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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的陰二兒道:“二哥,你誤會了,我沒懷孕。”

陰二兒眉梢微挑:“你怎麼這麼確定?”

我躊躇了下,站起身,附在他耳邊低語道:“我生理期剛過。”

陰二兒瞭然的笑了,不過,那種笑容令我頭皮發緊,汗毛嗖嗖嗖地全豎起來了。

“你是被老三抓回來的!他關著你,不讓你回家,沒想到被冉萸發現了,所以,你才會被冉妍帶到他的訂婚宴上!”他的語氣不是疑問而是篤定。

我瞬間石化,心裡這個悔啊!雖然,他確實懷疑我是被陰項天抓回的,可是,如果我不提生理期他就無法確定我是否和陰項天在一起過。沒錯,被囚禁並不是我的錯,可就是肝顫,而且,顫的一塌糊塗!

“不好意思,耽誤您時間了。”陰二兒話落,拉起我就走。

“二哥,你別生氣……”

“我不生氣。”他冷颼颼的道:“既然他做的這麼【盡善盡美】,那我真要送他份結婚大禮了。”

說句老實話,陰家哥仨裡,我最怕的就是看似無害,實際比誰手都黑的陰二兒。奶奶說過,陰二兒很少生氣,也很少吃虧。一旦有人惹到他了,他都會笑的雲淡風輕,然後,歡歡喜喜的往死裡整那個倒黴蛋。面對這株毒罌粟,哪個不膽怯?哪個不肝顫?哪個不繞著他走?!

兜兜轉轉一圈,我們又回到了陰項天訂婚的酒店。一路下來,我哭也哭了,鬧也鬧了,可是,陰二兒根本不為所動,我這才知道,這個男人屬於對女人眼淚免疫的異數。

下車前,陰二兒遞給我一方手帕,溫聲哄道:“擦擦眼淚,別弄的和醜小鴨似的。”

我吸了吸鼻子,低聲嘀咕道:“你以為我想哭嘛?還不是被你逼的。”

他默然的瞅著我(www。kanshuba。org)看書吧頭髮和妝容,半晌,忽然道“老三逼過你嘛?”

我差點把手帕戳眼睛裡去,不難聽出,他說的逼迫和我說的逼迫意義完全不同。

“你不會傻到明知他和冉萸在一起,還讓他爬你的床吧?”他將話挑明,讓我無所遁形。

“他……他喝醉了。”我聲細如蚊的咕噥。

“這藉口真好,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能通用。”他低嗤一聲,先行下車,繞到另一側給我開門:“走吧,我們去給他賀喜。”

他將“賀喜”兩個字咬的極為清晰,令人惶恐不安。

“你不覺的這對我來說很殘忍嘛?”我做最後的掙扎。

陰二兒淡然一笑:“你不至於那麼脆弱,何況,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並不虧。”

我滿頭黑線:“裡面在舉行訂婚儀式,你別把那當成戰場。”

“不是我的,是大家的戰場。”他將我拖出車外,把我的手搭在他的手臂間,闊步昂揚,紳士範十足。

陰二兒亮眼的容貌造就了他走到哪裡都會成為焦點的命運,進入宴會廳後,不少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我們。

010

雖然我的身份是奶奶的養女,陰家的小小姐,可很多人都知道,陰家的小小姐就是陰家三少的童養媳,向來只有陰項天帶我出席宴會,如今,那個男人卻站在他嬌貴的未婚妻身邊,我的出現自然也會吸引不少眼球。

就這樣,我們在眾人或好奇,或不屑的目光下穿過了人潮,找到了正在與賓客寒暄的新人。

冉萸妝容精緻,衣著奢華,豐腴的肚子被蓬鬆的紗裙遮住,儼然一個完美女神。而陰項天能和完美女神站在一起,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當兩人的視線掃過我和陰二兒時,臉色都有了細微的變化。

我的目光與陰項天交匯,世界在這一瞬間安靜了,那些熙熙攘攘的聲音全都消失了,他訝異過後的歉疚如同一顆深水炸彈,將我的世界炸了個七零八落。我以為承載著他的那一部分心早已壞死了,可是,壞死的部分還有痛覺。

我與他,我的心與他的心僅僅數步之遙,可那極短的距離卻像道不可逾越的鴻溝一樣將什麼東西切成了兩半,再也拼不起來了。

我含淚而笑,以只有自己能聽到的音量道:“結束了,早就結束了,沒有什麼值得難過的了。”

陰項天從最初的錯愕中緩過神兒,以極輕卻也極其複雜的嗓音道:“回家去。”

我搖頭,後退,身子卻被陰二兒扣住,他強押著我往陰項天和冉萸所在的方向走。

“二哥,求你,別逼我了。”我低聲懇求。如非感同身受,沒人知道我有多煎熬。沒錯,陰項天是個徹徹底底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