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二兩止呼定已,儘管有時候我們的碗裡也會多一些蘿蔔丁。紅薯條之類的瓜果野菜,但對於我們這些飢不果腹的孩子來講,還是無濟於事啊,我們像餓狼似的眼神盯得母親心裡發毛,這時母親總是默默的把自己碗裡的飯劃分成三塊,分到我和我哥碗裡,在當時,我們心安理得的吞噬著母親的心血,事後每每想到此事時,我們都會為當時的不良行為而痛心疾首,為我們母親的偉大胸懷而情不自禁。
一直相信母愛是最偉大、最無私、最不求回報的愛。對這一點,我至今仍深信不疑。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漸漸的長大、成熟,就越發對母親那充滿慈愛的叮嚀倍感親切。每當學校組織出去玩時,母親便會一遍又一遍的囑咐“注意安全,注意安全”,一面整理著野炊時的必備用品。回想起來,從前的點點滴滴像電影般在腦海裡顯現。在記憶海洋的美麗漣漪裡看去,總是波光粼粼,神妙奇幻,兒時對母親的敬仰現在如日劇增,母親的形象越來越高大,尤其是想起兒時因為淘氣與人打架扯破衣褲被責罰。母親因為恨鐵不成鋼而高舉著木棍不停地敲打著板壁,口裡斥責著“叫你淘氣,打死你”的討伐聲時,你就會覺得母愛是一杯甘甜的甜水,喝下去就會甜到心間頭,母愛是細膩甜蜜的。母親時而像一個活潑親切的相知的好姐妹,又時而像一位嚴厲苛刻的英國牧師。母愛是仲夏裡群星璀璨的夜空,是隆冬中沒有星辰的蒼穹。每當我望著母親的眼睛,就會產生一種錯覺。讓我覺得那雙眼睛後面是一口很大的井,儲滿了睿智和堅定的思考。而它的外表上卻閃爍著現代的光芒,像陽光在樹海外層的葉片上,或在深湖漣漪間閃爍。詩人冰心說過:“天上的風雨來了,鳥兒躲進母親的巢裡;人間的風雨來了,女兒躲進母親的懷裡。”家,不就是包容你我的懷抱嗎?
家,是一個提起就溫馨,想起它就令人神往的地方,也是有緣的人才能成為一家人。每一個人都有家,家是每個人最熟悉的地方。那裡有我們最親愛的家人,最心愛的東西,是每個人最早接觸的社會。在這裡有我們的喜怒哀樂。而每個人的喜怒哀樂都會影響其餘家人的情緒。家,是心靈的港灣,身心永遠的淨土。每每在外遇到挫折,身後那股力量便越發覺得強大。原來以為,沒有理由的愛是蒼白單薄,經不起時間的考驗的。直到那一瞬間,才懵懵懂懂的理解了“愛”的含義,恍恍惚惚的明白了愛是不需要理由的。
不經風雨,怎麼會知道岑天白楊的俊俏,不經嚴寒酷暑又怎麼會知道蒼松翠柏的偉岸。對於我,在這裡談論母愛是奢侈,我只是依稀記得母親曾經給過我很多的愛,而且是刻骨銘心,但是母親畢竟還是走了,享年只有四十六歲。由於母親英年早逝,帶走了少年的歡樂,留下了無盡的思念和痛苦,也讓我感受到了父愛的奢華,如果說:母愛如水,那麼,父愛是山。如果說:母愛是涓涓小溪,那麼,父愛就是滾滾流雲。是啊,父親的愛,就像大山一樣,高大而堅定。父親的愛,每一點、每一滴都值得我們細細品味。父親的愛,和母親的愛一樣,都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愛。我也能常常體會的如山一般的父愛。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大米廠打米,天突然暗了下來,烏雲籠罩著整個天空,緊接著打了個響雷,不一會,又嘩啦啦地下起雨來。我變得滿臉愁容:下大雨了,我該怎麼回去呀,非淋成個落湯雞不可。等了一會兒,老天好像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把罩衣頂在頭上,正準備回家,忽然一聲“術術,別急,我給你時送傘來了“啊,爹你怎麼來了”。看到爹前胸後背的被雨水淋得溼透了,連忙把罩衣披在父親身上,父親掙扎著一把推開我的手說;“別犯傻,快把衣穿上,著涼了不好’”一路上,父親把持著雨傘,護送我回家。,雨傘大部分是在我的上面,只有一點點給父親擋著越來越大的雨滴。雨點一滴滴打在父親身上,而父親卻說:“沒關係我年紀大不要緊,我喜歡淋雨。”我望著父親的身影,想:“父愛,就像大山一樣寬厚!“還有一次,我和父親,在工地上吃完飯,準備回家。天突然颳起了大風。我穿得很單薄,怎麼能經得起這麼大的狂風呢?或許是父親也感覺到冷了,他停下來並關切地問我“冷嗎?”我說:“不冷,一點也不冷。”“要是冷就吭聲,我把外套脫下了給你穿。”我知道父親比我穿得還少,在這種時候,我怎麼能問他要衣服穿呢?於是,我就繼續忍受著寒冷。過了一會,我堅持不住,打了個噴嚏。父親聽見了便,停下腳步,略帶責備地對我說:“冷也不吭聲,你看,都著涼了。”說著,就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我披上。我說:“爹,我真的不冷“父親說:“沒關係,我身體好。你看,路上不止我一個人穿著襯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