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就落地了,還有裡衣,肚兜,束胸什麼的,全都落在了地上……
身上唯留了一條小褻褲,天涼抬手抱胸,被他以手相擋,微啞聲音響在了她的耳邊,“你若害羞,可以當我在治傷。”
天涼凌『亂』,治傷?
大先生你太高估我了,我要能這麼淡定的就當平日治傷,現在也不會心跳快的要死了一樣!
灼燙的吻,落在了她身上,天涼不能自控,一聲低『吟』。
圻暄聽此,腹下微緊,眸中那不可剋制的欲……火便湧了出來,他望著那雪白肌膚,不能自忍的覆了上去。
天涼感覺到他的貼近,微抿著薄唇,失了思緒,腦中一片空白。
圻暄手上的撫『摸』動作,不疾不緩,細膩溫和,掌控得當,在雙手覆上她的胸前時,天涼猛的渾身顫了一下,目中羞『色』更甚。
他沉眸,望著她動作微頓。
帶著欣賞的,望著她,一動不動,他很喜歡看她現在這模樣,這唯一的,獨有的,只屬於他的嬌羞模樣。
“你……”天涼察覺那目光,隨即臉『色』暗紅轉頭,“別盯著我瞧。”
幾近全赤果在他身下,這樣,令她很害羞,也不知所措,她……從沒以這幅姿態,在男人面前,被那麼坦『蕩』而直接的灼切望過。
“不行,我必須好好瞧”,他笑了笑,湊近她面頰向她低低耳語,“這是我首次,可我不想虧待了你。”
天涼一詫,不可思議看他,“首……次?”
這意思是,他圻先生從前沒經驗麼?
圻暄應,眼皮抬起,“奇怪麼?”
天涼一頓,支吾搖頭,“沒有……不是……”
圻先生不近女『色』,縱使有萬千女子投懷送抱,卻從不動容,原來這不是傳聞,是事實。
體貼的神秘的的圻先生,在行房前,卻是會顧及他人感受,說這樣的話的。
多少人覬覦的這樣一個高瞻遠矚淨如雪蓮的男子,純粹的,唯一的……是她的。
天涼只覺開心,無比的開心,比嚐到天下任何一道美食,都開心。
“沒關係,經驗,我比你有……”她企圖安慰圻先生,要他不用擔憂。
她那驚世駭俗之言還沒說完,圻暄便又堵住了她的話,這次親的有些生氣,略帶懲罰。
天涼低呼一聲,有些委屈的嗚了一聲,便默了……
她已經是孩子媽了,說這樣的話是想應和一下某人,再者她一個現代教育開放的人,說比他有經驗也沒錯吧?
可這話……貌似又觸碰到某先生的怒點了……不然他一定不會咬她,圻暄不愛咬人的。
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圻暄將指落在她白皙雪膚上,指尖輕捻慢允的滑過她身上每一處,靈巧輾轉,力度適中恰好,就連輾轉停留的時間,都是那般嫻熟高明,恰到好處的點起她身上的火苗來。
天涼因為沉『迷』,所以感慨,我的先生,你無師自通到什麼境界了?
當他的手落在她腰間時,天涼突然渾身一滯,抓住了他的手。
噌的一下坐了起來,她臉『色』慘白,打『亂』了某先生不疾不徐的節奏。
他望她,蹙眉。
天涼抱住腿,捂住肚子,很痛楚道:“我貌似……大姨媽來了……”
“那是何人?”
先生臉面竟非常明顯的黑了,也能清楚看出那濃濃不悅。
他低聲平穩聲響道,“厲姑娘,躺下。”
天涼很窘迫的把臉埋成了鴕鳥,悶著聲,“我……來月事了。”
圻先生望她一眼,遂然整理衣裝,起身便走了出去。
天涼望著他的背影,捂著肚子鬱悶———
這回,鐵定真生氣了。
(都餓瘦了,送肉補補身……雖說是未果的肉渣渣%》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