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立夏望著她,腦海跳出一種動物——貓。
一隻清冷,高貴的貓。
顧立夏的的心跳,突突地跳動起來。
她,終於出現了。
“你到底是誰!”
顧立夏聽到自己的嗓音,都隱隱在發抖。
這幾天,她被困在城堡內,百無聊賴地,這裡看看,那裡摸摸。
然後,她摸到了一間整潔的女子房間。
然後,從房間內某個抽屜裡,發現了一本相簿。
翻看相簿的時候,顧立夏感覺,自己正在看自己的相簿。
不管是三歲,還是五歲,還是十歲,十八歲……
照片裡的女人,都和自己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
而照片裡的自己,在英國長大。
合上相簿,顧立夏的腦海,只想到了一個詞――雙生。
黑色連衣裙女人,不屑地掠過顧立夏,走向冷擎宇。
順勢,坐進了冷擎宇的懷裡。
清冷的眸子,帶著幾分嘲諷地看著她:“這麼笨,怎麼做人姐姐。”
一句姐姐,驚得顧立夏腦子都炸了。
果真!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誰?”
顧立夏激動地站起身,往前走了幾步。
手上的鐵鏈叮噹作響,很快,繃住了。
冷擎宇的手,輕輕摩挲著黑衣女子纖細的腰,說道:“盛夏,你就別逗你姐玩兒了。姐妹二十年相聚,難道不是抱頭痛哭嗎?”
顧盛夏笑得毫無溫度:“抱頭痛哭?有這個必要嗎。她對我而言,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
顧立夏的嗓子,如同堵了砂石一般難受。
她是一顆棋子。
這所有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叫盛夏,是顧盛夏嗎?你是我妹妹?”
顧立夏握緊拳頭,定定地看著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顧盛夏。
顧盛夏一眼都沒看顧立夏,扭頭,看著冷擎宇道:“我說了我不想面對她,你把我叫回來,到底要做什麼!”
“他怎麼樣了?”
“死不了。不過,就是有點慘。”
“才有點慘啊。”
冷擎宇明顯一臉的失望。
“我還以為你出手,絕對是超級慘,無敵慘,慘到飛,慘絕人寰呢。”
顧盛夏輕飄飄地瞟了顧立夏一眼。
清冷的嗓音,帶著魅惑地說道:“誰讓他長了一副好臉蛋,我就是下不了手呢。”
顧立夏聽著冷擎宇和顧盛夏的對話,心裡面,一股不好的念頭,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