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也另有情人,你會怎麼樣?我要的,是全心全意的,正如我給予的,也是全心全意的一樣。”
厲劍走近歐鵬,握住了他的胳膊:“你父母那兒,我們可以慢慢說,你的工作,即使沒有了,也可以重新去找。你那麼厲害,什麼工作找不到……”厲劍聲音有些發抖:“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我是你的依靠……實際上……”
厲劍說不下去了。他覺得,自己的聲音中,都有了哀求。
歐鵬搖了搖頭:“工作?我當然找得到。不過做什麼?跟你做學校的管理人員,或者去私企?或者自己開個小店?我一同學是老闆,見了我都得點頭哈腰的,你指望著我以後碰到我曾經的同事,也去巴結,去拍馬屁,然後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厲劍,要論薪水,我可能比不上你,但是你要知道,我吃的穿的用的,都有人巴巴地送給我,還生怕我嫌不好或者太好。你知不知道出去吃飯,到下面,都是縣長陪著,好話一籮筐一籮筐的往我這兒倒?難道你指望我以後舔人家的屁股,還要被別人把口水吐在我臉上?你做這保全學校,那些瑣碎的求人的活都是別人幹,你知不知道求人和被人求,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
厲劍皺起了眉頭。“如果,你真的愛我,這些委屈不能受嗎?”他說:“再說,你們那些人,在一起都是爾虞我詐,一天到晚就算計著利益,那樣的日子,不辛苦嗎?”
歐鵬慘笑了一下。厲劍不懂他。其實真的不懂他。他那個人,是腦子裡乾淨得只剩下那些所謂的高尚的東西,即使舉世皆濁,我要也獨清的那種人。
歐鵬接著又冷笑了一下:“你愛我嗎?”
厲劍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那麼,你真的愛我的話,那種委屈不能忍受嗎?所謂的第三者,或者破壞人家家庭的人,或者地下情人,或者……那樣的委屈不能忍受嗎?”
厲劍退後一步:“那個不是委屈,不僅僅是委屈。歐鵬,那個,是不可以忍受的。我無法忍受你跟別人在一起。如果我另外有人,你能夠忍受嗎?”
歐鵬歪了歪脖子,點頭。“我能夠。只要能夠跟你……”
厲劍再退了一步:“你……真的不知道什麼是忠誠嗎?”
歐鵬心裡絞痛,臉上卻露出無比欠扁的笑:“你的腦子真的被洗得很乾淨。什麼叫忠誠?你的忠誠?你對黨國的忠誠?你有,你當然有,不過你得到的又是什麼呢?被一腳踢出門,被當做了黑槍,什麼都沒有,榮譽,地位,什麼都沒有,跟黑社會的殺手一樣……”
“你閉嘴!”厲劍氣炸了。
“不過是被洗腦了罷了,人家一兩句話,你們就跟狗奴才一樣!你的忠誠,最重要了是不?所以也要求我來忠誠,因為你沒有辦法去要求黨國對你忠誠,所以要求我來對你忠誠,是不是?因為我愛著你,所以你就這樣要求我,要求我放棄一切,就好像黨國要求你放棄一切一樣?”
“閉嘴!”厲劍吼了起來。
“你對我又算什麼?”歐鵬沒有閉嘴,心跟撕裂了一樣:“你要求我忠誠,要求我放棄一切跟你在一起,我又能夠得到什麼?除了你那根雞巴,我又能得到什麼?我又不是gay,又不是沒有雞巴幹我我就活不下去,我為什麼要忠誠?就為了我忠誠之後,什麼時候再被你一腳踢開?”
看著厲劍憤怒得要炸的樣子,歐鵬一字一句地說:“你別把大話說出來裝你自己堅貞的門面了,跟我在一起,也不過就是看中我的屁股而已!”
厲劍就好像要噴發的火山。噴發,就只需要最後一點力。
歐鵬把這個力加了上去:“而我,不過因為被你乾得很爽!老子吃喝玩樂,什麼沒有享受過,看著你這種絕種的恐龍,一時間動了色心。你以為你是什麼,不過是被洗了腦的蠢貨!我看中的,也不過是你在床上夠猛而已!”
厲劍一伸手,拎著歐鵬的領口,屈膝彎腰一頂,將歐鵬掄了起來,摔到了床上,不等歐鵬翻身,一把抓住歐鵬的褲子,往下面一拽,歐鵬的屁股就暴露在燈光下。
厲劍伸手把自己的褲子扒拉下來,把利劍揉搓了一下,對準歐鵬的股縫,捅了進去。
歐鵬一把抓過被子咬住,把慘叫聲堵回了咽喉。
“對,我是被洗腦了!”厲劍吼道:“我高興,我慶幸!你這種人,難道沒有被洗腦?!”厲劍的手,好像鐵鉗一樣,幾乎把歐鵬的胳膊擰碎:“或者,你這種人,就該被洗腦。從小到大,你都想學了什麼?自私自利,就好像蛀蟲一樣。道貌岸然,滿肚子的男盜女娼!你到底腦子裡裝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