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姓中產生了強烈的反響,趙主任已經成了我們報社的一支名筆。下面我們請趙主任談幾句。”
大家鼓掌歡迎。
趙電對大家點點頭,說:“成績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名筆我不敢當,但我對名筆有自己的理解。我認為:名筆者,民筆也。第二個‘民’和第一個‘名’不是同一個字,第二個‘民’是民眾的民。也就是說,作為一個記者編輯,要想成為名筆,就必須為民眾寫作。辦報也要為民眾辦報,一切脫離民眾的報紙都是沒有生命力的,拋棄民眾,也必將被民眾所拋棄!另外,我們辦報的觀念要轉變,不要以為報社永遠都是官辦的事業單位,不是的!目前報社已經成為官民合辦、半事業半企業的單位。不久的將來,報社就會完全變成股份制報業集團。所以我們要學會經營,要有市場意識、競爭意識。報社也要創造財富!”
趙電的話引起了與會者的深思。
會畢,報社的人到星光舞廳聯歡。星光舞廳趙電還是一年前和李亮去的,然後再未去過。那一次請紅衣女郎跳舞,碰了壁,只能和李亮來個男男合作,跳起同性舞、光棍舞。今天可不同了,報社裡來了好幾個美女,而且不是趙電找她們跳,是她們主動找趙電跳。因為趙電是新來的,他們都想嚐個鮮。她們哪裡知道,趙電早就被袁芳嚐了鮮了。大部分女孩和趙電跳舞是不說話的,僅僅是跳舞而已,但王繪是個例外,她選擇一支慢四的曲子和趙電跳,目的就是能邊跳舞邊和趙電說說話。
她踏著周華鍵的《讓我歡喜讓我憂》的節拍,問:“你說過的,新竹是你的半個故鄉,為什麼呢?”
“這個問題你問過很多次了,它是不是很重要啊?”
“哦,不重要!好奇唄!”王繪撲閃著那明亮的眼睛說。
“目前還不想告訴你。”趙電對她笑笑。
“你不告訴的話,我會永遠好奇的!”王繪微翹著小嘴說。
“不過你放心,我會告訴你的。”
“那我等著。”
袁芳放寒假,從北京乘火車回來,趙電到火車站接她。趙電是開著報社給他配備的採訪車去的。
火車是上午9點45分到站,趙電提前半個小時就來到出口處。春運期間,火車站的人特別多,趙電怕袁芳找不到他,就扛個大牌子,上寫:趙電。
嗚――
9點45,火車準時到站了,乘客湧向出口處,接客的人也湧向了出口處,並大聲的叫喊著。趙電不想和人擠,也不想大聲叫喊,他站在後面,把牌子舉得高高的。乘客多如潮水,可出口處只有兩個驗票員,真是“細水長流”啊。
大量乘客擁堵在出口處,人們叫著,推著,擠著,還有人翻欄杆。
等了好長時間,袁芳才出來了。她看到了趙電的牌子,就向趙電走去。
只見袁芳穿著黑色的大衣,脖子上套著圍巾,圍巾系成單環結,端莊嚴謹而又不失靈動可愛。
趙電站著一動不動,微笑著看著袁芳。袁芳問:“是不是不認得我了?”
“你變了。”趙電說。
“我變了?哪兒變了?”
“氣質變了!在北京呆了半年,氣質不一樣了!”半年未見,袁芳的確有都市女郎的氣質,在外表美之外,又增添了一種氣質美。這是環境薰陶的結果。
趙電接過袁芳的行李,說:“乘車的感受如何?”
“哎,別提了,太嘈雜了!”袁芳叫苦道。
“歐美髮達國家都很寧靜,可我們是發展中國家啊,當然亂嘈嘈的了。”趙電說,“走吧,坐我的車子。”
“你的車子?你買了車子?”袁芳很驚訝,她從未聽說趙電有車子。
“我哪有錢買車子!是報社為我配備的採訪車,是一輛紅色夏利。”趙電說,“車子停在勝利路停車場,走吧。”
趙電帶袁芳進了車,袁芳坐在副駕駛室。
趙電問:“現在是去爸爸的飯店還是直接回家?”
“不到飯店去了,直接回家吧。”
在車子上,趙電說:“幾個月前,我對報社的同事說新竹是我半個故鄉。同事要我解釋,你說我該怎麼解釋?我不是在新竹長大的,也沒在新竹學習過,更沒在新竹工作過,我該怎麼向他們解釋呢?”
“你就說你是新竹的女婿,不就行了。”
“可,可我們目前還未結婚啊,這麼說還早了點啊,萬一哪天你不和我結婚了,我又把話放出去了,人家不笑我嗎?”
袁芳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