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5部分

了個警覺,弱水說什麼,她便應了什麼。

弱水本是希望晏亭說那錦袍便送了她,算作留念,可沒想到晏亭竟同意收回,有些沮喪,那日得了睿王寵幸之後,隔日送來的首飾,那是睿王立的規矩,即便沒給她名分,可奪了她的處子身,宮中留了案頭,便依著寵幸的程度送相應的打賞。

弱水用那打賞換了晏亭進宮的訊息,想了幾日,終究想了這麼個藉口,壯了膽子來,卻在最初之時從晏亭眼中看到一絲陌生,心頭有被針紮了一般的痛,眼下晏亭受了她的話,那種痛綿延至全身,又捨不得機會,眼圈澀澀的盯著晏亭。

晏亭終究察覺出了弱水的不同,輕聲詢問,竟再次見了弱水的眼淚,哭得甚悲涼,丟了句:“不當之時遇上心戀之人,為何奴家如此苦。”

弱水逃開了,晏亭一臉的莫名其妙,身後張效輕聲嘆息道:“又是個苦命的女子,即便大王瞧不得上大夫這面相,可不想上大夫竟也如此的勾桃花。”

我呸!你個死胖子,又拿這話說事,我招你惹你了!

噙著一臉甚虛偽的笑轉身,慢條斯理的說:“張總侍,大王可有賜你些什麼補品!”

張效一臉的笑,隨後謹慎道:“鶴先生先前遞了訊息,姬校尉不日回城。”

第六十九章 凱旋的卿玦

見人山人海,接踵摩肩,只為那凱旋而歸的英雄!二十**戰之國,首戰告捷,怎能不以上禮相待。

彼時聽晏亭保舉卿玦者,莫不言語相機,鄙夷而笑,仿若從未見過如此可笑之人般暢快的笑上了一回。

今時今日,吐氣揚眉者成了睿王下令與前方克敵者榮辱與共的那個倍受譏諷的晏亭,行於睿王身後,並不掩飾沾沾自喜,晏亭的笑臉自那日張效坦言告之卿玦即還之時,便未曾間斷過。

那稱病告假的盛康,從公子野倉皇逃離開之後便‘不藥而癒’了即便人後各有自己的小算盤,總也脫不開身為大央的臣子,此等場面,有睿王親迎,沒有他不到場的道理。

值春種時節,大梁城已經好些日子未曾有過雨露滋潤,空氣燥得人心也跟著浮動起來,卻是不想,今日獲此大快人心的訊息,睿王親帶朝臣相迎,到了城樓上,頭頂上竟也聚了陰雲一片,布衣百姓皆抬頭遙望,隨即議論紛紛,說卿玦當真是祥瑞之人,帶回了勝利,也迎來了春雨。

間或得了空閒,盛康挨靠近晏亭身前,掛著一臉令人捉摸不定的笑,陰陽怪氣道:“本侯竟也有走眼之時,卻是不想,信常侯那不得待見的五公子居然有如此本事,還是上大夫有識人之才。”

晏亭暗咒一句,面上不動聲色拱手道:“皆是肉眼凡胎,侯爺實不必自謙,舉薦五公子不過是個巧合罷了,如今小勝,倒是得了這等褒獎,下官汗顏。”

盛康一雙鷹眼不離晏亭面容左右,聽晏亭回答之後,輕笑道:“此等人才,深藏不露,本侯倒是有些不解,上大夫初回大梁,何以知其本事?”

晏亭依然內斂的笑,語氣卻要沾染上刻意不解,略高了幾分道:

“侯爺為何有此一問,下官曾記當日可是侯爺讓下官提個人選的,若是說不出,可就辱了先父的聲譽了。”

盛康伸出右手,食指微勾觸鼻,拇指輕託光潔的下巴,鷹眼撲閃著不滿,面上卻還要掛著笑,為自己方才的失言遮掩道:“陰業先生之徒,晏痕之子,自然有非凡本事,本侯方才不過是與小上大夫說笑罷了。”

晏亭聽盛康之話,也朗聲大笑,先前言語頂撞了此人,她心裡知道盛康小肚雞腸,自己也該收斂些,遂俯首道:“侯爺盛讚了,說句讓侯爺見笑的話,五公子有何本事,下官當真不甚明瞭,不過偶然間聽人提到他的行事非同於常,家師曾言,有異癖者,必有異能,因此下官斗膽提了他,說到底也不過是誤打誤撞罷了。”

晏亭笑,盛康也笑,笑得旁人不甚明瞭,只當其二人有怎般交情,不同人看了,便是不同的計較。

金蠶羽葆的九重華蓋下,睿王似頹然般的倚身而坐,本來姒塔是要一併跟著來的,卻被睿王用藉口搪塞了,理由很簡單,莫不是姒塔乃天姿絕色,今日他要去迎接的是個男人,若一併帶著自己的女人去,怕被有心之人窺探了她的豔絕。

細品,實在不是個高明的藉口,姒塔初出覺得開懷,轉念便不是滋味,不過不管睿王用的藉口再怎麼不經腦子,姒塔總也不好明晃晃的反駁,便應下了,何況睿王不在尚晨宮中,她也可以去探探那個弱水。

弱水是盛康的人,姒塔是得給幾分顏面,若她不過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