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消化掉,待會好吃飯。
江陵把秀才帶到屋外無人的空地上,警惕的豎起耳朵,查探到周圍並沒有人聲這才放心說話,“你來了有一會兒了?”
秀才老實的點頭,頭也不敢抬。
江陵清咳了一聲,“你覺得我和你師父是壞人麼?”
用力搖頭。
“那你對我們……怎麼看?”
秀才微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江陵再問,“那我們這樣,有沒有傷天害理?”
沒那麼嚴重吧?秀才遲疑的搖了搖頭。
江陵突然重重拍拍他肩,“那你這個彆扭樣子是怎麼回事?”
啊啊?秀才嚇了一跳,猛地一抬眼,看見江陵一臉坦然,反倒越發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只是覺得有些怪怪的,嗯……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也可以長長久久過下去的。”江陵嚴肅起來,“只要兩情相悅,不妨礙到別人,是男是女又有什麼關係?”
聽了這話,李淮山倒有些不同見解了,歪頭打量了他好一陣子,才大膽說出自己的想法,“那個……師父不是有師孃麼?”
“沒有。”江陵暗自悻悻的磨牙,他自己就是孩子他娘好不好?“我們是很認真才在一起的,阿曇阿泰也是我們的孩子。”
李淮山眨巴眨巴眼,想了好一時,似乎明白過來了,心中不由得對勒滿大為同情。
師父肯定是慘遭師孃拋棄,拖著兩個孩子,只有一個結義兄弟對他不離不棄,在痛苦傷心之餘便被江陵趁虛而入,然後,就不幸失足了。
嗯嗯,一定是這樣!自以為是的秀才心中很是酸楚,覺得師父真是太可憐了。他可是讀過書的人,知道這世上有龍陽斷袖這一說。從前他就覺得勒滿外貌俊美得過分,要是年輕個幾歲,只怕就要遭人覬覦。幸好已經是大叔級別,又拖著倆孩子,應該安全了,可沒曾想還是沒逃過男人的魔爪。
因為和勒滿的師徒關係,讓“瞭解內情”的李淮山心中不覺激起保護欲,自覺有義務替師父爭點東西回來。
於是江陵就見這秀才把小雞似的胸脯一挺,義正辭嚴的警告他,“既然你要與我師父長相廝守,那我就不反對你們了。可你要是日後始亂終棄,做出對不住我師父的事,我就算……就算沒你有本事,也必是饒不過你!你要記得,我可是有功名的秀才,你是老百姓,若是打起官司來,你可是要吃虧的!”
江陵差點破功,笑出聲來。不過看在小秀才一片拳拳護衛勒滿的心意,他決定大人有大量的不跟他計較了。
等到勒滿回頭知道了真相,恨不得把那得瑟著偷笑的家夥一把掐死!最後從牙縫中擠出句話來,“你以後,別想白天碰我!”
江陵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悶笑連連,“那現在天黑了,可以碰你麼?”
勒滿燒得全身通紅,一腳把他踹下去,“滾!”
哎喲,江陵忽地驚叫一聲,縮成了一團。
“你怎麼了?”
“你……你踢到我命根子了……”江陵聲音隱忍,似是痛苦之極。
勒滿嚇了一跳,頓時不疑有他的將手伸出他的褲裡,“手快拿開,讓我摸摸!”
可是摸到某樣完好無損的物事之後,大叔發現自己上當了。但手已經收不回去了,不但被迫著將那物事前前後後摸了個徹徹底底,還讓人家到他身體裡又實地檢查了一下各項功能是否完好。
等人家總算是舒舒服服的在他體內當了回大爺出來,勒滿也癱在那兒不能動了,只能恨恨的罵,“以後……再不信你了!”
“又有力氣了?”江陵碎碎的啃咬著他敏感的耳垂和乳尖,“那就再來一回吧。”
“不要……唔唔……”拒絕的話被悉數吞進了某人火熱的唇舌裡。
“我錯了。”乾淨利落的認錯,再不敢負隅頑抗。大叔心中暗恨,明天就給你配一包毒藥!
火熱的攻勢稍頓,卻繼續撥弄著他的敏感處,“那會不會明天就給我下毒?”
呃……被覷破心思的大叔有點心虛,“當然……不會。”
“那以後還信不信我?”
“信!”在勞作中磨礪得粗糙的大手總是能給予人更加強烈的刺激,勒滿不想再次陣亡,只好答得咬牙切齒,卻換來意外的甜蜜安寧一吻。
“睡吧。”
被人摟在懷裡的感覺其實很好,肌膚相親的溫暖在漸漸秋涼的夜裡更顯得體貼而珍貴。勒滿心中一面唾棄著自己的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