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抬起,帶著強大暴發力的白暫膝蓋眼看著就要撞擊到天兒身體的時候。天兒的肩頭已從下往上撞到了和田美子的左腋下,每有什麼人能經得起這猛烈地一撞,在一聲女人的嬌呼中,和田美子的身軀已經如彈丸般騰空而起,躍過紅色的攬繩,直向高高的臺下墜去。
但她畢定是合氣道的高手,在空中幾個翻轉後,她竟然能穩穩的立在了地上,深深的抬頭望了擂臺上的天兒一眼,她的面容上湧起了一絲絲敬佩,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後這才向後臺走去,地面留下的,是一條血色的腳印。看來真正令她肉體受到傷害的,便是天兒那有力的一踩了。
被打下擂臺,那自然便是輸了,連勝兩場,而又如此輕捷而快速,人們俱都興奮的談論起來,一戰揚名,對於後面的比賽,每個在場的人心中都充滿了自信。
但我,卻變得有些沉甸甸的了,看來,人外有山,天外有天,到來的真的都是名副其實的高手啊,擺在楞子和天兒他們面前的,還有著莫測的兇險和更大的挑戰呢。
退下場的天兒臉蛋紅撲撲的,飽滿的胸脯在薄薄的胸衣下誘人的起伏著,一屁股坐到我的身邊,她一面喝著秋雨遞過來的冰水一面急促喘息著說:“第一次擂臺大戰,真是緊張死我了,我最怕和日本選手對打了。”
“為什麼呀?你不是贏了嗎?”秋雨納悶兒的望著她問道。
“因為她們大都會柔道啊,我最怕被她們抓住,萬一把我的胸衣帶子扯掉那可就糟糕了。”說道這裡,天兒自己都格格的笑起來。
“那可是真的走光了,而且那麼緊張的戰鬥,恐怕連拉一下的時間都不會有的。”秋雨撲哧的一笑說道。
“放心吧,這運動式的內衣都是高彈力的,哪有那麼容易撕破啊。”我微笑著瞅著天兒說道,當看到她胸前稍稍露出來的那一點雪白幽深的乳溝時,我不由得嚥了一下口水,健康美麗的女孩兒,永遠是最誘惑人心的。擺擺頭摔掉面前這絕色的誘惑,我叉開話題問道:“你們注意到那個日本選手胸前的那個玫瑰,紋身了嗎?”
“我看到了,很漂亮,就是紋身的那個部位實在是——太特別了。”秋雪輕輕的笑道。
“比你的還特別啊?”我望了她一眼打趣道,話間未落,秋雪的面色已緋紅了,嬌嗔的在我身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饒是這樣,機靈的天兒也沒有放過,大睜著眼睛問起來:“雪兒也紋身了?紋在哪了?快讓我看看!”
“別聽他瞎說!”秋雪白了我一眼,對天兒急忙的解釋著。
“臉都紅了?還不承認?”天兒吃吃的笑著,疑惑的上上下下的打量打量秋雪喃喃低語:“紋在哪了呢?我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過啊。”
“哪有啊。”秋雪潔白的臉蛋羞紅的眼看就要滴出血來,猛的扭頭,她將目光轉向了擂臺,慌亂的說了一句:“別鬧了,下一場開始了,這次可是我們的猛驢隊長出面了。”
第十卷 閒雲山莊 第22章 人生快事
“泰拳,俗有鋼肘鐵膝之稱,一直稱霸於世界拳壇,我們的猛驢隊長這次可是碰到對手了。”天兒沒有時間再追問秋雪的紋身,也將目光望向了擂臺,在那裡,一個面板黝黑的年輕泰國選手正在跳躍著,並不時的跪在地下高舉著雙手膜拜。
“他在做什麼呢?雖然面容普通,可那一身線條分明的肌肉還真是漂亮啊。”秋雪以畫家研究人體美的口氣輕輕的讚歎一聲,歪歪頭俏皮的問我。
“我可是吃醋了啊。”我呵呵的笑道眨眨眼睛,“這是他們泰拳動手前的儀式,是一種很具有宗教性質的行為。”
“切~~~~,你吃得哪門子醋啊。”秋雪嬌媚的瞟我一眼吃吃的笑起來,“說真的,你為什麼要派猛驢去迎戰泰國選手呢?對不起啊,我只知道他的外號,不知道他的大名。”大概她覺得這樣叫猛驢的名字不雅,因此,剛剛說完,她就面如要桃花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名字有起錯的,外號沒有叫錯的,猛驢的精華,便在這一個猛字。”我笑笑搖搖頭解釋道:“你不知道嗎,泰拳俗以剛猛著稱,每年他們國內死在拳臺上的人數數不勝數,對如此強悍的拳法,沒有猛者怎麼能抵抗呢?”
“我卻認為王大哥還有另外一層深的含義。”葉知秋在一旁卻輕輕搖著頭微笑著說道:“因為論猛,他是比不過楞子的,論狠,他也比不過狠二。”
“呵呵,是嗎?那你來講一講。”我頗感興趣的望了身邊這個漂亮的黑牡丹一眼,在所有的女孩子當中,她是唯一一個一直同我保持著一種若即若離關係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