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哼了一聲,正好那兩個警衛其中一個從地上爬起來,蘭斯伸手將他手中的長劍奪過來,劍光一閃,兩個警衛的心臟部位迸出血花,當即倒在地上。
蘭斯心想:“這些人中照著了面,今日若是走脫了一個,就麻煩得很。廷玉山立刻會知道是我乾的,必然會防著我。那麼營救夏月必然會麻煩得多。”
那屋裡的八個人,見蘭斯突然下手,兩個警衛就瞬間死於非命,出手狠辣,都吃了一驚,那個為首的人叫道:“閣下是誰!”
蘭斯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但是如冰一般寒冷的眼神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殺機。
他手中握著長劍,上前走上幾步,漸漸上的血一滴一滴地留下來的到地板上。
蘭斯淡淡地說道:“提問時間。我問你答。被你們抓來的那個叫夏月的女孩子,現在在哪裡?”
那幾個人,互相對望一眼,終於爆發出來,叫聲“去死吧!”一窩蜂地衝上來。
蘭斯面露殺氣,揮動長劍,劍氣四溢,只聽到慘叫聲不絕,乒乒乓乓,八隻手臂,連著八件兵器,落在了地上。
那八個人各自捂著自己的斷掉的右臂,痛得汗珠子直往外冒,其中一個當即昏倒在地。另外七個,相顧駭然,望著蘭斯,彷彿在看一個怪物一般。
蘭斯冷笑道:“不要考驗我的耐心,那個女孩呢?”
沒有人回答。蘭斯的長劍突然點在了其中一個人的咽喉,劍上的寒氣,讓那人毛孔直豎,蘭斯淡淡地說道:“我再問一遍,那個叫夏月的女孩子,現在哪裡?”
那人咬著牙,一聲不吭。
蘭斯二話不說,嗤的一聲,那人捂著右臂的的左手也落在地上。蘭斯的劍尖又回到他的咽喉,淡淡地說道:“第三次機會,人在哪裡?”
那人疼的站不住了,額頭上青筋暴起,卻仍是強硬說道:“有種你就殺我,明珠狗!”
蘭斯不說話,長劍橫掃,將那人的雙腿齊膝斬斷。那人再也沉不住,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蘭斯看都不看,劍尖指到第二個人的身上,“回答我的問題,人在哪裡?”
那漢子又是痛,又是恐怖,臉色煞白,說話都不成句,看到蘭斯彷彿看到魔鬼一般:“被專使帶走了。”
“誰是專使?”
“我……不知道。”那漢子驚恐地看到蘭斯手中的劍就要揮過來,急忙大叫:“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前幾天接到了會長的命令,要把那個小妞弄到手。說是有大用場。昨天晚上行動完成以後,就有兩個蒙面人,帶著會長的信物,把人領走了。”
“什麼會?會長是誰?”
那人彷彿完全嚇破了膽,“光復會,我們會長就是我們的族長,廷爵爺。”
蘭斯再問幾句,見這些跑腿的人,的確不知道什麼,嘆了口氣,長劍連續刺出,每個人的心口泛起一點紅色,只見這幾個人悶哼一聲,就倒在地上死去。
蘭斯認真檢查一遍,確定每一個人都嚥氣,這才將手中的長劍扔掉,心想:
自己的這殺人的幾劍,每一件的出劍手法,都是模仿了北豐朝暗殺珠寶店老闆等人的手法,就連劍孔的角度和方向都一模一樣。除了北豐朝,恐怕再沒有人能夠分辨出真假。雖然這種手段頗不光明,但是為了不讓廷玉山懷疑到蘭斯的身上,也是沒辦法的事。好在北豐朝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讓他們狗咬狗吧。
屋子裡充滿了刺鼻的血腥氣,蘭斯最後回顧一眼,忽然感到一陣難過,但卻並不覺得後悔。以前他從來不敢想象,自己就會用這麼殘忍的手段。但是在經歷了淺雨和夏月的失蹤,以及夏月目前下落不明之後,那種自己所關心的人受到傷害所產生的憤怒情緒,的確可以將人作出很多平常所做不到的事情。
廷玉山一定想不到,對於夏月的圖謀,會將淺雨牽進來,最終引起了蘭斯的怒火和極為強烈的報復。
表面上看,蘭斯其實是一個非常隨和的人。他不會板面孔,永遠也不可能像北豐朝那樣驕傲並且耀眼奪目,坐在那裡獨享是萬人矚目的明星。甚至沒有什麼個性。如果不是身上所肩負的仇恨,蘭斯最有可能的生活只是隨遇而安的流浪者吧。
但是,這種隨和是有一個底線的。所關心的人就是他底線。蘭斯從來沒有意識到,其實在他外表隨和的背後,他對於別人的感情隱藏著強烈如烈火一般能夠熔化鋼鐵的熱度。這種強烈的感情,在蘭斯感到淺雨和夏月這兩個對她非常重要的女孩子受到了生命的威脅的時候,就開始爆發。
今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