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納突然停下,用力咬了楚衣一口,惡狠狠的問他:“你明天還要回中土嗎?”
楚衣正在意亂情迷的時候,這麼被晾著很不舒服,他在糾結要不要開口催促一聲,卻聽到這話。他那本來就是去試探的,楚袂說用告別來刺激他,如果他心裡有他就一定會慌張會挽留,到時候就能把人收服,現在戴納這麼問了,他自然是說不回去的。
但是,戴納卻說:“嗯,你在這裡等幾天,事情忙完了,我跟你一起回中土去。”
“嗯?有新任務?”楚衣納悶,雖然這些天他都沒有多接觸戴納,但是也能從巴倫他們口中聽到些什麼,沒人說要再去中土啊。
戴納翹著嘴角笑的好不開心,挺了挺腰往裡進的更多,逼得楚衣喘了幾口大氣,才說:“是啊,這次的任務是去獅子衚衕的定波侯府。”他有些惡作劇似的故意停了,看著楚衣如他所願的眼含疑問,抱人坐起來,讓連線變得更深入,全出全進的快速穿刺,在楚衣忍不住的高聲呻,吟中咬著他的耳垂說:“我去找定波侯,讓他把你下嫁給我。”
正在狂野的刺激中,楚衣想罵人的話被頂得支離破碎,只有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你……你少、胡說!”
“那要不,勉強一下是你娶我?”戴納嘴角帶笑,埋頭吮,咬著楚衣的脖頸,發出嘖嘖的聲音。
“你白痴……啊!”高呼一聲,他被翻轉了放在床上,身體連線著體位迅速變換成後背式,深深的楔,入,那種驟然的劇烈摩擦讓他眼前只餘通亮的白光。
戴納又一次停住,楚衣恨得想掐死他,但是被人壓制著手腳只能乾瞪眼。戴納捏著他的下頜讓他被迫轉過臉來,吻上去濡溼他的睫毛,讓他不能再露出這麼兇狠的目光,對他伸出一隻手:“拿來。”
“什麼?”
“信物!”
良久,楚衣平復了呼吸,用手肘撞著戴納讓他下去,壓得他喘不過起來。戴納卻偏不從,又把手伸到他臉前,他仍是沒想明白,直到戴納很是挫敗的嘆了氣,從床上凌亂的堆著的衣服的裡翻出那柄短劍,他才明白了他是在要那個玉佩。但是被楚袂要過去了,現在怎麼能給他?
“玉佩,給楚袂了。”這話一說,戴納簡直像是要吃了他,居然還真的張開口在他肩頭裝模作樣的咬了一大口:“明天給我要回來!”
直盯著楚衣點了頭作了保證,他才重新抱著他一起躺下。
戴納將楚衣翻轉過來面對著自己平躺,從額頭開始親、吻,含住因激情而嫣紅的唇瓣吮吸不停。楚衣的雙臂繞過他的脖子緊緊的抱著他,然後驚訝的發現某人再次進入他深處,那蟄伏在人身體深處的硬物又開始發揮正常的功效。
突然門口發出啪啪的敲著門,一個男人用中文喊道:“別想這樣裝烏龜就算了,你給我開啟門!”
這是楚袂無疑了,戴納和楚衣對視一眼,都沒出聲。
楚衣心裡緊張的要死,全身都繃緊了,那一處的收縮讓戴納倒抽了幾口冷氣,他用力一頂,楚衣咬住自己的手指把驚呼堵了回去。怒瞪他一眼,楚衣手腳並用想把人從自己身上弄下去,他後悔極了,怎麼那會好好的說著話這會就跑到床上來了,居然還乖乖的讓他得逞了?!
戴納收緊手腳抱住人,分、身絲毫不漏的全部埋在楚衣身體內部,咬著他的耳垂說:“你告訴他你已經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說。”說完像是逼迫又像是威脅的退出一點狠狠地撞擊進去,楚衣的手被他抓著押在身後,這一聲就沒攔住衝出了喉,雖然不高,但是門外的楚袂也足以聽到了。
“你怎麼了?開門!”已經非常不耐煩的聲音了,清冷的讓楚衣不得不打起精神來。
“我已經睡下了,等明天再說好了,已經不早了,你先回去睡吧。”他的聲音聽起來穩定而平和,卻不知這一句話的時間,戴納變本加厲的頂、弄,他幾次都要忍不住叫出聲來了,硬生生的折斷在喉嚨,豎著耳朵聽著楚袂氣惱的拍了一下門然後離開了的腳步聲,他終於可以放開嘴唇,深深淺淺的吟叫無法掩飾的從嘴裡流瀉。
他越是這樣無法自制,戴納就越是有成就感,於是越加的用力。沒人打擾了,這兩人用身體訴說著綿綿不盡的情話,直到都筋疲力竭。
戴納不動,手臂撐著身體起來一點,說:“夜還長,時間還早,我們要把浪費掉的那些時間補回來。”
楚衣聽的瞠目結舌,這麼做下去他還能不能活到回家啊!手忙腳亂的逃命,腳腕卻被人抓的死緊,然後用力抬起架到肩膀,那休息回來的玩意兒漸漸硬朗了,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