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年,根深蒂固,你還是小心點好。”
唐然不說話,走到飲水機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要是準備好了,後天就赴劇組開拍。拖了這些天,損失了好幾百萬,導演都在抱怨了。不管怎麼說,娛樂圈裡還是要口碑的。你也別太任性了。”
唐然喝了一口水,問:“江洛也去嗎?”
楊又丹:“當然去。公司花錢給你請私人保鏢,難道是用來擺設的嗎?”
唐然暗笑,沒有再說什麼。
之後,唐然又跟楊又丹討論了一會兒劇本的問題。其實這戲已經接近尾聲了,大概拍個一週就能殺青。而殺青之後,唐然還有一個珠寶代言和一次商演活動。
“就這樣了。”楊又丹說,“後天出發去劇組,你明天好好休息一下,之後又得玩命兒的工作了。切記,不要再有什麼負。面新聞了。再這樣下去,你白的也要變成黑的了。”
唐然點頭:“我明白。”
在這個名利場,抓住了名,才能抓住更多的利。
兩人正在說話,天空忽然傳來一聲響雷。不一會兒,雨點開始淅淅瀝瀝的落下。楊又丹看了看窗外,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她趕緊拿起自己的包包,對唐然說:“我答應了女兒今晚陪她的,我先回去了。後天早上八點再過來接你去機場。”
越下越大,雨點噼裡啪啦的打在窗子上,好似要把玻璃擊穿一般。唐然靜靜地坐在沙發上,面前放了一杯碧螺春。
十幾年前的某一天,也是這樣的傾盆大雨。唐然和她的媽媽拖著行李艱難的走出了那棟豪華別墅。還記得,面對外面密佈的大雨,媽媽問唐然:“你害怕嗎?”
唐然搖搖頭。
於是,唐媽媽便撐開一把紅色的雨傘,牽著唐然的小手走進了雨裡。
在坐上計程車之前,唐然回頭看了一眼曾經的家,只見這諾大的別墅在雨裡朦朦朧朧,直到最後消失不見。
那個時候,唐然才八歲。可是她卻學會了什麼叫堅強。
很多年後,唐然再次住上了別墅,可是這一次,別墅裡只有她一人。再也沒有人會在她的家裡爭吵、咒罵和氣急敗壞。也沒人會指著她的鼻子讓她滾出去。
唐然走到房間,走進浴室,開啟噴頭後,便任由溫水肆意的淋到身上。唐然的面板很好,這一點隨了她媽媽。只不過,她的媽媽是個命苦的女人,而她,不是。
雨還在下,沒有一點兒停下來的意思。唐然光著身子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