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跟宮裡的御醫要,生怕藥不全。
“他是不是很危險?”董旭這會兒也回過味兒來了,“我一個時辰前看他還好好的啊!”
一旁的孔夫人嚇得面如死灰,也連連點頭,剛剛看病的時候,還覺得這西門藥人很風趣,怎麼一轉眼就變成這樣?
“他中毒的確是剛沒多久的事情。”公孫回頭告訴眾人,“還有,這蛇毒很霸道,若不是他內力深厚,估計早就死了,就這樣也挨不住多久。”
“啊?”肖末和董旭驚得快哭鼻子了,趕緊求公孫救他。
公孫擺手,道,“不用求我,你們是白玉堂的朋友我自然會救,只是這解藥難求。”
“你是說剛剛開的幾味藥?”趙普問。
公孫點了點頭,對一旁也顯得憂心忡忡的白玉堂說,“西門藥本身就是個神醫,想要毒害他可不容易。這傷勢應該不是被蛇咬造成的,而是喝下去的。”
白玉堂皺眉看肖末和董旭,“他得罪誰了?有人要殺他麼?”
兩人面面相覷,都搖頭,西門藥是個老好人,雖然性子怪了些,但平日治病救人,也不怎麼跟別人摻和,不至於招來殺生之禍吧。
“先生。”
正這時候,那孔夫人忽然問公孫,“那種草蛇長什麼樣子啊?”
公孫想了想,“呃,這是天竺一帶才產的草蛇,長年生活在沙漠中,因此全身棕褐色的,還有……”
“還有脖子是扁的、形狀像是個壓扁的葫蘆,然後還有兩塊紅斑,腦袋上有個黑點,看起來就跟有三隻眼睛似的,是不是?”孔夫人問出話的同時,就見公孫滿是疑惑地睜大了眼睛,“夫人見過這個?”
孔夫人點頭,“我見我相公畫過!他死前,有一晚半夜讓噩夢驚醒了,說是有怪蛇追他。第二天,我見他畫了好多蛇圖,老嚇人的樣子,就問他這是什麼蛇,他說是昨晚夢見的追殺他的蛇。他當時也說了一聲,是什麼天竺草蛇。”
公孫點頭,“正是這種,你相公對這蛇有研究麼?”
孔夫人有些無奈,“我和相公成婚不久,他這人是書呆子,整日自己鑽研,也不准我這婦道人家過問太多。唉,不過這會兒估計什麼都找不到了。”說著,夫人抬頭看了看不遠處已經稍微廢墟的驛站,“都燒沒了。”
展昭和白玉堂下意識地抬起頭,透過窗戶往外看,身後的驛站幾乎塌了大半,還剩下些焦炭和殘垣斷壁。
這時候,王朝馬漢跑進了客棧裡,告訴眾人,“火源找到了,有人蓄意縱火。”
展昭和白玉堂都皺眉,問火是從哪兒著起來的。
王朝說是從柴房,有人將火油從柴房一直潑到西院,然後點了火。因為西院門口還放了大量餵馬的飼料,所以幾乎整個燒沒了。
白玉堂皺眉不語,果然,有人要置西門藥於死地。
“夫人的房間就在西院。”董旭跺了跺腳,“該不會是和那孔茂的死有關?”
這時候,外頭又進來了兩個人,是來看熱鬧的包延和龐煜。
“哎呀,怎麼著那麼大火。”龐煜進門就問,見床上還半死不活躺著一個,眾人臉色嚴峻,也趕緊不說話了,和包延一起站在一旁看熱鬧。
陸續的,影衛門都回來了,藥幾乎都找到了,只差了一味。
公孫一看方子,皺眉,“少了赤煉果?”
“是啊,掌櫃的說赤煉果原本是有的,不過前陣子來了些人將果乾都買走了,這藥材開封府少有……他們要去外地買來在曬。”
眾人都皺眉,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同時問公孫,“赤煉果……莫非就是剛剛那書生用來嚇人的那些紅果?”
公孫點頭,“正是正是,剛剛郊外應該還有!沒有果乾要新鮮的也行,這位藥一定要有。”
“我去。”紫影就想施展輕功跑回去找。
“要快啊!”公孫著急。
一旁龐煜忽然從袖袋裡掏出一個油紙包來,遞過去問公孫,“是這玩意兒不?”
就見他手中油紙包裡,包著兩個圓滾滾的赤煉果。
“是這個!”公孫趕緊拿過來,跑去外邊做藥了。
眾人都一臉驚訝地看著龐煜,半晌,龐煜尷尬地說,“我覺著挺好用的,剛才就撿了兩個,準備以後拿來防身。”
“你拿兩個果子怎麼防身啊?”包延不解地看他。
“你想啊,要是再有人追殺,我就捏碎一個裝死麼!”龐煜回答得理直氣壯。
眾人都有些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