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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到父親聽到和解方案時淚流滿面,他從胸袋掏出的大真絲手帕抹去淚水,我在桌下握緊雙拳以免讓自己跳起來。

在英航的道歉宣告中,還有條刺耳的註解,他們毫無保留地道歉的同時還在繼續逃脫指責:“在這場訴訟進行的同時,英航的調查顯示他們的員工確實參與了很多事情,英航覺得很後悔,這些事使理查德?布蘭森和維珍航空有理由關切。然而我也要著重指出,”他們的律師說,“英航的董事並未參與任何對付理查德?布蘭森和維珍航空的計劃與行動。”

法庭內的許多人對此嗤之以鼻,英航始終拒絕從道歉宣告將這段摘除。“隨它去吧,”卡曼最後勸我,“大家都知道它的真正含義。”

法庭外,我面對著重重包圍的新聞記者和攝影記者激動萬分,握緊雙拳,揮舞著慶祝勝利的手勢。“我接受這項條件不僅僅為了維珍航空,”我說,“也為了所有其他的航空公司:雷克航空、丹航空、歐洲航空、蘇格蘭航空。他們都是英航的壓力下的犧牲品,只有我們倖存了,剛剛倖存。”

回到荷蘭公園,聚會開始。我決定把自己的五十萬英鎊賠償金與所有維珍航空員工分享,因為在英航的壓力下他們也不得不遭受了減薪和降低紅利的損失。牆角的電視裡新聞節目全天都在主要報道維珍航空勝利的訊息,獨立電視臺甚至訪問了卡里法和伊馮?帕森斯。聚會的人們停下來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