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淚來才回應道:“對不起,我不敢冒著個險,讓你們活著走出這裡,因為我相信秦飛揚絕對不是‘暗之力’的繼承者,他不會可以騙我……但假如他真的是……殺!我也絕不會讓你倆白死!”
“哈哈哈!好,那你就動手吧!”知道今日自己是難逃一劫,‘胖助理’任命似的閉上了眼睛▲就在這一刻,一道冰冷的觸覺便當即臨至,穿透了他的顱骨,刺透了他的前腦丘頁下神經,沒有一絲的痛覺,他便進入了永恆的黑暗。
轉身看看倒在血泊中的兩具屍體,李依諾的雙手在不注的發抖,她不認為自己這麼做是對的,她更加可以肯定這是違背正義的,甚至可以說這是在行兇!可為了秦飛揚,她並不後悔!或者說,她根本來不及後悔,因為她必須立刻去確認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去確認秦飛揚曾經沒有再自己面前隱瞞實力、也不是什麼‘暗之力’的繼承者。
然而,她恐怕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已是在不知不覺中走入了‘時間’所設立的圈套:秦飛揚的確沒有欺騙她,沒有在她面前刻意隱藏過實力,但他是‘暗之力’繼承者的事實卻無法改變。
畢竟,誰又能相信,一年前在神武島擊敗一整隊皇族密部高手的人,居然會是未來的秦飛揚呢?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混亂之夜(中)
夜空似窟窿般低低的壓向地面,略顯溼冷的海風則是一陣接一陣地吹拂過整個聶島,讓得原本熱鬧的夜市也是過早的冷清下來。就好像是早已註定好了的一般——今晚絕不是個寧靜的夜。
當李依諾表情麻木的行出酒吧時,才臨近晚上十點,可外面的街道上卻已沒了先前的熱鬧。街道上的行人很少,而且偶爾有幾個走過她身邊的傢伙,也都不約而同的在臉上寫滿了急切,就跟一個個趕著去投胎的鬼魂似的,繃著一張臉,快步向著同一個方向趕去。
不用問也是能從這些路人的表情中看出,聶島應該又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只不過此時的李依諾並沒有心情去搭理這些,因為就在十幾分鍾前,她剛剛親手結果了兩個跟隨在身邊的助理。
不管是出自良心的折磨也好,亦或是因為不勝酒力的她在接下來十幾分時間裡,給自己灌了整整五、六壺烈酒也罷,總之李依諾覺得自己的腦袋沉得很,好似正在努力扯離她脖子一般,讓得她胸口悶得慌,直想找個地方好好的嘔吐上一陣。可偏偏她又沒時間去好好的舔舐一下情緒,只因她必須馬上去確認秦飛揚究竟有沒有騙過她。
踉踉蹌蹌的穿過寬敞的街道,在此期間混混沉沉的李依諾撞到了好幾個路人,索性對方見她只是一個喝醉了酒的女人而已,也就沒有過多的刁難,僅僅是在用不屑的目光瞧了她幾眼後便繼續趕自己的路程。
直到李依諾如痴般的笑著,用手搭上了某個人的肩膀,這才遭來了一頓痛罵:“喂!你走路長不長眼睛啊!大半夜的長髮遮面的,還想出來嚇人不成?”
被李依諾搭上肩膀的傢伙,不過是個素未謀面的路人。這傢伙在瞧見對方長髮遮面之後,應該是被嚇了一跳,以至於想都沒想便是將滿嘴的怨氣給噴了過去。
當然了,若是這傢伙能看清李依諾的迷人臉蛋,那就絕不會如此不客氣的責備對方了;更不會撩起袖口,作出一副不好惹的模樣。
好在這個脾氣暴躁的路人選擇了一位脾氣較為溫和的同伴出行,要不是這樣,恐怕以李依諾此時此刻的心智非得多少一個人不可。
“快走,快走,這種整天喝醉酒的瘋婆娘多得是,沒什麼好跟她計較的。”那路人的同伴一把將李依諾從自己朋友的身旁推了開去,之後又提醒了還在氣頭上的夥伴一句,“得我們走吧,難道你不想去看東區那邊的慘案了?”
聞言,那位被李依諾莫名其妙嚇了一把的路人也只得受氣他那副火爆脾氣,整了整衣衫道:“走,聽說東區那邊的慘案很血腥,整幢‘獵人職裝城’的工作人員和在那兒買裝備的獵人都死了。這可是聞所未聞的事,要不是這樣,我可絕不會輕易放過這瘋婆娘。”
說著,他又翹起大拇指輕描淡寫的指了指了還在身後踉蹌著前進的李依諾,殊不知他此刻所數落的人,可是他翻出祖宗十八代來做靠山都惹不起的人物。
“行了,我知道你厲害,再不走到時候可就沒落腳的地方了。”一把拉上同伴,兩人繼續自顧自的趕路。似乎並沒有被李依諾的出現而打擾掉看熱鬧的興致。
與此同時,和李依諾一樣:從路人談話中得知東區發生慘案的人還有帶著手下向著某個目的地前進的胡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