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如果這些自憐的念頭再不中止,我快要哭了,斐娜斥責自己。沒一會,她聽到沉重的樓梯聲及戈瑞在走廊頭大喊她名宇的聲音。
“斐娜!”他又叫了。
“老天,維京人,你要把屋頂叫翻不成?”斐娜自言自語地跑去開門。她低聲叫他。“我在這裡。你這樣喊連你媽都要被吵醒了,”當他走到她面前時,她再補充說:“你想到沒?”
“那好女人已習慣在慶功宴時被人從睡夢中吵醒了。”戈瑞大聲的回答令斐娜苦了臉。
“沒錯,被她丈夫,而不是被一個喝醉的兒子吵醒。”她輕聲斥道:“現在你要什麼?”
“我沒喝醉,小姐,”他笑道:“你的問題的答案是我要你。”他笑著摟住她的腰,抱她走到他房間。一入內,他就放下她。趁他關門時,她避開他走到睡椅處。當他轉身面對她時,臉上含笑卻沒有逼近她。
“你要跟我喝杯酒嗎?”他輕快地問道。
斐娜猶豫著,懷疑他的情緒。這是第一次他要讓她喝酒,她想起他說過奴隸是不準喝酒的。
“好,我跟你喝。”
她靠在睡椅的扶手上,看著他倒兩杯酒。室內亮著一燭光,射出搖晃微弱的光線,但斐娜可以清楚地看到戈瑞。今晚他顯得相當英俊,而斐娜發現自己的眼睛很難離開他。
戈瑞端給她一杯酒。她啜了一小口,品嚐著酒味,然後手拿酒杯擱在膝上,看著他走到火爐邊取火。除了戈瑞的存在,她已忘記天有多冷,忘記一切。
火點著了,增加室內的光亮。戈瑞端起他的酒,和斐娜坐到睡椅上。他靠著牆,抬起一腳擱手臂,然後凝視著酒。斐娜不安地等戈瑞採取某些行動,若手不緊抓酒杯都會顫抖了。
“酒不對你口味嗎?”
“不——我是說還好。”她又驚又愧地說。
他了解地朝她笑。“如果你想以酒沒喝完作為拖延我的藉口,那不會成功的。不過,我不急,小姐,所以放鬆喝酒吧!喝完還可以再倒。”
斐娜接受他的勸告,喝下那無毒的液體,希望它能穩住她的緊張。然而她卻無法放鬆,即使酒精熱了她的血。最後她往後靠,開始覺得酒精起作用了。“如果你死了,戈瑞,我會有何下場?”
他有趣地看著她。“你在耍詭計嗎?”
“不,我從不耍詭計。但假如你有次打獵回不來呢?”
戈瑞嘆口氣沉思地盯著酒杯。“既然我沒私生子也沒太太,那我所有的都將歸於我父親。那正如你意,斐娜。”他諷刺地加上一句。
斐娜知道他的意思,但她不能讓他看出。“為何如我意?我恨你父親比恨你更甚。”
“如果他讓你自由,你還會恨他嗎?那是他的希望。”戈瑞氣惱地說:“他現在後侮把你給了我。”
斐娜喝完她的酒,認真地看著戈瑞。“那麼把我還給他或賣給他。”
戈瑞從她肩上挑一束長髮,慢慢地卷在手指上。“那你怎麼報答我,甜斐娜,如果我同意的話?”
她驚訝地盯著他。自由何價?“一切由你。”她說。
“你會跟我做愛嗎?”
她沒猶豫。“會。”
戈瑞放下酒,把她拉到腿上,手扶著她的背。他低頭對她笑,然後把頭埋入她頸窩。他雙唇就像灼燙的火柱,她呻吟著直到他的嘴掠奪了她的。斐娜的空酒杯拋到地毯,攀住戈瑞的頭,把他拉得更近。她為他著迷了,她不知道這是為自由或為她自己。但她不在乎,她要他。
當戈瑞推開她站起來時,她抗拒著,但一看到他開始脫衣服時又笑了。她滿足地伸個懶腰後,才站起來做同樣的事。一立足,她暈眩地搖晃,然後咯咯笑了。
“我想我是喝太多你那寶貴酒了。”
戈瑞沒說什麼,卻對她笑,幫她脫下長袍,然後抱她到床上去。他輕輕放下她,而且在她身旁躺下。然後她覺得他的手撫上她肌膚,那麼強壯的手竟那麼驚人地輕柔。他親密地愛撫她,手指對她做出奇妙的事。
“如果你要,你可以甜得像蜜一樣。”戈瑞粗嘎地說。
“你也是。”她呢喃著,手指插入他鬈髮中。
“我的居爾特美人。”他呢喃著,一手撫上她的小腹,雙唇移到她的乳峰上。情慾的輕顫令她虛弱,但她還是想反抗。當她的指甲扎進他肩膀時,他忍住痛而不去抓她的手。他吻她,一個狂熱的吻似乎吸去她最後一絲意志。
她一次又一次地呼喊他的名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