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英明,老闆V5。”說完就屁顛屁顛的奔新人去了。
我啼笑皆非的睨著冉染:“偷奸耍滑是員工的專利,你是老闆,明白嘛?”
“老闆就是boss,boss的話大過一切。”
“boss還捱打呢,你要不要挨?”
他笑嘻嘻的摸摸我的肚皮:“先吃飯,吃完飯才有力氣打boss,對吧,小狼崽?”
這一幕在外人看來,是很和諧很溫馨的。事實上,與冉染一起生活非我所願。
數月前,他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將我送離了D城,幫我擺脫了陰項天的找尋。寄給奶奶的VCR中也沒提及我會去哪裡,狀況如何。我知道這很不負責,很不孝,可為了孩子安穩的出世,為了我的生活不在風起雲湧,我只能這麼做。
懷著滿心的愧疚離開之後,我去了江南的一個小鎮,想在那裡待產。奶奶給的嫁妝還剩不少,我不必為錢煩憂。除了有些想家,想奶奶,我的生活幾乎沒有缺憾。可閒散而平靜的生活過了不到一個月,冉染出現了,並說出了幫我忙時所說的那個條件。
“D城的事處理完了,你把孩子打掉,和我去昆明。”他用很理所當然的語氣說了句令我大驚失色的話。
短暫的驚詫過後,我將他趕出了我的住所。但是,他並沒離開,之後的日子,他像只趕不走的蒼蠅似的,幾乎每天搜來騷擾我一下,目的就如他所說的那樣…………打掉孩子,和他走。
我們僵持了近兩週,他終於舉了白棋,離開的那天,冉染的臉拉的很長,但走的時候卻一步三回頭的,還很孩子氣的嘟囔著“我真走了”“不管你了”“你可別後悔”一類的話。
我揮了揮手,笑的很舒心很恬淡:“冉染,要幸福哦!”
“我幸福了,你就安心了對吧?我偏不!柏可,你記著,你欠我一份情!就算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欠我的!”他孩子氣的哼了一聲,拎起小小的行李箱,快步離開了。
我站在青石磚的小路上,笑了許久。猶記得和寧宇分別時,我是既愧疚又難過,畢竟,我們的感情太濃厚太長遠了。而且,當時的寧宇,又對我又朋友以外的感情。可冉染不一樣,我們就像話不投機卻心靈契合的朋友,或者說是知己。而且,這個知己很可愛,甚至有點搞笑,那種離別依依的感覺反而被淡化了。
015
冉染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