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敗的蓮花巷,去了最繁華熱鬧的大街上討飯。”
蓮花巷聽著名兒是不錯,實則就是個貧民窟,這兩年百姓日子是過得不錯了,可哪片兒住的人還是極少。
如果不是這小乞丐討飯路過蓮花巷其中一個巷子,恐怕誰也不會知道西陵澹月派人收買地痞,造謠生事之事。
“回大人,小婦人那日也是聽了他們說的,才會……才會……大人饒命,小婦人只是聽他們說了香小姐與夙公子的一些事,並不知道這事是……是會有造謠之罪的啊!”這名婦人是市井裡出了名的長舌婦,她之前的夫君之所以休了她,就是因為她總愛說人是非。
這一次,她可是又在說人是非上栽了。
“大人,小人也是拿錢替人辦事的,這罪行……應該能小點吧?”對方別看穿著挺富貴的,其實也不過就一個小幫派的舵把子,這次拿錢辦事,可是吃虧大了。
另外兩個地痞也磕頭都招了,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就是聽命辦事的啊。
還有兩個小弟,也就是散播謠言四人中的其二,他們是分開散播流言的,專挑市井長舌婦,到她們跟前隨便一說,她們不到半日便能把這事傳的人盡皆知。
其餘的幾個長舌婦,也指認了是他們四人說的香玉蘭和夙九昭的事,她們也就是多嘴多舌愛說一些,應該不至於挨板子坐大牢吧?
的確,對於這種長舌婦,律法的確沒有明確懲罰條款。
可西賀國卻新增了一條律法,對於律法不太瞭解的百姓,尚且還不知道,周正今兒剛好拿這幾人開刀了。驚堂木一拍,威嚴肅色道:“胡師爺,新增律法中,可有懲戒長舌婦之法?”
“回老爺,新增律法中有一條,情節較輕,不予關押罰款者,可做民間服務令為懲罰。”胡師爺翻閱到那頁條款處,起身走到公案後,將那本又大又厚的西賀國律令,攤開在公案上,指著一條說道:“這個民間服務令有很多,其中一條便是……掃大街。”
周正看了這條律法,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手中驚堂木一拍,威嚴看向堂下幾名婦人判道:“爾等不守婦道,說三道四毀人清譽,今本官以法判下,自即日起,爾等被罰清掃大街七日,若有不認真服刑者,將加刑至十二日。退下!”
“大人,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大人!”這群長舌婦被衙役拖下去後,心裡可是一千個一萬個後悔,早知西賀國還有這麼條坑人的律法,她們當初說什麼也不敢湊熱鬧說三道四,毀人清譽啊!
周正這是從下往上判,判完了這幾名長舌婦,他又是手中驚堂木一拍,看向四名地痞威嚴判道:“爾等收錢散播謠言,毀人家未出閣姑娘清譽,惡意傷害人家未婚公子聲譽,實在可惡!今本官依法論處,判決如下!廷杖十板,收押三日,收沒所得贓款,以儆效尤!”
“大人,饒了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了啊!”十板子,再被關進牢房,不死也得丟半條命啊!他們這些貪生怕死之徒,怎麼不被嚇得聲淚俱下,磕頭哀求啊?
周正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對犯人的哀嚎哀求一貫視而不見,揮手讓人把他們四人拖下去,在大堂外院子裡當眾施刑。
圍觀群眾在大門口的木欄外,只要耳不聾眼不花的人,都聽清楚了周正一番審案下來的判決,也看到了這些個人慘叫挨板子的下場。
有人覺得大快人心,有人卻覺得西賀國新增律法有點過於嚴苛了。
有人也就向這類人言語攻擊了,說這些就假惺惺,亦或者自己也是品行不端,才會懼怕律法過於嚴厲。
反正,人無愧於心,無愧於天地,自然就不怕自己會去作奸犯科,會因此承受國法嚴厲的制裁了。
這個富態的舵把子,一見下頭的人都被審決了,他嚇得也是撲通跪地,連連叩頭道:“大人啊!小人什麼都招了,還請大人從輕發落啊!”
那幾個小兔崽子,都每人捱了十板子,他這個收人錢財,派他們散播謠言的人,豈不是要罰的更重啊?
這要是打他二十大板,再關進京兆尹大牢裡,連個探望的人都進不來,他豈不是要死在牢裡了啊?
“你若是能協助官府偵破此案,自然可以將功折罪,本官也會酌情對你從輕判處。”周正也不是個真鐵面無私到,不講一點法理之外,還有人情之人。
只不過,能不能從輕處置,還要看這人能不能幫京兆尹儘快了結此案。
柳月白推了幾個人,自後堂走出來,都是少女,年輕漂亮。
可這些個姑娘,卻是一個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