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種事在心裡想想就可以,他們也不會自找沒趣的說出來,蟬師可不好惹,更不用說還有一個幫手犬師,這兩人實力之強,那是在整個龍虎山都排得上號的,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得罪蟬師絕對不划算。
聽到吳鳴的話,那蟬師當即一愣。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連解釋都不解釋直接撕破臉,以前這種事只有他敢做,沒想到這一次反倒是被人給撕了一次。
當即他怒極反笑,向前走了兩步:“你很有種。當真是後生可畏,連我你都敢用這種語氣說話,看起來你不光是品性差,見財起意。殺人搶寶,還不懂禮數,這種人根本不配稱為符師……”
聽到這話。吳鳴眼睛一眯,冷聲道:“蟬師,你好賴是地位崇高的符師,如果你以勢壓人我倒是佩服你敢作敢為,可是你呢,明明是貪圖我的紫靈絲刃,卻又那麼虛偽,反反覆覆就是那麼幾句,不就是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把屎盆子都扣到我頭上,給自己找動手的理由,你累不累?不過你既然這麼無恥,那我反倒是要把事情弄清楚。”
說完,吳鳴抬手就將老黑給叫了出來,同時老黑手裡還抓著兩道殘魂。
要說殘魂,吳鳴手裡也有,而且這殘魂就是當初吞噬的那幾個蟬師的弟子,當時吳鳴讓噬靈獸將那幾個人的靈體吞噬,但只是消化了一部分,留了一點殘魂在氣海,就是怕到時候有人拿這個做文章,自己當時是正當防衛,對方要殺人奪寶,難道自己伸著脖子讓人殺?
本以為對方如果是蠻不講理,這個後招倒是也用不上,沒想到這蟬師如此虛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自己將屎盆子扣回去。
看到吳鳴竟然也將那幾個弟子的殘魂帶出來,那蟬師也是一愣,心中暗道不好,剛想說什麼,吳鳴那邊已經是先人一步,衝著那幾個殘魂道:“當時事情如何,你們就說出來。”
那幾個殘魂渾渾噩噩,根本已經沒有了自我意識,分不清敵我,只會將記憶中的事情講述出來,要說可信度那是非常高的。
吳鳴一問,那幾個殘魂就老老實實開始講述,從一開始發現遠處的情況,然後趕過去,最後發現有人得到了紫靈絲,於是見財起意,打算殺人奪寶,雖然當時說對方只要交出東西就放對方一馬,但是他們私下早已經打定主意,得到寶物就殺人滅口,這樣就可以獨吞紫靈絲這寶物。
結果呢,心懷歹念,但卻是技不如人,反而被人殺了,而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這話如果是吳鳴說出來,肯定是沒有人信,那蟬師反而會說吳鳴血口噴人,可是由他那幾個弟子的殘魂說出來,那可信度就非常高了,尤其是這幾個殘魂早已經被人滅了自我意識,只留下的一種本能和記憶,這種殘魂是絕對不會說話,那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所以可信度相當高。
果然這幾個殘魂剛說完,那邊蟬師立刻就是陷入了被動,說起來也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一開始你就打著為弟子報仇的旗號出來,那吳鳴就算是講出事情的真相也沒用,畢竟人的確是吳鳴殺的,可是蟬師太過貪婪,他根本不是為了報仇,而是為了吳鳴手裡的紫靈絲刃,所以是千方百計的將發現紫靈絲的人說成是他的弟子,如此一來,他就算是滅了吳鳴,那紫靈絲刃他也有理由取回,畢竟是他弟子發現的,他作為師尊取回也在情理當中,沒有人會說什麼。
可惜就應了吳鳴那一句話,既然是搶東西那你就直說,如此一來憑藉實力奪寶雖然不講理,但至少別人也佩服你敢做敢當,而蟬師非要佔個‘理’,想要師出有名,那最後的結果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找沒趣。
什麼叫當婊子還想立牌坊,這就是。
也虧得蟬師的臉像是昆蟲一樣,如果和人臉一樣,現在估摸也是一陣紅白,不過顯然,這理他是虧了,而且是丟了人,就算其他人當下不敢說什麼,但背後肯定會覺得這種行為不齒。
此刻蟬師氣的渾身發抖,這一次他的面子算是折了,換做那種要面子的人,估摸會羞愧離開,至少眼下不會再找麻煩,可是這蟬師本性就是無賴一般,眼下撕破臉皮,他索性是不管不顧了。
“好,好你這個小王八蛋,其他事我可以不提,可是你殺我弟子這件事是板上釘釘的,你也承認了,我就算是當場將你擊斃,也沒有人會說什麼!”既然撕破臉,蟬師氣勢驟起,顯然就要動手。
不過他顯然舊習難改,就算要動手,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為弟子報仇的理由。
吳鳴倒是譏笑一聲:“你瞧,殺人這事兒我早就認了,不過我可是要說清楚,是你那弟子先對我出手我才動手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