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脆弱的母親。振作起來,寧小池。她緊握雙拳,這樣對自己說。
等寧小池小解出來茅廁,赫然看見正對門口的樹。枝上掛著一塊顯眼的白布條——跟起初在冷家堡發現的一模一樣。
她的一顆心頓時跳得很厲害,大有蹦出嗓子眼。兒的衝動。她四下環顧了一週,愣是沒見著人影,連個丫頭僕婦也沒見著。我猛吞了一口口水,說實話,她很緊張。
許久,寧小池總。算穩住了心神,戰戰兢兢地踮腳取下那張布條,上面的新鮮淋漓的字跡才是真正讓她走投無路的導火索。上面寫:我勸你最好還是一個人悄悄單獨來赴約的好——如果不想再今天黃昏時分就見著你兒子身體得某個器官……然後最末尾留了個地址,那是在秋山不遠處的一處茶寮。
寧小池猶豫了,按理說,她起碼應該去告訴劉煜晨一聲,讓他們暗中跟蹤著她前去赴約的。可是,她轉念一想,這個人如此神通廣大到沒有驚動樓外樓裡的任何人,而且正瞅準了寧小池上茅廁的時候將這塊布條神速地寫好掛上去……“他”彷佛是無處不在的神。
寧小池踟躕了半晌,一個人拽著那塊布條,悄悄地從樓外樓的後門走了出去……
她釐清了那處茶寮的方向,便撒開腿沒命地往那個無名茶寮狂奔而去。
茶寮很快就到了。那裡空無一人。寧小池發狂大喊:“惡人!你出來!我來了!一個人!”她人已經到了這裡,便沒有什麼可害怕的了。
喊聲剛歇,從茶寮兩旁衝出兩個蒙面人,其中一個森寒地問她:“東西可帶來了?”
東西?寧小池才想到那玉璽圖譜……她不敢猶豫,立刻挺起胸膛煞有其事地答道:“東西我自然是帶了。但是我必須先見著我的孩子,我才能給你們!”
那兩人相互對望一眼,都是拿不定主意,齊齊望向茶寮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