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忌和小心翼翼,更加友好與家常。
有時候,勒滿會覺得,他們倆跟倆兒子混得差不多了。打也打,鬧也鬧,但還是歡歡樂樂的兩兄弟。
也許這樣,才真正的象個家了吧?
忽地,鍋底發出嗤啦嗤啦的聲音,勒滿嚇了一跳,趕緊回過神來,好險好險,差點糊了!專心做菜,要不,吃不飽的男人和男孩兒都很難纏。
一家子終於坐下,跟慣常一樣,一個大人帶一個孩子,開始吃飯。伏神自己也去勒滿的藥材屋裡尋幾味藥補補,找個舒服的角落,睡大覺了。
外頭廳裡,兩個孩子咿咿哦哦吵個不停,大人也不能消停,不時的叫嚷,“張嘴!快嚼!也別光嚼啊,要吞!來,吃一口青菜,不行,一定得吃!”
就這樣,一頓飯,總是要花去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才能消停。然後又要燒水,給倆孩子洗澡。橫豎天氣熱了,洗澡也不怕著涼,就丟他倆到水裡撲騰一番,還更乾淨。
等到把這對活寶收拾停當,弄睡著了,兩個大人也覺得全身的骨頭架子都要散了,同樣把自己洗涮乾淨,扔到床上,會周公去也!
這個時候,無論江陵有多少賬,也是沒力氣跟大叔算的。不過等到一覺睡醒,精神恢復了,他的報復計劃也就開始了。
勒滿還在好眠,忽地覺得頸上癢癢的,他正想撓,那隻可惡的蚊子又挪到他胸口去了,頑皮的在那兒打個轉,又到了小腹,忽地又滑到大腿根部,弄得他難受之極。他想睜眼,但眼皮上就象壓著沈重的鉛塊,怎麼也抬不起來。
見大叔已經輕輕呻吟出來,江陵知他開始情動,便將那兩條長腿拉開,不客氣的拿起一瓶藥油,開拓起那裡的甬道。
說來勒滿真心慚愧,這瓶藥油雖不是他親手配製的,卻是他教給江陵的。
因為要幫忙處理藥材的關係,江陵就厚著臉皮向大叔討教,有沒有用在房事裡的藥油。他從侯府裡帶出來的蜜脂早就用完了,那玩意兒可金貴得很,一小瓶光配出來的成本價就要十幾兩銀子,以他們目前的財力是絕對買不起的,於是江陵只好退而求其次,親自動手了。
雖然大叔有些囧,但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他還是丟了個方子給江陵,用的全是就地取材的東西,雖然比不上侯府裡的清香高檔,但效果也不錯,除了方便潤滑,還有一定的保養功效,這一點,勒滿是實際使用人,他當然最有發言權。用了兩回,他還調整了一下配方,再丟給江陵,讓他搗騰去了。
這會子,江陵手指上蘸著藥油,很容易就開啟了大叔的身體,順利的把自己的硬挺送了進去。
滿足的嘆息一聲,江陵開始律動。此時,看著大叔緋紅著臉,毫不壓抑的呻吟著,在半夢半醒之間,掙扎在慾望之中的表情絕對是一種享受。
只可惜,勒滿沒多久就徹底清醒了,那呻吟很快就被他咬著唇生生煞在嘴裡了。
“叫嘛,我喜歡聽你叫。”將手指伸進大叔嘴裡,企圖撬開牙縫,但大叔堅決不從,反而把他的手拍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過這會子,大叔以這樣的角度,,在這樣的情況下做這樣的表情,只能更加紅果果的勾引人。
江陵俯下身,在更加猛烈的律動中,咬上他胸前的茱萸。
“我今天請了你櫻桃,你只請我吃紅豆,太小氣了吧?怎麼著也得給我吃顆大的,是不是?”
他一面戲謔,一面重重的頂弄著。
體內那熾熱的高溫一波一波的漫上來,將心跳的頻率生生逼快了數倍,一頭黑髮迅速給汗濡溼,溼漉漉的粘在臉頰頸背,象是平空粘著一塊膠,極不舒服。而搖動的節奏還越來越快,勒滿只覺頭暈腦脹,快要承受不住了。
“輕……輕些,熱……”
確實很熱,江陵也是一身的汗,如大雨般往下滴落。猛地把勒滿一把拉起,就著交合之勢把他帶離了床。
“你……你要幹什麼?”突然出了帳子,涼快是涼快了,但渾身赤裸的勒滿也覺得沒有安全感了。
在屋內找了找,把他放在箱子上,江陵正好就著那高度,將他的兩腿架在肩上,繼續開火。
除了死死的咬著唇,大叔沒力氣拒絕。修長的頸隨上身盡力後仰,不知是為了讓長髮在腦後隨著律動輕擺,不再貼上到身上,還是為了更好的迎合身前的衝擊。
幸好,江陵白天一般不會刻意欺負他,時候不長,在大叔到達頂點的時候,也隨著他的節奏釋放了精華。
又這麼抱著他回到床上,隨手抓了件髒衣服墊在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