼感覺了,對戴納一笑,說:“沒事了,就還有密斯醫生扎針留下的一點疼,不礙事的。”
“那太好了!”戴納歡呼一聲,一邊疊著被子一邊催楚衣去洗漱,早飯早就準備好了。
楚衣先去拉開窗簾,看到烈日當頭,想想外面那酷曬得感覺他頭都疼,幸好婚禮是在晚上舉行,不然真擔心有人會暈倒。轉過身靠著窗臺,歪頭看著戴納忙碌也不著急做晨間清潔。
戴納見他這副不緊不慢的樣子,納悶問道:“你不洗漱去,在那站著曬太陽?”
楚衣笑:“你居然會疊被子。”
“真很奇怪嗎?”戴納挑眉,不解的問道。
“你們家應該有很多僕人才對。”
“是啊,那這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