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傷的太重,不願再拾起那份久違的記憶,也許是沒有勇氣再次想起不堪的自己。
當每天中的最後一縷陽光淹沒在黑暗的天空,當萬家燈火照亮黑夜時,孤獨的人總會站在最高的樓層上俯瞰被黑夜籠罩的城市;在充滿勁爆音樂的酒吧裡,孤獨的人總會用音樂釋放內心的不甘和痛苦,總會用辛辣的酒來填滿早已傷痕累累的心智;在紙醉金迷的社會里,在恍惚的多彩的燈光裡,在喧囂嘈雜的城市裡,孤獨的人總會找到一個角落來療治內心的傷痛。。。。。。
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彷彿我的記憶有了一個斷層的階段,那個階段是我曾經不堪的過去,那個階段是我曾經最孤獨的時候,因為太孤獨,所以害怕失去,所以牢牢的抓住身邊的每一個人;因為孤獨,所以渴望得到一份最真的友情;因為太孤獨,所有去希冀“不拋棄,不放棄”的戰友情;那個階段是我不願想起的時間,是我不願面對的離棄,是我曾經拿命去珍視的友情,到最後還是一無所有,身邊雖然有很多人,但沒有一個人可以看懂我。
當夜深人靜時那些記憶還是像海浪一樣洶湧而至,看著黑色的天空淚還是控制不住的流下來。。。。。。
“幹嘛打她啊,孩子還小”,奶奶氣憤的護著自己的孫女。
“媽,你放開,沒大沒小了,和長輩頂嘴!”馨予的媽媽拿著掃帚生氣的說。
夏馨予躲在奶奶後面看著媽媽生氣的臉不敢出聲。“孩子還小,什麼都不懂,你幹嘛打她,本身生下來就瘦小,只不過頂了我一句,說說就行了,幹嘛動手!”奶奶帶著心疼的眼神看著孫女被打紅的胳膊,不滿的說。因為從小身體的原因,也是這個家唯一的女孩,所以奶奶格外的疼寵。
“她還小,都八歲了,該說的時候說,該打的時候打,別護著她,媽,你放手。”只見媽媽那氣綠的臉。
“媽,我錯了,你別打了,很疼的。”馨予嚷嚷地說到。
“你還知道疼啊,以後再和你奶奶頂嘴試試,我的女兒不能這麼沒有教養。”
“我知道了,媽!”馨予嘟著嘴說到。
其實在馨予小時候媽媽的教育就很嚴格,雖然才八歲,但是媽媽的教育讓馨予從小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也許是天生的,但這種氣質在媽媽的教育下八歲就顯得特別好,雖然家境不是很好,但從小教育的好,馨予知道無論怎樣都不能喝長輩頂嘴,及時長輩有錯。可以事後說但不能當面頂撞。
可能從小奶奶的疼寵,從小和奶奶睡,馨予和奶奶的感情特別好,每次放學回家第一個先喊奶奶。
“奶奶,我回來了,我媽去哪了?”馨予邊說邊走到奶奶身邊幫奶奶拎水。
“看你跑的滿頭大汗的,家離學校又不遠,你媽剛剛和你爸去會上買點東西出去了。”奶奶看著孫女紅透的臉說道:“先別拎了,歇會,先吃飯。”
“嘿嘿,恩,知道了。”馨予調皮的笑道。
“上演的恩恩怨怨不再遮掩,無非進與退,落幕時我的悔,期盼你的美,要就此放下愛恨不再圍繞,等下一個輪迴。。。。。。”“馨予,把這個給你奶奶送去,然後再吃飯。”媽媽一邊作者飯,一邊說道,從小爸媽的模範,馨予知道孝順,乖乖的拿著綠豆糕去堂屋給奶奶送去。
“奶奶,我給您送東西了,奶奶。。。。。。??”小小的腿邁過門檻,進到裡屋,屋裡黑黑的死寂的黑,只聽見類似打鼾的呻吟,藉著一點灑進屋裡的月光,只見奶奶豎躺在床上,看樣子似乎來不及躺在床上,就這樣倒在床上,發出不對勁的打鼾聲,“奶奶,?”馨予試探性的叫了一聲,沒有動靜,奶奶跟沒聽見一樣馨予愣愣的站在那裡,感到不對勁時,雙腿灌滿鉛一樣重,扭頭就跑,來不及進爸媽的屋子站在窗邊喊:“爸爸,奶奶不知道怎麼了,爸爸快來看。”
“楊風,快出去,孩子怎麼哭成那樣。”馨予媽媽說著和馨予爸爸跑著出去了。
“爸爸奶奶。。。。。。”馨予哭著說,爸爸快速跑進屋裡。
“媽,你怎麼了,你說什麼?”小小的身子跟在爸爸後面看看爸爸扶起奶奶焦急的打著120。
“馨方,去叫大哥快點。”看著媽媽來不及說什麼扭頭就走,小小的她還不知道生死離別。只把希望放在了奶奶信奉的耶穌基督的身上。
“主,我求你讓我奶奶好起來,求你了,我奶奶信你,奶奶。”小小的身體趴在正堂的八仙桌上祈禱主能就奶奶,在一片慌亂的夜裡,害怕夜路,害怕孤獨的她想河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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