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引著那些蛇往遠處去了。莊淨榆低低對尉遲鼎和楊商囑咐,“家裡就交給你們了,看好阿泰,別讓母親知道阿曇丟了的訊息。要是有柺子上門聯絡,提什麼要求都先答應,別把人家嚇著了,傷了孩子。”
尉遲鼎一個勁兒的點頭,楊商道,“你們放心去吧,家裡有我們看著,出不了事。”
莊淨榆拍拍他肩,跟勒滿去了。
尉遲鼎抱緊了阿泰,把臉貼在他的小臉上,眼中已經噙著淚花,“太可怕了!小阿曇到底跑哪兒去了呢?”
此事說來,真的該打這小家夥的屁股。
且說小阿曇午睡醒來,見阿爹和哥哥都在睡,便自己跑下床來玩了。他雖不會穿衣裳,卻知道出門要套上斗篷的,煞有其事的胡亂給自己套上,就跑出去玩了。
可小廝恰好那時去吃酒席還沒回來,只有精力充沛的小豹子跟著他轉悠,小家夥一想,上哪兒去呢?不如上街街吧。
要說小家夥還不是那麼膽大包天的,從狗洞爬出侯府,只跟往常一樣,在衚衕口站著瞧瞧熱鬧也就算了。
壞就壞在對面有人拿著吃的玩的誘惑他,“小弟弟,過來玩呀!”
小阿曇看對面是個女人,笑得還跟朵花似的,一時沒經受得住誘惑,邁著小短腿就過去了,可是一過去,就糟糕了。
秀珠守株待兔了這麼些天,才總算碰到一個機會,頓時拿迷藥把小阿曇口鼻掩住,抱起他僱輛馬車就跑。
原本留在衚衕裡的小豹子頓時追了出來,可是秀珠也壞,撿起一顆石頭就衝著小豹子砸了過去,剛好砸在它那條傷腿上,小豹子疼得就地打了個滾,踉踉蹌蹌跑得自然慢了許多,但它似是知道小夥伴有了危險,仍是拼命去追那馬車,只是本就瘸了條腿,加上有傷,這距離就給慢慢拉遠了。
秀珠心中得意非常,帶著昏迷不醒的阿曇先去與張大夫會合,張大夫按照約定,給她準備了乾糧衣物,還有幾十兩銀子。
而作為回報,張大夫就得到了小阿曇的一雙小鞋子,和他手腕上的一隻小鐲子。本來他見小家夥身上的貂皮斗篷挺值錢,想脫下來換幾個錢花花。但又見小家夥裡頭沒穿什麼厚衣物,就一件斗篷禦寒,大冷的天,他不想這孩子凍死,便動了一念之仁鬆了手。
和秀珠道別時,張大夫覺得最後得交待幾句,“秀珠,我估計侯府要不了一兩天就得貼出報信領賞的通知來,你可得跑快點,別給人抓個人贓並獲,知道嗎?”
“放心吧,你儘管去發你的財,我也不想連命都不要,不會弄出大事的。你把那迷藥給我多裝點,我帶在路上防身。”秀珠笑著敷衍幾句,拿了一大包迷藥,抱著孩子走了。
張大夫放了心,卻不知她心裡打的竟是同歸於盡的算盤。
秀珠知道自己活不長了,早存死志。但她為了騙張大夫上賊船,故意說只是想訛財,讓張大夫陪她演這場戲。在她告訴張大夫的劇本里,是自己先把孩子帶走,再尋個合適的機會把孩子放下來,他們等於憑空騙勒滿一場,再勒索點錢財而已。
但實際上,當秀珠帶走阿曇時,就已經決定讓他給自己陪葬了。至於那些迷藥,她還有用處。
當馬車在天黑下來之前駛離城門,秀珠回望著燈火中的京城,惡毒的微笑:勒滿,就算你這輩子能享受到榮華富貴,卻也得在痛失親生兒子的煎熬中渡過了!
只是夜色中,她卻並未留意到,有一頭一瘸一拐的小豹子依舊頑強的嗅著空氣中稀薄的味道,追趕著她的馬車。
作家的話:
小阿曇:嗚嗚,為什麼倒黴的會是倫家?
小阿泰:誰叫你平時最多鬼心眼?
小阿曇:(對手指)那倫家又沒幹壞事。
小阿泰:那請問出壞主意惡作劇的是誰呀?誰呀?
小阿曇:(假裝左右看看)不知道耶。
小阿泰:那你就跟人在外頭,好好反省反省吧。
小阿曇:(眼含淚花)哥,你會來救我不?會不?
小阿泰:我還得去打擊盜版呢!有個作者找到桂媽,說起某個不法網站盜版的事情,桂媽也很氣憤,差點不想寫了。還是想到了我,她才肯寫下去的。
小阿曇:為什麼不是想到偶?
小阿泰:因為你丟了,偶還在。在此,謝謝大家對正版的支援。至於盜文的,哼哼,偶們會一直念你喲念你喲念你喲~~~(乃懂的)
☆、(15鮮幣)隨風續(包子甜文)66
整整一夜過去了,丟失的小