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對白玉堂道,“傷得很重!”
“先帶回去給公孫醫治吧。”白玉堂見那姑娘奄奄一息,看來是不能耽擱的。
兩人也來不及再查探了,趕緊將人帶回了府衙。
縣衙門現在也是一團亂,衙役們忙著安撫追來的死者家人以及好奇圍觀的百姓們。此時,天也快亮了,訊息越傳越離譜,現在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是隱山妖怪跑下來殺了李員外滿門。
李綱據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病倒了,李非常一直沒露面。
展昭和白玉堂將那姑娘帶回了衙門客房之中後,公孫過去醫治,看了一眼就皺眉,“誰那麼缺德,竟然對一個姑娘施以酷刑?!”
劉協聽說是王友貴家中發現的人,還濫用私刑而且那幾個鄉紳也失蹤了,立刻派人去檢視。
可這邊人剛剛排除去,那幾個鄉紳倒是派人來了衙門,說是根本沒走。
錢大有意外身亡後,那些鄉紳都受到了自稱許家後人的神秘人威脅,所以他們舉家躲到山上的別院去了,唯獨李綱的親人沒走,果然出事了!
這兩天他們都不在,所以宅子是空宅,可能有人進去過。嚴刑拷問什麼姑娘之類的事情,他們表示一概不得而知。
因為有大量的家人護院證明,還有別院附近的村民也看到這幾個鄉紳一直在山上活動,因此劉協沒有證據證據姑娘是他們綁架的,拿他們也沒招。
公孫給那姑娘檢查後,發現她不止遭人毒打,還中了毒,不過因為發現得比較早,幸運地撿回了一條命。
“傷得真的挺重啊?”趙普見經過緋影等人的包紮,姑娘被裹得跟個繃帶人似的,有些不解,“幹嘛拷問一個村姑?”
“只好等她醒來再問了。”公孫還有一大堆屍體要驗,現在最忙的人就是他了,趕緊跑去仵作房了,趙普自然緊跟。
魏月娥和緋影她們照顧那姑娘,奇怪的是,解藥服用了,傷口那麼疼,按理來說這姑娘該醒過來才是,可她一直都睡得很沉。
展昭和白玉堂在院子裡等了好一會兒,想等她醒了好問話,可是這丫頭跟多少天沒睡了似的,一直睡得很死。
“唉……”展昭看著忙碌的眾人,唯獨他和白玉堂很閒。
想到這裡,展昭左右看了看——白玉堂呢?剛剛還在他身邊坐著呢。
蕭良在一旁練功,白玉堂剛剛教給了他一些和趙普很不一樣的刀法,蕭良正在研究口訣。
展昭就問他,“小良子,看見白玉堂了麼?”
“,小四子帶白大哥去換衣服了!”蕭良回答。
“換衣服?”展昭有些不太明白,“換什麼衣服啊?”
“,這樣的,瑾兒說,一會兒白大哥要去用美人計,所以要換一身好看點的衣服。”蕭良認真回答。
“什麼美人計啊?”展昭皺眉,“白玉堂不是最煩這些的麼?”
“當然不能當著白大哥的面這麼說了!”蕭良笑了起來,“他們不是要假裝成貴客去看古綢麼?所以瑾兒說要讓白大哥穿好一些,最好能看的那李非常暈乎乎的。”
展昭微微眯起眼睛——那個小壞蛋啊!
“可是?”展昭納悶,“這種情況下,李非常還會有心情做買賣?”
“對,李府並沒有人來說取消今天的約會啊。”蕭良也有些不解,“還有,展大哥,剛剛赭影回來說,那個李非常啊,家裡人都死光了,他連哭都沒有哭。”
“沒哭?”展昭皺眉,“這個,雖然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全家都死了還無動於衷,似乎有些過於鐵石心腸了。”
“說他無動於衷鐵石心腸還真是一點都沒冤枉他。”這時候,紫影從房頂跳了下來,嘴裡叼著一個包子,手上還拿了一個大油紙包,裡頭好多熱騰騰的包子,問展昭,“吃麼?”
展昭伸手拿了一個,問他,“李非常真的一點沒在乎親人的死?”
“嗯!王爺讓我和赭影盯梢他,那個李非常啊,太誇張了!”紫影嘖嘖兩聲,“昨晚他家人全死了,他來看了一眼,給他爹找了個郎中看病就自己回宅子去睡大覺了,然後一大早起來,吃了熱茶點,還去聽了一會兒小曲,似乎是他喜歡的某個小倌彈得吧。他還心情很好地跟人家調了一會兒情,總之看著非但不難過還挺開心,然後到別院看他爹一眼,只說了幾句閒話就去店裡看生意了,留著身邊的下人陪著他爹……”
“等等……”展昭忍不住打斷,倒不是發現了什麼線索,而是對其中的某一句話很在意,“什麼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