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
“你想要我們幫你去做什麼?”白玉堂開門見山問。
“抓馬腹!”姚驚風笑得很有幾分自信,“切下幾塊虎魚肉來,拋入水中,馬腹自然會來救朋友,到時候將它捉拿。只不過我們人手不夠,所以……”
“我沒有理由幫你。”白玉堂淡淡回絕。
姚驚風一愣,有些意外地看了白玉堂一眼,江湖相傳此人非常難伺候,果然不假。“
“我們當家的好言相求,抓住了馬腹,也是幫你們破案。”馮博遠不滿,他年紀大了,只覺得白玉堂太目中無人。
“那有如何啊?”白玉堂依然無所謂,伸手剔出一塊子排肉來,塞到懷中小四子嘴裡,“我又不是衙門裡的人,你們抓不抓馬腹,跟我有什麼關係。”
“白兄莫非不想為民除害?”
“我不太欣賞你的手段。”白玉堂明說,“用朋友的肉來誘捕,不地道。”
“嗯,我也這麼覺得。”展昭吃著簫良給他夾在碗裡的菜,點頭贊同白玉堂的話。
姚驚風碰了一鼻子灰,下不來臺,只得感慨這白玉堂還真是一點人情面子都不給人留。
“哈哈哈……”
正這時候,就聽到客棧裡頭另外一桌有人哈哈大笑。
眾人望過去,就見是一粗壯的虯髯客,手邊放著一把大刀,手裡有酒桌上有肉,拿著酒罈子對著姚驚風大笑,“姚驚風,你以為你二爺宮是個什麼鳥地方,人家看不上你。”
姚驚風臉上微微有些尷尬,但是立刻恢復從容,也不多言。
“敢侮辱我二月宮!”幾位姑娘就要拔刀相向,被馮博遠拉住。
白玉堂看在眼裡,心說,這姚驚風似乎心機深沉,不知道是個豁達的,還是個陰險的。
“馮博惡,你怎麼跟大當家的說話?!”馮博遠罵了一嗓子。
展昭和白玉堂聽了名字都有些吃驚,馮博惡是江湖上有名的虯髯大盜,自稱虯髯天師,最會捉鬼,他與怪醫馮博遠是親兄弟。
“唉,護法,都是自家人,無妨。”姚驚風擺了擺手,阻止了馮博遠。他站起來對白玉堂一拱手,“白五爺既然不願施以援手,那麼驚風只好自行捉拿那馬腹,後會有期。”
白玉堂點了點頭,也不送他。
姚驚風帶著馮博遠走了。
白玉堂又夾了一塊排骨肉塞到小四子嘴裡。
“他們不找我了麼?”小四子剛剛好像聽到那人說不管自己的事,不追究。
白玉堂點頭,“別忘了告訴趙普,說二月宮欺負你。”
展昭無奈,“唉,讓趙普知道了還不鬧個天翻地覆?”
“那才好。”白玉堂輕挑嘴角,“看不順眼。”
“人家哪裡惹到你了?”展昭問。
“看不順眼就是看不順眼,不需要理由。”白玉堂問,“吃完了沒?吃完了回衙門。”
“不是去客棧拿行禮麼?”展昭吃飽了,拉著簫良起身。
“你們先回去,我去客棧拿就行了。”白玉堂從懷中掏出銀兩付賬,與展昭一起下樓。
展昭心中一動,白玉堂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下了樓,眾人並不逗留,先回了衙門。
將展昭和小四子他們留在衙門跨院的臥房之中,白玉堂獨自離開,卻是沒去原先的客棧,而是到了城東的夜市。
城東一帶人頭混雜比較亂,娼妓地痞到處都是,還有賭坊當鋪。
白玉堂在此處穿行,看著現了原形的眾生相。
時不時有幾個窯姐兒上前,看了一眼他樣貌後又後驚得站住了,回過神來人已經走了,只好感慨這神仙樣人物真叫人自慚形穢。
五毒聚集之地,無論縣城大小,都會有一個,人總是需要消遣玩樂的。
白玉堂找了很久,終於找到了幾個在玩雜耍的戲班。
一個個仔細看過去,白玉堂瞅準了一個戲班人比較多,幾個俏麗姑娘正在玩兒飛刀,還有一些樣貌古怪的人,侏儒、巨人什麼的。白玉堂站在一旁聽了一下,發現這些人說話都本地口音,看來是當地久住的戲班。
白玉堂找到了一個看似班主的年長老頭,給了他一些銀兩,說要問些事情。
班主見有人給銀子,自然耐心聽,“爺您儘管問。”
“有沒有一種戲班子,會養一些不人不怪的人?”白玉堂問,“比如說蛇人、蛙人之類?”
“哦,那個自然有了。”班主笑道,“那種戲班子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